紫瑶几人发现这边的动静,立刻闪身围在主子面前。
“主子你没事吧?”
路青青勾了勾唇角:“无事!”
“姑娘你没伤到吧,刚刚在下刚好路过,正好碰到这一幕,唐突了姑娘还请勿怪!\"
男人一副书生打扮,脸上带着半幅银质的镂空面具,一副歉意的朝着她说道。
“多谢!”路青青冷漠的回答令男子面上一怔。
看着地上的尸体,路青青喊着几人离开。
“我们走吧!”
她转身便钻进了车厢中,身后的紫月几人也各自上了马车,凌风朝着男人点了点头随即甩开鞭子,架着马车朝远处驶去。
男人没想到这安宁县主这么难搞定,不过没关系反正这次的目的算是达成了,只是看着地上的这些尸体,男子剑眉紧锁,朝着身后打了个手势,很快便有几人闪身出现在他面前。
车厢里的夏云这时与碧云两人围坐在主子身边,嘀咕着刚刚发生的事。
“真是倒霉,这刚走出多远就碰到山匪了。”夏云脸上阴沉着嘟囔道。
碧云一脸后怕的点着头。
旁边的紫月瞧见主子一脸讽刺的笑,疑惑的询问起:“主子难道发现了什么?”
路青青神秘一笑,朝着几人挑眉说道以后便知晓了。
弄的几个丫鬟一头的雾水,都没有明白主子的意思。
碧云想不通索性便不再想了,端起矮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温水给她。
“主子喝点水,润润喉!”
路青青接过手中的茶盏,看着那清澈冒着热气的水开始发呆,这附近的山匪早就在之前被哥哥秘密带人都清剿了,这还是皇帝下的密令。
哪里还来得山匪,而且他们刚刚出京城......呵呵......
想到这路青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那冷漠的光闪烁着。
后面的马车中的宝儿从车厢里探出头来,担忧的询问着:“紫瑶姐姐你没受伤吧?”
紫瑶勾起唇角伸手抚上她的包包头,轻摇着头。
欢儿很羡慕紫瑶她们几人有武功傍身,之前娘亲总是说让她们多学学世家贵女,做个大家闺秀,此时想想多么可笑,有何用!
羡慕就连宝儿都会写功夫,她壮着胆子朝着马车外的紫瑶询问道:“紫瑶姑娘,我......我此时还能不能习功夫?”
“啊?你好像有些难,不过你要是想防身的话,到可以去主子那求一些毒粉傍身!”
欢儿听到前面的话还是很失落的,但想到自己这么大了,想学功夫那都是从小便开始,索性也就释然了,至于傍身的药粉,有机会看来得去主子跟前求一求。
马车缓缓悠悠的很快便路过一处村落。
此时京城的楚昊辰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主府,墨二第一时间便把信件交给了他。
“主子这是昨日县主让人送来的。”
楚昊辰坐在案前揉着眉心满脸的疲惫,听到墨二的话,他瞬间打起精神来,接过那信,拆开来。
墨二退到一旁看着主子脸色随着看信的速度越来越黑。
“真该死!这丫头跑的倒快!”
墨二听到主子的话,便猜测到县主应该是出了京城!
“主子这次皇上要查的是礼部尚书陈大人!”
楚昊辰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那陈瑜也是个攀附的性子,要不是这次让皇帝看出一些端倪,哪里会给自己下密令去调查他。
他那儿子倒是与萧梓益偶尔在一起,不知......
“主子那陈大人家的嫡女三番五次的递来拜帖都被公主回绝了,那陈大小姐倒是执着.”
墨二哪里不知那陈兰慧对主子的心思,他嘴角轻瞥着,哼!就算女主子不在,想接近主子也要看他墨二答不答应!
楚昊辰要知道此时属下的想法非得气笑不可!
陈兰慧自从上次宫宴回来,吓的整个人病了几日,才能堪堪起身下床。
“艺竹,艺竹我想喝水。”
从床上缓缓坐起身的陈兰慧声音嘶哑的朝外面喊着,很快艺竹的声音便传来。
“小姐来了。”
艺竹端着热茶朝着内室走来,看到坐在床边的主子脸色好了很多,伸手朝着她的额头探去。
“小姐您已经不烧了,看来郎中开的药还是管用的。”艺竹欢喜的说道。
陈兰慧晕晕的灌下一口热茶,才缓和了嗓子中那沙哑难听的声音。
听着院子外面乱乱的声音,陈兰慧眉心蹙了蹙,询问着身侧的艺竹。
“外面怎么这么吵?”
艺竹朝着门外瞥了一下,欲言又止的说着今日前院有媒人上门给二小姐说亲。
“老爷与夫人也真是的,明明上面还有大小姐呢,怎么就没人操持下大小姐的终身大事!”
艺竹越说越气,眼圈都被气的通红。
陈兰慧嘲讽的笑了笑,嘴上嘟囔着就算夫人给她相看人家,难道就有好的了吗?好的还能给她!
“可是小姐......”
“好了别再说了!”陈兰慧揉着自己眉心朝喋喋不休的艺竹挥了挥手。
艺竹瞧见主子一脸大病初愈的疲惫感,心疼的询问着小姐要吃些什么,她去厨房端来。
她心中腹诽着好在这继夫人很会做表面功夫,也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人,在吃用上并没有怎么苛待她们主仆。
她们不知这还是她那个好父亲交代的,不能让京中传出什么对他官位有害的话语,所以提前敲打了夫人。
陈兰慧之前有一次去给她那位好母亲请安,亲儿听到父亲与她说的话,想利用自己去拉拢巴结刑部的海大人,把她嫁给那残废的海大公子。
从那里起她就开始为自己谋划,一定要在父母促成这件事之前,找到自己如意郎君,不然只能沦为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艺竹,之前我给公主府递去的帖子有回应了吗?”
艺竹一脸为难的垂下头,轻声说着被拒了!公主府的管家说今日长宁公主身子不适,不便见客,所以......
陈兰慧手下抓着被子的手一点点的收紧,她不能坐以待毙,不然真的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