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纠缠路青青的楚昊霖,他一拳砸了上去。
“楚昊霖,你来我府中究竟所为何事,勾引丫鬟不行,还要纠缠我府中贵客?你给我滚回京城去。”楚昊辰震怒的朝着他吼道。
楚昊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一副满不在乎的朝着他冷笑着,想让他滚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他与齐萱儿那可是奉了太后懿旨的。
旁边的路青青出声打着圆场,“楚将军不用如此动怒,边城的事情也解决了,本县主也该动身回去了。”
楚昊霖兄弟两听了路青青的话,齐齐的皱起眉,这时楚昊霖还在不知道死的喊着她。
“青青你不必......”
“楚昊霖你给我听好了,在无礼的喊本县主的闺名,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你要真的事楚昊霖就老老实实的做的楚二公子,如果你只是孙长林的话......”
路青青最后的话没有往下说,只是嘲讽的瞥了他一眼,这让楚昊霖的自尊心受了打击,也紧张她是不是......
随即冷哼一声甩袖转身离去。
楚昊辰紧攥的双拳眼神冰冷的看着楚昊霖的背影,路青青上前安抚他的情绪。
“好了,为了个小人不值当的,你有事先去忙吧。”
楚昊辰面上柔和下来,叮嘱着她不能自己偷偷的离开,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好,好,好你先去忙吧。”路青青无奈的答应着他。
这才让他放心的离去,路青青这时也没心思在院子里溜达了,带着紫瑶折返回房间。
紫瑶嘟嘟囔囔的说着刚刚那楚昊霖如何如何,突然她提起路府的孙娘子,路青青猛然打断她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
紫瑶以为主子根本没听她说的是什么,无奈的又说起,“奴婢说这楚昊霖怎么性子与楚世子相差那么大,而且长相上与咱们府中的孙娘子还真有点相像。”
紫瑶的话让路青青眼底的精光一闪,思量着之前孙娘子说过在前主子的家中被陷害,追杀才逃回了哥嫂家,那马桃花临死时让顾叔转达给自己的话......
虽然上次在楚昊霖身上印证过,但是他们都忽略了孙娘子,路青青面上露出惊喜神色,让身旁的紫瑶看的一头雾水。
她想着回到路府一定要找孙娘子出来对峙一下,想必所有的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到那个时候她倒要看看楚昊霖还怎么嚣张。
此时她在心中腹诽原主的眼光还真够可以的,看上这么个伪君子的小人。
而楚昊霖怒气冲冲的回到院子,思梦赶忙迎上前俯身行礼,当看到他嘴角的伤痕,惊呼出声:“二少爷您的嘴角受伤了,快让奴婢瞧瞧。”
说着拿出自己的绣帕就朝伤口去拭去。
“嘶,你轻点。”楚昊霖烦躁的吼着,思梦手上一抖,眼神委屈的应着。
看着思梦的样子楚昊霖更加烦躁,“你去给我找些药膏来涂抹一下。”
“是!”思梦不刚在触怒他,福了福身便退出了房间,而一直守在楚昊霖院子外的吴嬷嬷瞧见自己的女儿终于出了院子,连忙上前扯住她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思梦被抓疼了手臂,叫喊着,“娘,你抓疼我了,快放开呀。”
吴嬷嬷此时可不管这些,抓着她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一直到了房间里,才一把甩开她,接着便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伴随着思梦叫喊声传出来,“啊......”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娘,而吴嬷嬷也是被气的昏了头,后悔的看着女儿脸上的手指印,伸手就要抚上去,被思梦一下子躲开。
“梦儿娘不是故意的。”
思梦委屈的掉下了眼泪,朝着吴嬷嬷怒吼着:“你打死我算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
吴嬷嬷也气的掉下了眼泪,“你这个死丫头,我是你娘,还能害你不成,钱宇为了救下你,去跪求将军,你到好转头投到二少爷身边,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思梦不服气的哭诉着,她不喜欢钱宇,谁让她救的,自己跟了二少爷有错吗?她不想做一辈子的奴才,以后就连孩子也是奴隶。
吴嬷嬷听到女儿的哭诉,重重的叹息一声,随即捶打着自己,都是她的错,让唯一的女儿也成了奴籍,给不了好的生活。
母女俩就这样哭诉起来,吴嬷嬷随手抹了下眼角说起钱宇已经投军去了,思梦听后身子一僵,随后垂着脑袋嘟囔着,这样也好!
“娘,我还要去给二少爷找药膏,你就不要担心我了。”说着思梦起身朝着房间外走去。
坐在土炕上的吴嬷嬷情绪一下子绷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而思梦出了院子就直奔府外走去,府中没府医只能去外面的药铺,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行一动自打出了将军府就有人监视着。
达可很快就与西延飞庭回禀了又发现将军府那个小丫鬟的身影了,听了达可得话,西亚飞庭拧起剑眉,那个丫鬟无事那是不是说明,楚昊辰并没有中毒,还是......
“主子,要不要我在去找那个蠢丫头,打探一下?”
西延飞庭不赞同的摇着头,就怕楚昊辰已经发现,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主仆两看着思梦走进了药铺,很快便出来了,手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看到思梦走远,西延飞庭朝着达可示意,很快达可便消失在他面前,朝着药铺走去。
思梦出了药铺没多做停留径直朝着将军府走去。
就在楚昊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思梦推门走了进来,他满脸不悦的说着:“怎么去了这么久?”
思梦低垂着头,眼神都不敢看他,低声的说起:“府中已经没有外伤的药膏了,刚刚去了府外的药铺才买到的。”
楚昊霖冷着脸瞥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思梦连忙上前去帮他涂抹好药膏,这次思梦更加的小心。
而西延飞庭这边听了达可得回禀,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