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与柳氏和陆青青讲述了刚刚她和二姑娘蹲在在河边玩水,就是这个坏小子从背后丢石头到河里,溅了她两一身,二姑娘与他理论,他还出言不逊,骂二姑娘是野种。
她见自家姑娘被气哭了,才出手打了他。
柳氏一听瞬间怒了, 质问李快嘴怎么教的孩子。
“我家孩子咋了?”李快嘴不以为意的反问着。
柳氏气的手指着眼前这个滚刀肉,直哆嗦。
“我家孩子又没有说错,她不就是个捡来的野种吗?”
陆青青抬腿一脚踹向李快嘴,吓的她儿子站在原地连哭都不敢了,李快嘴哎呦着在地上打着滚,嘴里还嚷着打死人了。
“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陆青青冷眼看向她。
李快嘴听到陆青青这样说,一个骨碌爬起来,指着陆青青叫骂,“你个小贱人让谁去死,你们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还有理了。”
陆青青让柳氏带着甜甜回院子,周围的村民听到李快嘴的叫骂声也纷纷的聚集过来,这李快嘴和陆家是不是有啥仇,咋总是......
“以后再让我听到有谁说我陆家二姑娘是野种这种话,别怪我不客气。”陆青青冰冷的眼神扫着眼前的人。
“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李快嘴继续不怕死的嘟囔着。
远处李快嘴的男人跑过来喊着她,“臭婆娘你还不给我滚回去,还在这丢人现眼。”
说着一脚踹向自家儿子,“没事净惹事,回家看我不收拾你。”
陆江拦下李快嘴的男人,“孙二哥,回去千万别再打孩子,好好教教就好。”
孙二不好意思的跟陆江赔了不是,拽着李快嘴和儿子往村里走去。
周围的村民一阵哄笑,这个李快嘴啊,还得她男人治得了她。
陆江看向众人,告诉他们过两天搬好家,请大伙儿喝酒,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让陆江一定要准备好酒,大伙儿一定都不醉不归。
众人说着都纷纷散去,陆青青带着紫月来到张婶家先是把工钱给了张婶,又跑了一趟村长家,春荷婶子的工钱也给结了,婶子拿着工钱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出村子她赚的比她男人还多,那嘴笑的都合不上了。
“村长爷爷这是您老的。”她掏出二十两银子递到孙老头的手里。
孙老头说啥也不接这银钱,“丫头老头子我啥也没干,哪能拿你的银子啊。”
陆青青鼓着一张脸假做生气的说道,“怎会啥都没做,作坊的事不是您给跑前跑后的吗?这银钱您要是不拿着我可要生气的。”
孙老头无奈收下银子,与陆青青聊了一会儿便放她离开了,临走时陆青青说过两天她家就要搬回来,到时候请客村长一家可都要去,最后还俏皮的说着一定给他准备好酒。
孙老头喊来了老婆子,把手里的银钱交给她收起来,马老太太也没想到青丫头竟然给了这么多银子,孙老头说着过两天陆家搬家时随的礼重些,马老太太也点头应着。
村里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陆江一家锁上大门赶着马车往镇上驶去。
边境守备大营,楚昊辰带着一队先锋突击兵刚刚回到大营,回到帐中墨二赶忙叫来军医给楚昊辰包扎伤口,为了救一个副将他被伤到了手臂,那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的,出去了月余楚昊辰还不忘询问墨五在何处。
墨二走出大营喊来墨五,提前知会他主子是想知道女主子的消息。
“主子!”墨五走进大营。
“可有回信?”
墨五拿出陆青青带给楚昊辰的信和两只盒子交到楚昊辰手中。
楚昊辰打开信,信中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勿念”,他反复查看真的就只有两个字而已,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那两只盒子里面是一只五百年的人参和几株极品的田七。
此时正好军医走进来,看到他手中的田七,眼前一亮,“主子的伤有救了,这正是极品止血药材。”
楚昊辰示意他先缝合伤口吧。
陆青青一行人来到镇子城门外,被一群难民拦住,老幼妇孺们纷纷跪倒在马车前,求着陆青青,请她大发慈悲,救救孩子们。
一个年轻的壮汉走出人群跪在马车最前方。
“求姑娘发发慈悲能继续施粥,救救这些可怜的孩子老人,我们这些年轻人可以不吃,可老人和孩子们坚持不住了要,我王宝山保证不敢有人在诈刺儿,有谁在不长眼我王宝山第一个收拾他。”
周围其他的几个汉子也都纷纷应和着。
陆青青跳下马车来到年轻人面前低头看向他,“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明日再有人闹事,你别怪我不客气。”
年轻汉子一听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哐哐”的给陆青青磕了几个头,嘴里不停的说着感谢姑娘。
陆青青看着眼前这个胆大且有情有义的汉子轻笑的说道,“期待你的表现。”
转身跳上马车,一路奔着城门走去,来到集市陆青青拉着柳氏要逛一下,把搬家缺的东西都买齐。
几人先来到了街上一家卖布的小铺面,这家不同于玲珑坊,属于稍稍接近平民百姓一点的,铺子老板见有客上门立刻迎上来,“夫人小姐瞧瞧需要点什么?”
“老板有没有棉花?”柳氏摸着柜台上的细棉布问道。
老板立刻喊来店小二拿来店里最好的棉花,递给柳氏看,“夫人看下这是店里上好的棉花。”
陆青青拉着甜甜挑选了几匹布料,又挑选了上好的细棉布用来做里衣,柳氏这边也选好了棉花和各种丝线,又买了一副绣架。
一路走走逛逛的,紫月和夏云手里早已拿不下了,一行人只好回到陆江赶的马车处找他,陆江见娘几个买的这些东西眼睛都瞪的大大的,真是......陆青青挑眉看向他,心想在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了女人的消费能力。
陆江看到女儿的表情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只要她们母女高兴就好,这些年跟着他也是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