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分是看最后的结果,卡卡洛夫心里也十分清楚。
哪怕有自己的提点,克鲁姆也未必能像柏莎这么轻松的战胜中国火球。
所以哪怕他给克鲁姆打十分,其他人也不一定会打上十分。
还不如自己拉低点柏莎的分数。
卡卡洛夫觉得,邓布利多和克劳奇两人都是比较公平公正的人,不会像自己一样轻易搞小动作,哪怕看自己再不顺眼,也不会干出和自己一样的事来。
至于巴格曼,这么干的可能性也不大。
而克鲁姆的名气非常大,如果遭遇到了明显不公平的对待,一定会引起粉丝的抗议的。
所以,这么一算,卡卡洛夫觉得自己舍下脸面拉低柏莎分数的战略十分正确。
只要能赢,管她满不满意呢?
卡卡洛夫的算计十分简单。
其他人也明白他的算计,心里厌烦极了。
但厌烦归厌烦,他们也拉不下脸去对付克鲁姆。
毕竟像卡卡洛夫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是很难找的。
就连克劳奇都忍不住冷笑一声,不愧是食死徒。
而且还是伏地魔一倒台,就立刻出卖其他食死徒的家伙。
脸皮就是不一样。
第二个出场的是芙蓉。
她施展了一个魔法,和柏莎的手法类似,想让火龙昏昏欲睡。
但是那条火龙在昏昏欲睡时,喷出了一道火焰,把她的裙子给烧着了。
芙蓉又慌忙灭了火,这才拿到金蛋。
总体来说,表现的和柏莎相比差远了。
不仅用时比柏莎长,表现的也比较差。
裁判团打分时,自然也公平了许多。
鉴于这种情况,卡卡洛夫也就没有故意打低分。
反正芙蓉分数算不上高,一定不是克鲁姆的对手。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克鲁姆。
他发出了一道魔法,击中了中国火球的双目。
成功激怒了中国火球,然后这条火龙愤怒中,踩碎了一些蛋。
这当然是一个大大的减分项。
卡卡洛夫看到这一幕时,脸都有些黑了。
不过还是理直气壮的打了10分。
谁让他不要脸呢?
但因为克鲁姆整体表现比不上柏莎,所以其他几个裁判,也都纷纷打出了7-8分。
总分数下来,柏莎排名第一,克鲁姆第二,芙蓉第三。
三强争霸赛的第一项比赛,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当宣布柏莎是第一项比赛的第一名时,全场霍格沃茨的学生几乎都要欢呼起来。
斯莱特林的除外。
毕竟他们刚被柏莎狠狠打了脸,一时半会儿也转换不来心态。
只能这样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幼稚极了,但谁在乎他们呢?
巴格曼高兴极了。
看到柏莎时眼睛里满是欣赏。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霍格沃茨竟然有这么优秀的人才呢?
“好了,勇士们。”
巴格曼笑眯眯的拍了拍手:“我知道你们很累——”
他目光触及到柏莎时,一时没能继续说下去。
要知道,柏莎总共才用了那么一丁点的时间,怎么会觉得累呢?
巴格曼就当没看到柏莎那完整无瑕的装扮,看了看狼狈的芙蓉和克鲁姆继续道:“现在第一项比赛已经结束,第二项比赛将在明年的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开始。而有关第二项比赛的提示,就在于你们手中的金蛋……”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后,又对柏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才离开。
这晚,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再次陷入了狂欢。
而柏莎在小巫师们都散去后,便施展了幻身咒,去往了海格小屋。
海格显然已经有所准备了。
虽然他头脑时不时的犯轴,但偶尔也会出现灵光。
比如现在。
海格一看到她,就说:“我就知道你今晚会来的,这么久没有见到诺贝塔,怎么可能不想念呢?查理他们打算明天一早就要带着火龙们启程离开了……哦,你还不知道吧?诺贝塔就是诺伯,它改名字了。”
海格说到这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诺贝塔怎么会是个姑娘呢?它明明该是个小伙子的……”
柏莎却不觉得奇怪,事实上,她早就知道诺贝塔是个姑娘了。
当初海格要取名时,她就提议让海格换个名字。
但海格不愿意。
而诺贝塔又不是柏莎的龙,说到底,那是海格自己抱回来的龙蛋,又是海格自己孵化出来的。
所属权确确实实在海格这,她没权利插手多少。
诺贝塔亲近她,已经够伤海格的心了。
“海格,母龙总是比公龙脾气更暴躁些的,这没什么奇怪的。”
柏莎笑了笑,提出想要见一见诺贝塔。
“跟我来吧。”
海格带着柏莎,去看诺贝塔。
因为天色太晚。查理韦斯莱他们已经去休息了。
毕竟火龙也需要休息呀!没必要时时刻刻二十四小时守在旁边。
不然那也太熬人了。
诺贝塔看到柏莎时,兴奋的一扇翅膀就飞到了柏莎跟前。
还发出了类似嘤嘤嘤的撒娇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狗呢!
此时的诺贝塔,哪里还有火龙的威猛霸道?
就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
看的海格在一旁心酸极了。
在一旁试图唤起诺贝塔童年的回忆:“诺贝塔,是我呀,我是妈妈呀!”
诺贝塔却只给了他一个斜眼,转身用尾巴对着对方。
专心致志的对柏莎嘤嘤嘤。
似乎在抱怨柏莎为什么从来不去看它。
柏莎摸了摸它庞大的脑袋,轻声安抚:“好啦,不是我不去看你,是实在太远了呀!我以后一定会去看你的,乖~”
诺贝塔这才停止嘤嘤嘤,转而温柔的蹭了蹭柏莎的小手。
似乎想从这里面汲取幼年的温暖。
温存了一会儿,诺贝塔似乎想到了什么。
轻轻推着柏莎,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柏莎有些纳闷的跟着它,很快,就来到了其他火龙跟前。
然后诺贝塔对着其他火龙吼了一嗓子。
这个普通威尔士绿龙无奈的叹了口气。
然后往旁边躺了下来,露出肚皮,以及肚皮上沉甸甸胸。
柏莎都懵了,她挠了挠头,试探的问诺贝塔:“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