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弟,我觉得里面的那个姑娘不一定是个坏人,而且五师姐说的的确有道理,大局为重。”司采苓看了看还插在土里的贺楚修,随即朝着魏泽禹坚定地点了点头。
魏泽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墨鹤川和柳清竹,谁知柳清竹就在此时开口:“小师妹说的有道理。”
墨鹤川:“四师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里面的姑娘,喜欢你这挂的,我也没有办法。”
魏泽禹:“.......”
得,真被卖了。
“我还有反抗的权利吗?”即使是这样,魏泽禹还是开口想挣扎一下,要是有奇迹发生呢。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
“那你们便是同意了?好,那就都进来吧!”里面的女子说罢,木屋的门大开。
木偶的脸也换成了一副可可爱爱的模样,然后就将贺楚修从土里拔了出来。
一行人除了魏泽禹哭丧着个脸,其余的都带着好奇进了这间木屋中。
木屋的陈设和山下的差别并不大,只是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罐子以及娃娃。
“坐吧!”这名女子突然出现,就这么坐在了太妃椅上。
“哇哦!”司采苓眼睛一亮,她刚刚看到突然就有一抹紫烟出现,随即一个大活人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哇哦~”这名女子也笑着回应了司采苓。
这名女子穿的不知是哪个民族的服饰,看起来就像一个大祭司一般神秘,紫色的竖瞳惹眼的不得了,看起来就好像一条漂亮而又危险的毒蛇。
“我叫葳蕤,你们想知道这山上的气息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我叫王大狗!”司采苓率先开口回答。
“我叫王二狗!”柳清竹听到司采苓的回答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接着回答。
虽然不知道小师妹这是何意,但总归不会害他们,既然不会害他们,那就跟着一起叫吧。
“我叫王三狗!”
“我叫王四狗!”
“我叫王五狗!”
“我叫王好多狗!”
贺楚修说完最后一句,不止葳蕤,其他人也看向了他。
好家伙,贺楚修不但向小师妹学习,还学会了更炸裂的说法。
贺楚修继续补充:“俺们爹说,贱名好养活,而且俺们家狗多!”
“怎么,你们是一个爹妈生的?”葳蕤看着这六人,不咸不淡地喝了口茶。
“嗯!但是不是一个妈,我们是六个妈生的!”贺楚修说谎不打草稿,开口就是一个惊天大瓜。
葳蕤喝茶的手都顿住了,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随后看着他们道:“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叫、什、么!”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明显听得出来她咬着牙,三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报!我叫贺楚修!”贺楚修马上站定,再也不敢造次。
好家伙,这变脸速度,什么时候比司采苓都要快了。
“我叫司采苓。”
“墨鹤川”
“柳清竹”
“何之秋”
“魏泽禹”
葳蕤继续悠哉地拿起了茶,道:“这下还是六个妈生的吗?”
“是!”贺楚修抢先回答:“不仅是六个妈,还是六个爹!”
听到前半句的五人心瞬间都提了起来,听完一整句话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贺楚修没有再说什么“惊世巨作”。
葳蕤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道:“我知道了你们的来意,想让我告诉你们这山上的气息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们,但.......”她指了指魏泽禹继续道:“你们要将他留在这跟我学巫蛊之术。”
葳蕤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是下意识的拒绝。
“葳蕤姑娘,这不可!”墨鹤川连忙拒绝。
魏泽禹也马上解释:“我们是下山历练的宗门弟子,时间一到我们就得回去,这巫蛊之术我真的不能学!”
“是啊,葳蕤姑娘,这真的不大可能。”
“.........”
正当他们七嘴八舌地解释时,葳蕤百无聊赖地半躺在贵妃椅上把玩着她手上的缩小版木偶,还时不时敷衍地点两下头,嗯几句,又时不时地还凭空变出一两个化妆用品来给小木偶上妆。
“嗯,你们说完了?”葳蕤见他们已经没了声,便开口询问。
“嗯,说完了。”
“哦,所以那个魏泽禹就留在这跟我学巫蛊之术吧!”
众人:???
好家伙,刚刚他们说的话她是一点都没听啊!
见他们一个个的都没有说话,葳蕤做出了一副苦恼的样子,随即解释:“我知道你们是云安宗的,也知道你们是来下山历练的,放心吧,一个月之后我自会放魏泽禹离去。”
“可为什么是我?我并不记得我见过你。”魏泽禹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葳蕤,虽然葳蕤给他的感觉他并不排斥。
此时葳蕤将手中的木偶丢了过去,正中魏泽禹眉心:“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叫姑姑!”
嗯?
所有人都是一惊。
最震惊的当属魏泽禹。
“你你你,”魏泽禹结结巴巴地指着她:“你怎么还乱攀亲戚!”
此时葳蕤又是一个木偶,好在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魏泽禹很快地就躲了过去,谁知这个木偶就好像开了精准打击一般,又重新朝魏泽禹飞了回来,正中魏泽禹的后脑勺。
“啊!”魏泽禹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大叫了一声,看起来这力度真不小啊。
“我!是你妈的亲妹妹!什么乱攀亲戚,你看我有这必要吗!”葳蕤轻翻了一个白眼,朝着他解释道:“你那不争气的爹把我姐姐拐走了之后就再没有回来,前些年我去寻我姐姐,谁知我姐姐早就死在了皇城,至于你爹,我没杀了他就已经是大发善心了!”
魏泽禹听到这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并不知道娘的身世,只知道娘来自南方的一个小村落,自娘死后他也想过来娘生活的地方看看,但娘一直都没有对他提过她生活的地方。
“空口无凭,就凭你这些话,我还是不信。”震惊归震惊,理智和脑子还是在的。
“你娘叫落垂,至于你爹”葳蕤说到这轻哼一声,语气陡然变幻:“是当今圣上。”
魏泽禹听到这马上就相信了葳蕤所有的话,娘的名字只有他和爹知道,自从娘到了皇城之后,爹就重新给她取了一个名字,所以落垂这个名字,是他和娘的秘密。
至于他爹,算了,这个狗东西,不提也罢,整个宗门也就只有大长老知道他的身世。
“姑姑!”魏泽禹对着葳蕤叫了一声。
嗯?
真是姑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