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禹将手放到了司采苓头上,喃喃自语道:“这也不热啊!”
“哎呀,不是的!”司采苓将魏泽禹的手拿开解释:“只说了不能用灵力伤人,又没说不能炼丹,对吧。”
“这个……理论上来说,是的。”魏泽禹说道,一没伤人,二没干预别人的因果,所以是可以的。
“对啊!那既然这样,你炼丹把丹炉给炸了,又刚好那些人在丹炉旁边被炸了,这也很合理吧!”
司采苓一说完,其他人都沉默了,原来丹修还可以这样攻击别人吗?
突然就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大陆,一个新型丹修攻击方式。
“那小师妹,你也是丹修,办法也是你想的,为什么不是你炸?”
司采苓皱了皱眉,无奈道:“我是丹修没错,但我没有炸过丹炉啊,所以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丹炉给炸了。”
魏泽禹又沉默了,突然就感觉小师妹在无形地炫耀,只是她不知道。
何之秋没忍住,小声嘲笑了一番:“你看你这还不如不问呢,一问一个不吱声。”
魏泽禹长叹一口气,这该死的天赋啊。
但眼下还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回忆着当初将丹炉炸的最厉害的那一次,凭着记忆将东西放进去,不一会,丹炉就有了反应。
丹炉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有了裂痕,并且还一直在微微抖动。
魏泽禹见时机成熟,将丹炉用手拿着,随后用力地丢向了寨子口的那一堆人中间。
时间拿捏的刚好,丹炉刚刚到地上,那些人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他们就被炸了,晕的晕,飞的飞,飞完之后继续晕。
“有……有袭。”最后一个飞出去的人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了。
因为门口的动静太大,不一会寨子里面的人就被吸引出来了。
“四师兄,你这没炸过几百个丹炉,是炼不出这种威力的吧…………”司采苓有些震惊,她还以为要两三个丹炉才行,寻思着她跟着一起学学炸丹炉,这样快一点,好家伙,一个就炸了一堆。
魏泽禹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咳,丹修嘛,炸丹炉肯定是一把好手的。
“好了,我们趁这个机会赶紧进去吧!”看戏归看戏,墨鹤川见里面的人变少了,连忙带着他们翻墙进入寨子中。
好在这个寨子都是一些土匪聚集而成,人数并不多,现在大部分都人都跑到了门口,里面就相对于好走了很多。
一行人很快的就找到了寨子的中央,没想到外面那么简陋,里面正中央修的这个屋子还人模狗样的,看起来还真那么像回事。
六人分头藏在了中央主营旁边偷听里面的人说话,而里面的对话声也清晰地从里面传出。
“现在怎么办,大人一直都没有回来,我昨天看那些人居然都没事了,这不应该啊!”
“还能怎么办,那肯定是跑路啊!咱俩跟着害死了那么多人,大人到现在都没个动静,那他十有八九肯定是没了,现在不跑,等着被抓?”
“那外面的那些兄弟…………”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兄弟呢!你先把自己给想想吧!”
“…………”
“…………”
大人?
难不成是那天看到的那个魔修?原来他以前一直都待在这?
还有这个寨子的人,估计就是帮他干坏事的了吧。
里面的两人商讨完怎么卷钱跑路,就马上带着钱出来,谁知他俩还没出门,六人就马上从各个不同的地方进入。
有的从房顶,将瓦给揭开,有的从窗户,最朴素的则是司采苓,直接推门而入,最后还不忘记将门重新关好。
原来他们内心这么骚的吗。
失策,失去了这么一个绝好的装逼机会。
里面的二人见身边突然出现了六个人,瞬间吓得脸色发青,不敢动弹。
“你……你们……”其中一个反应过来,指着他们一圈人结结巴巴地开口。
墨鹤川也懒得和他们墨迹,提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说吧,你们说的那个大人是谁,你们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另一个人见到明晃晃的剑就这么摆在了他兄弟的脖子上,那剑寒光乍现,明明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他却感受到了阵阵寒意,瞬间就吓得腿软,险些站不住。
贺楚修嬉皮笑脸地上前把他扶了起来,他看到贺楚修那充满亲切感的脸庞,还以为这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刚刚在心里感叹一句,恐惧也消散了一点,谁知贺楚修边笑边拿出剑,同样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他收回刚刚的想法。
“咋的,还不打算说?”魏泽禹上前,眼神在这二人身上飘忽不定,就好像在思考先把谁做掉。
“大……大哥,你说句话啊!大哥!”贺楚修架着的那个人对着他旁边的人说道。
“我们,”他大哥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们刚刚都听到了?”
“不然呢。”
“那你们都听到了为什么还问?”
“自然是还想听呗,谁知你们居然不打算继续说了,那我们就进来咯。”
“那你们出去,我和我二弟继续说,如何?”
…………
是个好办法,但,
魏泽禹神色一冷,墨鹤川马上意会,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又离他近了几公分。
“别别别!我说我说!”这个人慌慌张张,马上开口回答:“我们也不认识这个大人,两年前他来到我们寨子,给了我们好大一笔钱,然后和我们说只要在七月半前三天将所有住的离郊区近的那些人迷晕,那他到时候还会再给我们钱,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大伙都很穷,就都答应了这个交易。”
“那你们可知道,你们这是在杀人!”墨鹤川声音带着深深的愤怒和冷意,这人感觉下一秒剑就要把他脖子给砍断。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但是那个大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们去年发现,那些人一但没了,过段时间也不会有人记得,所以我们就……”说到这,这人的声音就小了下来。
不用说也知道后文是什么。
“所以你们也就没有负担地继续帮这个人杀人?”司采苓开口,不自觉地染上了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