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这五个人早早地就起床了,他们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以后,五个人迈步走出了他们居住的西跨院儿来了。
只见那奴扎尔正带着十几个仆人正在院子里等着他们五个呢。
奴扎尔一见他们五个人出来了,他连忙跑过来跟林俊峰他们打招呼了。
“五位好朋友,你们起来的也够早得么。
我以为你们出来还得过一会儿工夫呢,没想到你们五个人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我看咱们现在就赶紧过虫草吧,把货物给了你们以后,你们好上路呀。”
林俊峰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奴扎尔老爷,咱们这不是提前已经说好了吗?
你说我们五个人又怎么敢迟疑呢?
如果我们五个人连这点信用都没有的话,那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吗?”
奴扎尔听了咧嘴一笑。
他立刻就命仆人们将收回来的虫草都弄到了院子里来,在院子里他们铺了块巨大的布单子。
奴扎尔把虫草都倒在了布单子上了,他让林俊峰他们这些人一一验货,待把货验完以后,这才开始重新装袋子了。
装好袋子以后,然后就开始过称了,这次奴扎尔是从小份儿开始打发的。
牛天宇和姜腾海他们每个人都是两千两银子的本金,这两个人的虫草都是五十七斤多一点儿,他们两个人的虫草,充其量也就是装一袋儿多的样子,考虑到往马背上好放,努扎尔给他们装了两个袋子,这样路上他们也好带一些。
这两个人一见就乐了。
“哎呦呵,这看起来回去的时候比来的时候可轻松多了,就这么点儿玩意儿,这轻轻松松地就把它弄回去了。
赚钱不赚钱的,那就看这点儿玩意儿了。”
这两个人把口袋扎紧了以后,他们两个人就瞅着开始给血手飞镰白鸿星过虫草了。
白鸿星一共也就是三千两银子的本金,他买的这点儿虫草也就是八十五斤十一两多一点儿。
这点儿虫草,也就是勉勉强强地装两个袋子罢了。
白鸿星见了这点东西他忍不住地也笑了。
“看起来还是药材值钱呀,咱们那么多的银子,也就是换了这么点儿玩意儿了。
这点儿东西要是想把它弄回去的话,那还真是轻轻松松的了。
这次能不能发财,还真得要指望它们了。
我说俊峰兄弟,现在该你们俩了吧?
哎呦喂,你们两个人可是大头儿呀。
你们两个人的货加在一起,那比我们三个人的货物都要多的多呀。
看起来真是无本不求利,如果没有本金的话,要想赚钱那是不可能的。”
林俊峰听了呵呵一笑。
“我们两个人带过来的银子多,我们两个人弄得虫草不多那不就完蛋了吗。
等把我们两个人也打发清楚了以后,咱们五个人也就该上路了。”
林俊峰他们三个人这是一万三千银子的本金,这些钱正好买三百七十一斤七两的虫草。
奴扎尔命人给他们装好了袋子以后,然后给他们过了过称,把东西都称好了以后,奴扎尔叫过来了几位女仆,他让她们把这虫草的口儿一针一线地都缝了起来。
把这口袋口子都缝好了以后,林俊峰他们几个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缝好口袋以后,他们把这些货物放到了一边儿了。
奴扎尔命人把他们五个人的战马都给牵出来了,然后这五个人立刻就开始往马匹上装虫草了。
那三个人的虫草都十分有限,他们轻轻松松地就装到马背上去了。
林俊峰和马小欣他们两个人的虫草比较多,不过,他们两个人每个人弄的虫草也不过二百来斤的样子。
说句实在话儿,这点儿虫草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那也显得相当轻松的了。
等他们五个人把虫草装好了以后,这几个人立刻就开始做出发的准备了。
林俊峰他们五个人出发以前,他们五个人把水葫芦都灌满水了。
林俊峰笑呵呵地说:“奴扎尔老爷,咱们这次合作也够愉快的吧,如果来年还有机会的话,到时候我们几个人还过来!
这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才是真正的好伙计呢!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那几个人自然是顺着林俊峰的杆子爬了,那几个人都点了点头,他们也深深地认可林俊峰刚才说的话儿。
奴扎尔听了咧嘴一笑。
“我远方的朋友,欢迎你们明年还过来呀。
如果还能跟你们打交道的话,那可太好了。
我祝你们五个人这次回去能发大财呀。”
林俊峰听了笑道:“奴扎尔老爷,你说得太对了,如果明年还有机会的话,那明年我们还过来的。
但愿咱们长期地合作愈快呀。”
林俊峰冲着奴扎尔一拱手。
“奴扎尔老爷,干脆你买给我们一头马匹吧,我们用它驮点儿马的饲料回去吧。
说句实在话儿,现在这野外的青草恐怕还没有长太高呢。
如果不喂这马匹点儿饲料的话,你说它们又怎么能顶得住劲儿呢?
我说奴扎尔老爷,你就放心吧。
我们也不会白要你的马屁和饲料的,我们身上还有点儿银子,干脆你就卖给我们点儿吧!”
奴扎尔听了笑道:“一匹马够用么?你们不一人骑一匹马了么?”
林俊峰听了笑道:“不用,不用,我们只要一匹马就够了,我们只是驮上点儿饲料和吃食也就够了,多了也没用处。”
林俊峰打开了自己的包袱,他拿出了五十两银子递过去了。
“奴扎尔老爷,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就把它收起来吧。
你看看这五十两银子给我们一匹好马和多少饲料吧。”
奴扎尔接过了这五十两银子,他立刻就高兴坏了。
“哎呦喂,我滴个老天爷,这一匹好马在我们这里也就值个十几两银子,那饲料也就更不值什么钱了。
你一下子给我这么多的银子,干脆我再让你们带上点儿肉吧,这样你们路上吃的东西也就解决了。”
奴扎尔对乌托奈说:“嗯,乌托奈,你给他们牵出一匹好马过来吧,另外给他装上六大袋子饲料,另外再给他们装上三百斤熟肉吧。
好让他们道儿上用呀!
有这些东西的话,我相信他们路上也就不用再补给了。”
“好唻!
我马上去照办吧。
把他们几位打发走了,咱们一下子也就安生下来了。”
乌托奈一听主人吩咐了,立刻跑着照办去了。
不一小会儿的工夫,那乌托奈就牵着装好了饲料和肉食的马匹走了出来。
林俊峰笑呵呵地说:“奴扎尔老爷,你们就歇着吧,咱们下次再见面儿吧。”
“好、好!几位尊贵的客人,祝你们一路多加保重呀,咱们下来再见面儿吧。”
说着,奴扎尔领着仆人们将他们送出了大门口来了,他们五个人骑上了马匹,他们一路往东就奔下来了,不一小会儿的工夫,他们五个人就走没了影子了。
林俊峰一见四周没了人了,他对马小欣和那哥儿仨说:“各位哥哥们,咱们一路之上要多加小心呀!
刚才我见那扎巴西老爷子目头飘动,似乎这里边有什么事儿没跟咱们说,咱们现在也离开了人家他们家里了,这生死跟人家他们也没了半点儿的关系了。
如果碰到了有人追杀咱们的话,干脆还是我和小欣来断后吧!
你们三个人轰着牲口要拼命往前跑,你们三个人听清楚了吗?
当然了,我并不是说你们轰着你们自己的牲口往前逃命,而是你们要轰着所有的牲口往前逃命。
我的意思你们三个人听明白了吗?”
血手飞镰白鸿星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兄弟,你的意思我们三个人都听明白了。
说句实在话儿,咱们五个人就是一个命运共同体,这其中任何人遭遭了灾,咱们其他的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说二位哥哥,你们说是吗?”
三手大圣江腾海和牛天宇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咱们五个人同生共死,遇到了危险咱们任何人也不能退缩,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儿的话,你说咱们还是朋友吗?”
林俊峰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
不过我总感觉这次出门儿有点儿不妙,如果咱们不小心着点儿的话,那还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呀。
好在我和小欣两个人都会耍飞刀,说句实在话,就我们两个人这个技能,你们三个人是做不到的。
但愿我的感觉是多余的,如果一路平安的话,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林俊峰他们一边往前走,他们一边念叨着这个事儿。
不知不觉当中,他们这五个人也就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一旦发生了什么风吹草动的,他们五个人立刻就会迅速地行动起来的。
经过林俊峰刚才这么一说,所有的人员心情一下子就又都紧张了起来,每个人都做着最坏的打算呢。
奴扎尔送走了林俊峰他们五个人以后,他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他自言自语地说:“我远方的朋友,但愿你们福星保佑,逃过这一劫难去吧。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我奴扎尔虽然也算有些势力,可是,有势力我也惹不起他们呀。”
乌托奈见了笑道:“奴扎尔老爷,为什么你不把有人想劫杀他们的消息告诉他们呢?
莫非你还想看他们的哈哈笑不成吗。
哎呦呵,说句实在话儿,我也不知道你老人家是怎么想的了。”
奴扎尔听了苦笑道:“乌托奈,你想过没有呢,一来是咱们这消息并非十分的可靠。
二来,你看看劫杀他的是谁呀,这可是咱们这草原上的一霸呀!这雪域飞鹰血刀老祖是咱们惹的起的人物么?
那雪城飞鹰血刀老祖那是瞪眼就宰活人的主儿呀!
这老家伙杀人如麻,你不知道有多少土司家族的人被他灭了门了吗?
你说这样的猛人儿,咱们这点儿势力,咱们那敢招惹他呢?
惹他那不是等于找死呢吗?
这样的傻事儿咱们才敢不去做呢!
他们两家比拼的话,愿意谁死谁死,愿意谁亡谁亡吧,这个事儿跟咱们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咱们才没有必要蹚这个混水呢。
咱们干脆就坐在高山观虎斗吧,咱们看看倒底他们谁更厉害吧!”
“哎!奴扎尔老爷,那你认为他们谁更厉害呢?”
“瞧你问的这个话儿,这我哪知道这个事儿呀!我要知道这个的话,那我不就强了么。
那雪域飞鹰雪刀老祖成名多少年了,从来没听说他遇到过对手,这样的人可以说是神一般地存在了!
在咱们这雪域高原上不是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吗?
血刀老祖刀出鞘,雪地之上万点红。
血刀老祖一瞪眼,纵是神魔也丧 命。
至于这林俊峰他们五个人,你是没见过他们的勇劲儿,那也是一等一的剑客呀!
说句实在话儿,我也早看出来了,这五个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子,如果和这样的人硬碰硬的话,那恐怕也不是个明智之选。
他们若碰在一起的话,那可得有得一拼了,至于谁输谁赢,要我说那还真说不准呀!
唉!出水再见二腿泥吧,我看咱们还是等等看吧!
恐怕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个事儿也就该有个结果了。
如果林俊峰他们五个人死了的话,血刀老祖一定会宣扬自己的战绩的。
如果血刀老祖消失了的话,那就说明他打不过人家呗。
走吧,咱们还是关上大门回家去吧,过个几天咱们就得着消息了。”
两个人一边往里走,那奴扎尔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听说咱们的死对头乌扎达与这血刀老祖勾结在一起了,这个买卖听说是他们两个人合伙做的。
乌扎达那小子自从跟我争地失败以后,他多少也有那么一点儿不甘心呢!
他想勾结雪域雄鹰血刀老祖做这次买卖,或多或少地也有点儿针对咱们的意思了!
这个狗杂种,他可真是心如蛇蝎呀!
我日他奶奶地,这么个王八蛋,他怎么就不死呢?”
乌托奈听了笑道:“奴扎尔老爷,似这等恶人,咱们应该如何对付他们呢!”
“怎么对付?这个我哪知道呢,大不了咱们关起门来当个缩头乌龟呗,你说咱们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么?
嗯,过个几天听听消息咱们再说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容我想想对策再说吧。”
两个人说着话儿,他们迈步直朝大门深处缓步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