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哄本王高兴。”说罢继续怀抱着曦月,怀中的人总给他莫名的安心感,仿佛抱着她,一切烦恼都会消失。
“明日,用了晚膳后,去书房陪着本王。”
而仪景阁更是让他感觉温温暖暖,一种独属于他和曦月的归属感。
门口的星璇叩了叩门,曦月撑着身子站在一旁,示意让人进来。
星璇恭敬请了安,把手中的花瓶放到书桌旁,在曦月的耳边细细说了两句话,便低着头走了出去。
弘历看了眼西洋钟,不再与曦月胡闹,继续认真看面前的书。
曦月就当弘历是团空气,趴在榻上的桌边看着自己的书。
过了一个时辰,星竹轻手轻脚把补汤端了上来,曦月给弘历舀上一碗至他的面前。
“元寿这些天都瘦了,好好补些,从前都是妾身亲手煲好让人送去书房,今日去看姐姐给耽搁了,便让星竹炖了,元寿尝尝。”
弘历尝完,声音淡淡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今日的味道淡了些。”
曦月心中笑道,能不淡吗?特地让星竹少放了盐。
到了晚上曦月都睡了一轮,醒了过来,惊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睁开了眼睛。
烛光下,弘历的眼睛像是贴到了自己的身上,曦月翻了一个身子,整个人腻在弘历的怀中,手环着他的腰,腻声道。
“元寿怎么还不睡?”
弘历的手掌拂过曦月的脸,眼间有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意味,声音低沉。
“补得太多,心中闷得慌,睡不着了。”
看着弘历如狼似虎的眼神,她什么都懂了。
得了,她就不该这个时候醒的,就应该继续睡下的。
曦月耳根子都染上了诱人的胭脂色,弘历三下两下把衣裳给脱下,翻过身压在了曦月的身上。
曦月本就半梦半醒的状态,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身子软在了弘历的身上,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看来确实是补多了,日后还是少让星竹送补汤了。
“还困吗?”
“被元寿闹得不困了。”曦月看着弘历眼中的炽热,心中有些发麻,揽住了弘历的脖颈。
主动贴了上去,抬着眸子看下去,莹白的手指慢慢往下划去,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弘历也乐得配合曦月,府中上下也就只有曦月敢如此这样对她,倒是别有一番乐趣。
比起被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弘历作弄,她更喜欢自己有主动权的时候。
弘历也没从前纯情了,搁两年前,脸和耳朵都红透了,但深邃的眸子却有一瞬间的失神,冰冷的薄唇细细亲吻着曦月的手指。
过了一会曦月体力不支软软躺在弘历的身上,指甲划过弘历的身上,弘历感受不到身上略微的痛意,也许此刻疼痛在他心中是快意。
他今日的兴致被一点点撩拨起来,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小打小闹,而正餐才刚刚开始。
“元寿……元寿。”曦月零零碎碎只能从嗓子里呜呜囔囔哼唧几声,随后便细细喘着气。“够了……”
“给小月儿验收这些天补药的成果。”弘历此时倒一点感觉不到累,一边抚摸着曦月的头发,一边狠狠……她。
像是妥协般伏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散开的魔发披散在男人的肩上,神色倦倦,
“元寿,累了。”
弘历并未回答曦月,见曦月头上的汗珠,便用手指轻轻擦拭。
他的指尖有些许的茧子,曦月额头上细嫩皮肤不过轻微触碰,就泛出了薄薄的胭脂色。
“别乱动。”弘历感觉床上的人在往床里钻去,拉着曦月的手又开始细细缠绵。
“本王已经问过杨府医了,说是小月儿的寒症已经大好,看来本王还要继续努把力。”
……
弘历已经连续熬了几天,草草擦拭了身子后,抱着曦月就闭上眼,沉沉睡了下去,“睡吧。”
第二日,待曦月完全清醒,身边连余温都没有了,周遭已经被打扫了一遍,连香料都换了一种。
星竹一进来就看见了曦月伏在床边上,看着背上斑斑的吻痕,不禁摇了摇头,拿过桌上的药膏,一边上药,一边嘀咕了两句。
“主儿,绣房有了动静。”
曦月算了算时间,不对……如果是海兰,不会那么早。
曦月让星竹一直留意着绣房的动静,一直留意了一年都没有什么动静。
“昨个夜里突然传出来一个消息,说是绣房里有个绣娘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被赶出了府。”
如今正好空出来一个位子,曦月心中一阵了然。
“再盯着紧些,看看有没有人往绣房塞人的。”
府中,富察琅嬅在安心养胎,青樱和府中人的关系都不大好,整日待在了玉芙阁,没这两个人。
后院无事发生,王爷很少去鸣翠阁,玉妍整日黏在曦月的身边。
福晋的身子最后还是没有支撑到足月的时候,从午后就开始发动。
富察琅嬅在屋中从午后一直哀嚎到了第二日的凌晨,作为富察琅嬅的塑料姐妹,曦月自然要陪在一旁。
许是母女连心,富察琅嬅在屋中疼得不行。
屋外得璟瑟无端哭了起来,乳娘抱着反而哭得更厉害。
无奈曦月把璟瑟抱在了怀中,许是是系统给的金手指作祟,凡是动物还是孩子她总是和她莫名的亲近。
过了一会璟瑟不哭也不闹,乖乖依偎在曦月的怀中睡下了。
天刚微微亮,富察琅嬅艰难生下了一个男孩。
富察琅嬅只看了孩子一眼,让人抱到屋外给王爷看看。
琅嬅的眼中不禁一酸,这便是额娘心心念念的嫡子,她只要把这个孩子安心养好了,一切就有了希望。
抱着素练痛痛快快哭了一会,就昏昏沉沉睡了下去。
弘历抱在怀中喜不自禁,虽然看着虚弱了些。
但是哭声极为嘹亮,他总算是能理解皇阿玛看见弘曕时的感觉了。
刚出生的孩子不能见风,弘历抱着看了几下就让乳娘抱了下去。
富察琅嬅这一觉睡得久,直至睡到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后,心中一阵惊慌,让素练把三阿哥抱到屋内,才稍稍安心。
“府医怎么说?”富察琅嬅端着药,小口小口喝了下去。
素练犹豫了片刻,看着富察琅嬅的眼睛还是缓缓开口,“主儿,府医说……主儿的身子已经不适合孕育孩子了。”
随即把视线看向了三阿哥,脸上堆上了一抹笑意,“三阿哥的身子虽然弱了些,但是只要精心养着,就没有什么问题。”
富察琅嬅现在有了嫡子,听见素练的话,没有过多难过,说话都是淡淡的,“王爷知道吗?”
“奴婢已经让府医瞒了下去,王爷不知道。”
听到这里富察琅嬅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王爷不知道,一切都好说。“这件事你做的不错,让那日来诊治的府医嘴巴闭严实了,不可透露半点。”
素练的目光越来越柔和。“王爷昨日还让王钦送了不少东西来清泓殿呢,主儿这次算是苦尽甘来,有了嫡子和嫡女,嫡福晋的位置,算是稳稳坐住了,夫人见到了一定很欣慰。”
富察琅嬅轻抚自己的肚子,想着这几个月所受的苦也算不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