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发左萝露出了虎牙,熟练地互动着小手。
“嗯,可以暂时不用管对这具身体的破坏程度,剔除了虫子之后我有办法让他恢复过来,你尽管做就是了,两个人至少能够加快一倍的效率。”
“嘻!没想到笨脑袋你也有靠我的时候呢!哼哼!”
而也就是那几个护士颤巍巍地注视之下,一根根触手从那个鸟嘴面具之人和那个小姑娘的指头当中蔓延了出来,就像是细小的蚯蚓一样,刺入了那个少年的皮肤当中。
然后那个少年的身体便迅速地痉挛了起来。
就像是有某种他体内的东西正在被杀死,从他的皮肉当中发出了一阵阵就像是扭曲的蜘蛛的尖啸。
【叮!您灭杀了32条寄生兽(幼虫),您获得了32点经验】
【叮!您没杀了71条寄生兽(幼虫),您获得了72点经验】
【叮!您的驱虫技巧+1】
伴随着耳边的提示。
一条又一条被灭杀的长虫被他细小的触手从那个年轻人的身体当中被剔除了出来,那依然扭曲蠕动的长虫的残区,让周围的那几个护士猛地颤抖地捂住了嘴。
“除了大脑之外,心脏和(哔——)里面还寄生着几个繁衍的母体,得动刀了。”
林恩摁了摁面具,一把从系统空间当中拿出了夜魔刀。
然后就在那几个护士惊惧地注视之下。
噗呲——
他一刀就从剖开了那个年轻人的胸腔,一只手猛地从他的肋骨当中伸了进去,抓住了他那颗还在跳动的千疮百孔的心脏,一根一根地把里面那明显已经开始向着成长期转变的虫子剔除出来。
然后就是他的(哔——)。
噗呲——
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
【叮!护士a对你的恐惧+50,san值-20,您获得了50点经验!】
【叮!护士b对你的恐惧47,san值-19,您获得了50点经验!】
迅速地完成了所有虫子的剔除。
林恩熟练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拉出了一根根长长的线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锈迹斑斑的铁针,埋下头就像是一个食人狂一样,刷刷刷地开始给那个少年缝了起来。
【叮!您的缝纫经验+1】
【叮!您的缝纫经验+1】
【叮!您的裁缝等级已达“中级”,恭喜您获得了200点基础经验。】
看着他那简单粗暴的手法,那个护士长颤抖地捂着嘴,但职业的本能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在恐惧中多了一嘴。
“伤口……不是这么缝的啊……”
但是毫无疑问。
她多嘴了。
因为在缝完的那一刻,她眼前的那个鸟嘴面具之人(简称鸟人)就转过了头,向着她望了过来,然后就在她恐惧地注视之下,就像是一堵墙一样走到了她的面前。
“贵姓?”
林恩在她的面前拿出酒精擦洗着手中的手术刀。
“白……白洁……”那个护士长颤抖道。
“叫什么?”
“白洁……”
“嗯,看过你的着作。”
“……?”
林恩擦完了刀,随即一把伸出手捏住了她的口腔,在她惊惧的目光中,左右地观察着。
“抱歉,你也已经被感染了,不过应该是刚刚不久,身体里面只有三五条,它们还没来得及入侵你的大脑,毫无疑问你的幸运的。”
“友善地问你一句,你怕疼吗? 怕的话,就只能把你打晕了。”
那个护士长颤抖地从上衣地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摸出了一个小药瓶。
“我……我……我有麻药……”
【叮!您追忆起了往昔,快乐+1】
“那太妙了。”
林恩从怀里熟练地摸出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针头,就在那个护士长震惊地注视之下,在她的衣服上把上面的血擦干净,然后噗呲一声就扎入了那个小瓶当中,抽满了麻药。
强大的职业素养在她努力地想要说出针头是不能复用的时候,林恩就啪地一声就一阵灌入了她的脖子大动脉。
伴随着巨大的震惊。
她努力地张着嘴,但很快就伴随着麻药的迅速扩散而呆滞了下去。
“不要怕,刷一下,很快的,你的状况不需要大动干戈。”
林恩伸出尖锐的金属指尖。
在她的脖子上轻轻一划。
拉出了一个口子。
【叮!护士白洁因为死爹的疼痛却无法发出声音而对你的恐惧+71!】
【叮!护士白洁因为死妈的疼痛却无法发出声音而对你的恐惧+152!】
然后林恩就沿着她脖子上的那个口子把手伸了进去。
汩汩汩——
在她的身体里面一阵摸索。
在周围那几个护士san值狂掉地注视之下,他似乎终于抓住了什么,然后在那几个护士“啊呀!”的一声惊恐地大叫中,一把就把五六根长长的虫子,就像是拔丝一样抽了出来。
然后啪地一声捏爆,炸出了粘稠的浆液。
那几个护士看的都要哭出来了。
【叮!您完成了累计任务:寄生下的宿主,您当前累计祛除100名感染者体内全部的寄生虫,您获得了累计奖励:500点经验,500rmb,随机道具奖励:锈迹斑斑的剪刀x1 】
【锈迹斑斑的剪刀】
【品质】:稀有
【特性】:手术熟练度+1%
【介绍】:毫无卵用的布满锈迹的手术用剪刀,曾经在上一个使用者的手中造成了数百名病人的重度感染后被弃用,但依然能够提高一点使用者的手术技巧,如果和“锈迹斑斑的针头”“锈迹斑斑的手术刀”共同使用的话,可在一定程度上加大病人死亡的概率。
伴随着耳边的系统提示。
林恩的手中啪地出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
“毫无疑问你们是幸运的。”
林恩拿着剪刀,摁着鸟嘴面具望着他们,扶了扶虚空道:
“当然你们也不用太过地感谢我,你们只要知道我是那个总会在你们遇到危险时降临的正义天使就可以了,虽然我不会让你们看到我的样子,但你们只需要就记住“帅”这个词就足够了。”
其中的一个护士颤抖地抱着手道:
“可您……您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默默无闻却有道德的夜医罢了,叫我雷锋同志就可以了。”
林恩板正地站了起来,收起了手里的剪刀,淡淡地活动了一下手腕。
身上自然而然就散发出了那伟光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