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雪山似乎是感应到了,这里将要发生的事,本来还一片蔚蓝的天空,一下子变成了淡红色。
既然要战斗了,苏临启就绝不允许这么简单的开始。
随着淡红色的极光出现,在这一片的生灵看来,就连月亮也变成了血红色。
血月当空…必将有灾难降临…
他原本暗金色的服装,现在多了一些暗红色。
苏临启没有再像刚才一样坐着,而是瞬移到了白微光他们对面的上空,双手搭在权杖上面。
似乎是知道他要搞什么,苏清城很配合的也瞬移到了那里,就在苏临启旁边。
另外两人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苏临启把权杖抬起再落下,轻声说道:“开始。”
随着这声宣判的落下,双方在同一时间发动了攻击。
白微光其实是想搞偷袭的,只是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个时候打断苏临启,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抬起了自己的手,就像以前那样把光元素压缩,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球。
攻击的目标自然是苏清城,苏临启是木和森的目标。
压缩到极致的光元素,在即将要攻击到苏清城的时候,就径直的穿了过去。
攻击直接命中了地面,地面直接爆发出了强大的能量。
如果把能量放在宇宙当中的话,完全可以堪比两个星球碰撞所产生的能量。
白微光看着底下出现的大坑,十分的淡定。
为了保证打斗的余波不会对天蓝星造成伤害,他们早就已经在战斗领域当中了。
这个战斗领域是直接把周围包围的,在结束的时候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现在的场景更像是模拟的一样。
“不愧是把光系修炼到极致的女人呐~”苏清城此时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刚才那个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她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什么叫修炼到极致的女人!
即使第一次失败了,白微光依旧面无表情,即使苏清城的幻术的确很厉害。
在她的操控下,周围所有的光线都仿佛成为了一把利刃,苏清城无奈只好升起领域。
白微光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负面状态,用光元素将其虚弱。
她本身是没有情绪的,现在倒是感受到了一些细微的情绪,她很清楚这是什么情绪。
这些情绪很细小,但相对以前已经够多了。
‘也许我想要恢复情绪,是有必要依靠一下原罪这个组织的。’她开始打起了如何恢复情绪的主意。
只是她潜意识里或许并不想恢复,毕竟如果想恢复的话…也不会封闭自己的情绪那么久了…
她喜欢和夏染在一起,因为只有当时的情绪是特殊的,只有在那时她才会真切的体会到,被情绪左右的感觉。
‘我所有的情绪,只留给夏染姐姐就好……’很快白微光就否定了自己刚开始的想法。
理智的应对除夏染以外的所有事,这才是她……
————
苏临启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木和森就感应到了身上出现了浓厚的压力。
想要摆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他说:“没想到仅仅只有九阶的强度,却能发挥这么强大的力量。”
“吾所拥有的,不是尔等可以揣测的!”他声音格外的有威严。
如果没能力的人这么说是中二,但一旦有了能力那就是强者风范,丝毫没有违和感。
“很强大的压力,但…我也是玩引力的…”木和森学着对方的样子打了一个响指,刚才的压力就消失了。
同时苏临启也感应到了地面传来的引力:‘关于引力方面的异能吗?’
似乎是看对面没有任何反应,木和森加大了能量输出,不断增加对面所承受的压力。
这时的地面仿佛有着很强大的吸力,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压到地面,苏临启可不想自己这么狼狈。
傲慢之所以是傲慢是因为他有傲慢的底气,没有足够的底气就是自大。
苏临启身为傲慢原罪自身的实力没得说,就连其他方面也不差。
“汝比想象中的要强一些,能体验一下吾的能力,是汝之幸!”
这是傲慢的其中一个能力,那就是想要装一波的时候绝对不会失败,相当于百分百装逼成功。
如果不是受限于自身的能力,这会是一个很强大的因果律能力。
但现在的话只是想使用一下对方的能力,还是轻轻松松的。
自身的压力能很快的解决,木和森见状也是认真了起来,不得不运用自己这么多年来使用的经验。
苏临启为了观感,各种各样的特效可谓是拉满。
什么天罚、天降大日、十日悬空、后羿射日、火烧雪山、万花盛开、龙凤乱舞……
只要是能想到的基本上就没有不用的,木和森甚至觉得,他这次见到的奇观,比他一生见的都多(不算虚假的)。
……
另一边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陆仪,看准时机用长枪偷袭了,看上去最好对付的陆云知。
身为一个雇佣兵是没有什么武德的,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
他来之前联邦都已经给他报酬了,否则他也不会同意过来一趟。
陆仪是一个真正的雇佣兵,他有自己的坚持,既然当了雇佣兵那就认真当,他眼里可谓是只有任务。
当然出来当雇佣兵也只是兴趣,更多的是因为他亲手组建的长生佣兵团。
偷袭的也的确很顺利,甚至有些顺利的过头了。
就这么轻松的贯穿了陆云知的心脏,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陆云知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拉了回来,感受着自己心脏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以及自己身上的伤势。
他没有表现出痛苦的神色,甚至没有处理伤口,只是神色自然的先换了身衣服。
之前那一身衣服已经被血染红,换身衣服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咳咳——咳咳——”
似乎是因为伤口出现的连锁反应,陆云知再次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次的咳嗽比以往更加的剧烈,甚至咳出的鲜血都把这一片的雪地染红。
从嘴角溢出来的鲜血倒不至于有这么多,更多的血液是从心脏处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