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夫拉特知道中国人喜欢玩的扑克有斗地主、金花或者吹牛等,倒从未听说过这种玩法。
到betrunken的中国富商并不少,目的却都不是为了喝酒。
正如恶魔院长说的那样,高级酒会上,真正有头有脸的人物反而滴酒不沾。
她拿了四张牌,分别是两张黑桃5,一张方块9和一张梅花4。
“sapu”,中年男人用极其滑稽的腔调说道。
包括两个舞女在内的人三个人都已经亮出了牌,唯独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生吃了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不用担心女士,您是初学者,也没赌注。”,他说。
“花色怎么算呢?”,埃夫拉特问。
中国扑克牌玩法万变不离其宗,无论何种玩法,一样数字多都算大的,叫豹子,第二就是花色。
“黑红梅方。”,男人回答。
埃夫拉特也把牌亮出来,倒是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说“sapu”,她推测出这男人说的不是某个新颖单词,而是“撒扑”
大就扑上,压力给到对方,小就撒开,要么认要么就赌一把,反正只需要大对方一副。
“小姐知道每一届世界杯都有许多赌徒自杀么?”
“你可以叫我sker先生,我可以叫你埃夫拉特小姐么?”,sker表现得彬彬有礼,看了一眼对方的桌卡。
埃夫拉特点点头道:“世界杯的赌博不是我这样从贫民窟出来的丫头理解的,但我只知道选中一个国家,然后投钱就行了。”
“喔,恕我直言小姐,您的美貌和气质可以和贵族相提并论,我能问您祖父的名字么。”
“我是孤儿。”
“对不起,我尊贵的女士。”sker有些难过,内心却在窃喜。
他并未说谎,埃夫拉特身上的气质怎么看也跟沙发上两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格格不入,她像极了圣洁的天使。
“您继续。”,埃夫拉特并无半点不适。
相比于深陷战争泥潭的中东地区,比起那些遭受屠杀饥不果腹的同龄人而言,她有时真觉得老天对她很好的,能在这么一家高档会所里工作。
除开面对这些油腻的中年大叔。
“明天就是巴西世界杯最后一场比赛了,我投了德国:阿根廷1:0,卢卡斯你的消息有那么准么?”,sker流露出些许紧张,看向这个收他好处费的家伙。
“放心吧,我买通了关系,每届世界杯都有富商自杀穷人翻身,当然,聪明的富商从来不看球的。”,卢卡斯说。
埃夫拉特自然知道想要以少赚多自然不是押两个国家输赢,而是比分,可比分的选项很多,输赢却只有两个。
于是耳边又响起教她赌桌上技巧的蒙面老师说过的话:
赌术这东西不能急,要慢慢琢磨,多研究任何牌子扑克规律,格局打开,开始输点钱正常,时间久了自然就会跳楼自杀。
埃夫拉特横竖看卢卡斯都不像是什么好人,更像是油腔滑调的推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