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好账目后,江落柔这才带着孩子们回房休息。
而她自己却来到空间内查看固定商品栏里的东西。
低筋面粉、鲜鸡蛋、盒装牛奶、各色罐头、各种食用色素、电动打蛋器………
别的她都很满意,直盯着一个大烤箱默默吐槽着。
给个烤箱几个意思?你倒是给我通个电啊喂。
算了不和你这个狗系统一般见识,回去睡觉去。
转眼之间就来到第二天的早上,江落柔一大早就拿着昨晚整理好的账簿出了门。
接着又去钱庄里取出一笔银子来,以十两为单位,装在荷包里以做待会儿打点之用。
做好这一切准备,江落柔便来到衙门大门口。
然后开始了散财童子模式,见人就发荷包。
“来!衙役小哥。这个是你的快拿着!可别不好意思。”
那衙役欲拒还迎,摆手拒绝道:“江娘子,你这是做什么?这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给你的你就快拿着,跟我还客气什么?”
江落柔手上使出几分力道,将荷包塞入那衙役的怀中,随即又拍拍他的肩膀。
“衙役大哥,以后衙门有什么关于我的大事!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声。”
衙役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接过荷包,全部向江落柔保证着,以后会帮她多留心的。
江落柔这才踏入衙门内,来到掌管文书的县丞那里补交税款。
可是他这次前来,并没有顺利地见到县丞老爷。
找了一个衙役询问缘由,这才得知县丞身体不适,今日告假回家休息去了。
估计这几天都不会来这里处理公务,让江落柔改日再来。
江落柔听闻此事暗道不妙,她哪里能等得几天之后再来?
但凡多拖延一分时间,说不定就会有牢狱之灾。
看来是要找锦荷姐姐,走走后门了。
想到此处江落柔再度找到衙役,让他进内宅通报,说自己前来拜访县令夫人。
此时的江落柔哪里知道,这其实是甄怀仁的算计。
甄怀仁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但凡白公子能想到的事情,那么他也能想到。
这不早在昨天晚上,那甄怀仁就请县丞程文锐喝酒。
并奉上300两银子,让程文锐这几天生病在家。
他自己则可借由此事,拿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等那个时候他就不信,臭丫头不把配方乖乖奉上。
想到这里甄怀仁的心里就觉得痛快,又接连往那胖嘴里灌下几杯黄汤。
江落柔随着丫鬟进入内宅,来到县衙大厅。
就看见莫锦荷坐在红木桌椅前,无聊的转动着茶杯。
见到江落柔这才撂下手中的茶杯,撩起裙摆飞快地跑到她的面前。
扯着江落柔的衣袖,努努嘴不满的抱怨起来。
“妹妹总部来看我,我一个人在这深宅大院之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没意思。
拉着江落柔她的手,就来到红木桌椅旁坐下聊天。
江落柔就把今天的来意说了一遍,莫锦荷一听忙拉着江落柔的手打着包票。
“妹妹放心,这些都是小事情。待我夫君回来一定给你办妥。”
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这才看见严明的影子。
几个人在一起吃过午饭,江落柔这时才把税款补齐。
一直到走出衙门,江落柔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安稳的放到肚子里。
回到铺子里时,就看见铁块在院子中喂牛喂马。
当江落柔把视线转移到铁块的右臂上,发现了不妥之处。
只见铁块的右臂用纱布厚厚的包裹了一层,那上面还有血污的痕迹。
“奇怪,明明昨天走时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手臂就受伤了呢?”
江落柔想到此处,急忙来到铁块身边指着着他的右臂。
“铁块你这条右臂是怎么回事?伤得严不严重?走我们去找个郎中看看。”
那话语中满是担忧急切之意,听得铁块心头一暖,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
他兜兜转转的跟过好几任主子,还没有哪一个对下人如此上心的。
只是木木的在那里站着,一动也不动。
“快点呀!这伤可耽误不得,你待会要是病倒了谁给我架车去?”
铁块这才反应过来,跟着江落柔朝就近的医馆走去。
一路上江落柔这才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主子你是不知道,昨天下午我们在路上走的好好的。”
“忽然间路面上就出现四五个壮汉,不由分说地拦下马车。”
“上了也不言语抬手就打人,我这不就受伤了嘛。”
江落柔一听,忙拉住铁块的右手焦急地询问。
“四哥呢?四哥他没事吧”
江落柔的这一举动,正好牵扯到铁块的伤势。
铁块瞬间感到一阵疼痛袭来,五官不由得紧皱在一起不住的,“哎呦”一声。
平复了一下后,这才用左手拍着胸脯得意的说道:“俺铁牛可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区区三五人而已,还是应付的来的。”
“请主子放心,宁堂一点事都没有。”
江落柔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想着。
“没想到甄怀仁的手伸的这么快,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别人留,到底是自己太大意了。”
这般想着江落柔二人就来到一家医馆门前,抬步进去诊脉抓药。
得知铁路的胳膊伤的并不严重时,江落柔这才稍稍安心。
吩咐让铁块先行回去,自己则来到满香楼去找江凌帮忙。
没想到这次来的很是不巧,江凌并不在这里。
他也不愿意在此多留,就告诉刘妈自己有事找他,让他下午到铺子中一叙。
这才重新回到铺子里,准备好下酒的菜,等待着江凌他们到来。
直到未时初,江陵他们这才姗姗来迟。
朔风刚一进门就对着江落柔,扯着脖子喊着。
“我回去可是把那几只蛤蟆腿数得清清楚楚,这次一定能喝趴你。”
朔风说话是太过激动,那口水沫子到处乱飞。
那口水喷了江落柔满脸都是,要不是有事所求。
江落柔早就把他按在地下,好好的揍一顿。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面带焦急的看着朔风。
“喝酒的是先往后靠靠,妹妹这次找你们前来,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要各位哥哥帮忙。”
这时朔风也不嚷嚷着喝酒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之色。
“妹妹,你快说呀!到底是谁欺负你?我好替你出头。”
一旁的江陵听到这话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在等待着江落柔的下文。
江落柔此时也不再拐弯抹角,讲甄怀仁如何打他香皂方子的主意。
又怎么埋伏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找他麻烦的事情。
竹筒倒豆子般的,对若风他们一一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