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办法。”
梁安也没有过多的让孟广义猜测,直接在孟广义面前说着。
“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这样。”
梁安在孟广义耳旁耳语一番,吓的孟广义胆战心惊的。
“真的可以吗?假借陛下的名义给他们发好施令。万一传到陛下的耳中,可都是我们做的错事。”
梁安却是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们不做像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将那作恶多端异想天开的敌人一网打尽?”
“可是我们如此做不是给他们留下了把柄吗?”
孟广义还是有点担忧的。
“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是帝师的儿子,而我是名义上的别部司马,都是深入陛下心中的人,他们就算是要诬告我等也不得好好的掂量掂量。”
梁安这句话说的很是牵强,不过梁安说出这句话,孟广义也值得赞同梁安的想法,随即有点儿纠结的看着梁安。
“梁兄,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
“那当然。”
很快的梁安就和孟广义回返,而孟广义身后跟着一个人,正是孟广义所捉来的那一个和被梁安捉住的人同时进入营地要行刺钟刺史的刺客。
当然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号。
不良人。
在将他们捉住之后,梁安就和孟广义看着他们挥手。
“让所有的侍卫都退下。”
虽然这些侍卫们都很是担忧,不过看着梁安和孟广义那坚定的神色,遵从他们的命令退了出去。
“看来你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了,不然怎么会让所有的人都退出去?”
看到士卒退出去之后被梁安捆在地上结结实实的那一个说出了不良人的存在,而梁安也没有任何隐藏的,直接在他们面前说了一声。
“天王盖地虎。”
这一句话让眼前的人一愣,这还是牛伯伯安排人去找孟广义和他所说的不良人之间的暗号。
只是听着这相当有识别性的暗号,梁安更是在那里考虑着是不是自己碰上了和自己一样穿越而来的人?
不然为何会有如此多相像的口号?
不过虽然梁安说出了天王盖地虎,眼前的人却是来了一句让梁安更是恨不得上去抽他几巴掌的话语。
“你是二百五。”
很多人会以天王盖地虎为口号,而且标准的口号下一句是宝塔镇河妖,可是这大众话的口号改一下才能够更加保密,不让外人所知。
这一下子对上号了,梁安接着问着。
“既然都是自家兄弟,和我们说个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捆在地上,而且已经被人打了一顿的不良人,瞬间就泪崩了。
“兄弟,你们和我们是兄弟啊,而且你们是京城来的,禁军是京城的官老爷,你们怎么能够不管我们下面这些人的死活了呢?
我们这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找到组织,一直都没有办法效命于陛下,只得为了生存,暂时性的去听从州牧大人的领导安排。
而州牧大人是我们选择的离着陛下最近的存在了,他给我们安排了一些任务,其中就有盯着他手下的刺史。
而这钟刺史?哎,一言难尽呢。”
“哦,一言难尽,到底有没有查出任何胡作非为的情况?”
“我们明面上并没有查出任何胡作非为的情况,但是他的生活确实有点儿超出了他刺史应该享受的。
原本州牧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备看着他治理地方颇有才干的份上饶他一命。
可是他却是越来越不知死活,竟然将手伸向了陛下明令禁止的生辰纲之上啊。”
这一下子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还是在不良人面前说起来了钟刺史的话。
“这钟刺时在寻求我们帮助的时候,可是说这生辰纲是州牧大人下达的命令。”
“这怎么会?到底是谁骗了谁?”
眼前的不良人是相当的惊讶,没有想到他们会得到如此一个破天荒的消息。
既然确定了眼前是不良人,而且得到了不得的消息,梁安和孟广义更是托大,直接将他松开了捆绑的绳索,然后再面前嘘寒问暖。
“咱们先不说这到底是谁欺骗了谁,既然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们才是一条心,现在我们就好好的把这件事情捋一捋。”
梁安这说起话来根本就不脸红不气喘,而且说的无懈可击的样子倒是说的眼前的和锦衣卫职能相仿的不良人不住的感慨。
不过一想到锦衣卫,梁安又想到了锦衣卫当中那些作恶多端的存在。
最初的时候,锦衣卫做的很是漂亮,为陛下服务,是陛下手中的利刃,可是之后的锦衣卫呢?
全都成了一些人的家仆一般的存在,并不再是为陛下效劳的,反而是为了一人一家之言,更是沦为了金钱的奴隶。
想到这里梁安不由得心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不过还是在他们面前询问着。
“诸位兄弟受苦了,我们一定会将你们的功绩原原本本的汇报于陛下,不会让你们的功绩被埋没的。”
梁安刚说完,这几个受了委屈,而且有一个是被痛打一顿,连他的母亲都可能认不出他的不良人,更是抱着他的同伴就在那里哭着,终于得到了认可了,终于能够回归不良人的怀抱,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之下了,我们苦好苦啊。
这两个人不住在那里哭着,而梁安看着他们有点无语。
“行了,不要再哭了,和我说一说。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探查到的是什么样的消息,而州牧安排你们前来解决中刺史又是如何安排的?”
在梁安问话之后,这两个紧紧的抱在一起的不良人急忙松开,开始在梁安面前说了起来。
只是他们刚说完。只是他们的京东道不良人管理的头目得州牧的命令,至于为什么如此做,却是并未说明。
他们身为臣子,只得按照他们头领的命令办事,毕竟最初的时候不良人组建就有这样的要求。
只认令牌不认人。
“哦,令牌?”
这一下子梁安差一点儿穿帮,孟广义将令牌从怀中摸了出来。
“看吧,这就是令牌,而我们也有令牌,是不是和你们的令牌一样,那我们也有令牌,你们是否应当也听我们的?只认令牌不认人的事情好像就有点儿太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