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淼榻房之中,朱子安与其修炼阴阳至圣神功七天七夜,差点没被吸死,最终徐淼淼发现不对劲,停了下来,朱子安才幸免于难。
“郎君,来把这颗补阳丹服下,妾身为您恢复元气。”徐淼淼下榻来到一处柜子自其内拿出一瓶丹药递给了朱子安。
朱子安也没迟疑,揭开瓶盖就往口中塞,徐淼淼刚想说只需一粒即可,已是来不及了。
她一脸黑线,结果,朱子安确实恢复了元气,再不是那面黄肌瘦的模样,可是双眼双脸却是变得通红,口鼻还冒白烟,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徐淼淼摇头叹息,“唉…郎君,你太心急了,怎的不听妾身把话说完呢。”
“罢了,罢了,谁让你是妾身挚爱呢。”
朱子安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向了徐淼淼,此后不宜,诸灵规避,一切井然~
一晃又是七天,朱子安神清气爽的站起身子,徐淼淼一脸幽怨,双腿瘫软的扶着他。
“郎君,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暂时待在此处,可不许出去。”
“我估摸着师尊要回来了,那可是个吃人的主,尤其是你这等阳刚之气浓厚的男子。”
闻言,朱子安点了点头,他本就不打算离开榻房,此处乃是漆黑宝塔三层,他还等着历练考验呢,对榻房之外的世界他不感兴趣。
可天不遂人愿,几日后,徐淼淼的师尊归来,第一时间便感知到了徐淼淼榻房处的鼎盛阳刚之气,一个闪身来到此处。
这下好了,朱子安都来不及躲藏,他傻愣愣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华贵女子。
“你,你…”
“哦?好俊俏的男子,连阳刚之气都如此浓厚,好你个徐淼淼,竟敢藏私独自享受。”
“咳咳,这位大姐,我们认识吗?”
“嗯?大姐?”
“咳咳,这位小姐姐,你长得真好看,小生仰慕已久。”
“仰慕已久?”
“这位小姐姐,小生有大病,不宜…”
“有大病?”
她迈步靠近朱子安,朱子安后挪着,扑通一声坐在了床榻上。
女子一笑,嗖的一声落在了朱子安身旁,身躯入怀。
“郎君,时候不早了,我等早些歇息吧。”
“咳咳,我,我不困。”
“嗯?不困?可容不得你。”
“还有,以后记得喊本座婉君。”
一场动静颇大的厮杀开始了,朱子安生无可恋,接近死亡的边缘,他再次变得面黄肌瘦,形如枯骨。
最终婉君放开了朱子安,她舌舔红唇,回味无穷。
悉悉索索之后,她唤出一枚红色丹药与一般功法递给了朱子安。
“喏,拿着吧,作为本座禁脔,以后远离徐淼淼,听见没?”
“这枚丹药服下,你便能恢复如初,之后再将功法感悟,修为便能扶摇直上。”
朱子安一愣一愣的,“不是,怎么个意思,老子这是被强娶了?”
“哼,别不知好歹,能被本座看上,是你的荣幸,以往的男子本座可是直接吸食至魂飞魄散的。”
“……”
想了想,婉君再次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朱子安,“这块令牌拿着,见此令牌如见本座,除了不能离开阴阳合欢宗,宗门内执此令牌可随意同行,包括本座内殿。”
言罢,婉君消失不见,朱子安耳旁响起婉君的声音,“郎君,婉君在内殿等你哦。”
朱子安一愣,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好一会他咬牙切齿,“妈的,要不是在漆黑宝塔之中,修为被封,老子早一掌把你结果了。”
嘎吱一声,暗门开了,徐淼淼一脸担忧的冲了进来。
“郎君,你没事吧?”
她不断查看着朱子安全身。
朱子安无语,心中吐槽,“你他妈眼瞎吗?有事没事看不见呐?老子我此刻枯瘦如柴。”
“郎君,师尊她,她没把你怎么样吧?”这个傻女人还问,完全看不出朱子安的身形情况,朱子安无语了。
“对对对,没事,没事,只是被那老女人吸成了皮包骨,差点没噶喽。”
“啊?”
“你是眼瞎吗?看不见为夫我已成皮包骨?”朱子安怒瞪徐淼淼。
徐淼淼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下头来,“对不起郎君,妾身,妾身没注意,妾身这就准备补阳丹。”
言罢,徐淼淼转身便要离去。
“不用了,那个老女人临走前给了我枚丹药,还有一本功法。”
朱子安将那枚红色丹药及功法唤了出来递到了徐淼淼面前。
徐淼淼双眼大睁,“这,这阴阳本源圣丹,还有阴阳源法。”
“师尊,师尊她,她怎么舍得…”
“嗯?阴阳本源圣丹?阴阳源法?什么鬼?”朱子安疑惑。
“太好了郎君,恭喜郎君,贺喜郎君,你这是被师尊看中,当做接门人了。”徐淼淼一脸兴奋。
“……”
“鬼才稀罕这阴阳合欢宗接门人呢。”朱子安细语喃喃。
他想了想,一口将那枚红色丹药吞入了腹中,效果立即显现,一道极其强悍,浓厚的阴阳本源之气爆发而出。
轰!整个阴阳合欢宗晃动不止,异象翩翩。
朱子安修为狂飙,虽比不过他本身封印的修为,却是与那恐怖的婉君一般无二。
“郎君,快快快,快修炼那本功法,别浪费这阴阳本源。”徐淼淼雀跃万分,赶忙提醒。
闻言,朱子安赶忙翻开那本蜡黄的阴阳源法,刚翻开,那本功法的文字竟主动窜入了朱子安脑海。
此功法竟然直入无尽源主位阶,朱子安惊诧。
许久,异象止,功法重新合上,朱子安睁开了双眼。
此刻的他修为彻底夯实,阴阳源法已然入门,挥手便是阴阳神通,可念动而至,随意穿行。
那块令牌与合欢宗禁制法阵简直成了摆设。
不过,他依旧未离开榻房,依旧在榻房之中等待着宝塔历练。
一晃半月,内殿之中的婉君等得不耐烦了,闪身直接来到徐淼淼榻房,见其正在与朱子安腻歪,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把抓起徐淼淼,直接丢出了榻房。
徐淼淼一脸懵逼,不知发生了何事,她身无寸缕的出现于榻房之外,落地地上,呆愣了许久。
榻房之内,婉君瞪着朱子安,朱子安镇定自若,面带微笑。
“婉君,你来啦。”
“哼,你个死没良心的,妾身在内殿之中等了你半个月,你为何不来?”
“嗯,为夫脚底生了根,离不开这榻房,你若想见,自己来便是了。”
“……”
“那你为何还与徐淼淼那孽徒腻歪?”
“身为至强,心怀诸天,群莺汇聚不是很正常的嘛。”
“再说了,为夫也没说过要抛弃你啊。”
“哼,你敢。”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别生气了啊。”朱子安伸手拉过婉君,将其抱入怀中。
婉君终露微笑,如此前的魔头形象判若两人。
“郎君,半月未见,可念妾身?”
“自是想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