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上前,“老爷,先生和太太还有两位少爷还未起床。”
江老立马好奇的凑过去,贼兮兮的笑着问:“暖娃子昨晚醉了?”
总管:“……是。”
江老拉着总管去一边,“好好和我说说,暖娃子昨晚又咋折磨江尘御了,偷偷说。”
大主卧,小山君翻了个身,在床上伸了个小小的懒觉,他最先醒的。
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侧的弟弟。
昨晚爸爸是搂着妈妈睡的,就怕妈妈半夜再起来整点什么。小二娃躺在了中间,靠近妈妈的方向,小山君睡在最外边,江尘御把护栏都挡住他了。
小山君小心翼翼的钻出被窝,步子都小心翼翼的,跨过弟弟,去到妈妈身边,蹲下看着还枕着爸爸胳壁说的大暖猫。
江尘御醒来都被儿子吓了一激灵,那么一张圆圆可爱的脸,凑得那么近看,吓得江总大声喊道,“山君!”
“嘘,老爸,我妈还没醒呢。醒了,她又要闹人了。”
没多久,二娃的奶点也到了,被窝晃动了两下,小眼睛睁开。
全家就剩古小暖了。
下楼,“尘御,嘿嘿,尘御,你赶紧给爹说说,昨晚暖娃子又干啥事儿了。”
江老是慕名而来,古小暖一觉睡到十点多,坐起来,癔症了几分钟,回忆了一下昨晚,末了自己点了个头,安慰,“还行,没那么丢人,就是震惊到了我儿子们。”
下楼,客厅还有江老在对俩孙子说他们妈妈第一次喝醉时的样子,小山君听的津津有味。
小二娃察觉危险,在爷爷怀里坐着,仰着小脑袋,看着背后无声站过去的人——“麻麻~”
爷孙俩都扭头,往后看。
江总下楼见到妻子睡醒,那眼睛还红肿着拿着,江老以为儿媳妇水肿了,古小暖知道那是昨晚哭得了。
“爸,你怎么知道我喝醉的?”
“你包叔给我打电话了。”
包老头清早起来不安心,给江老打了个电话,“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暖暖和营营了,俩孩子昨天都拿着酒过来,一人给我敬了一杯,哭得不像样,你多去安慰安慰暖暖,这孩子情谊重。”
然而,到江老的耳中,只浓缩出来了一句话,“我家暖娃子喝酒了?”
“喝了。”
“醉了吗?”
“醉了。”
江老双眸眉飞色舞,“好嘞!”
家里都改吃早饭了,这小老头直接出门了,魏爱华后边追着喊,“爸,你去哪儿?吃完饭你再去啊。”
魏爱华还以为江老又去儿子公司值班呢,大清早给在外过二人世界的儿子打电话,批评了一顿,“你爷爷去就是玩的,你还真拿你爷爷当保安使唤?大清早,饭也不让吃了?”
江苏从柔软身上起来,侧身,搂住怀中的柔软,“妈,你说什么呢。这老头旷班好几天了,我哪儿敢使唤他啊。”
魏爱华不懂,那不是去值班,这老父亲这么大年纪了跑这么快,去哪儿了?
江老的早饭在二儿子家吃的。
“爸,包老头解散了律所,他要干什么?”
“估计要去他儿子那边了。”江老少见的正经。
江尘御也坐在沙发一侧,“他们能接受包叔吗?”
江老:“接受不了,他又不能直接放弃。上次见那一面,算是彻底把他心里的斗志唤醒了。”
“也就唤醒那一下,送了郭成柱,干掉焦志鹏,他是一点都没有了,以前还有一点。”古小暖不悦。
江老:“以前也没有,以前单纯就是为了你和营营撑也得撑起来,现在你们俩都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他没那个劲儿了。”
每次说起来,古小暖还是生气难过。
“都有要走的路,暖娃子只要你想,你想去哪个律所咱就去,哪怕当个自由的律政人咱家也不是没那条件支持。”包律安慰儿媳。
小山君跪在沙发边,“那是不是山君以后也见不了包爷爷了?”
江老:“当然不是,距离早已不是问题,只想思念,你就可以见。”
古小暖哭着哭着,忽然看着茶几上搭着的毯子,“这怎么回事,谁把山君的积木搭起来了?”
昨晚的回忆再次涌来,江老也在一旁纳闷呢,古小暖却沉默。
下午,小山君继续在拼图,江尘御怀抱着二儿子在陪着大儿子看他一点点的累积,江老和古小暖在沙发上聊焦志鹏那件事,“包子肯定要给焦志鹏一家啃下来一块肉,从他手里逃生的,就得栽死他手里边。”江老回答。
古小暖撑着脑袋,看着丈夫处,“那我以后真就得靠我老公养了。”
江老心宽体胖,“没事儿,咱一家老小都是靠你老公养的,谁让他本事最大,最会挣钱呢。”
江总:“……”
小山君正拼着零部件,忽然抬头说了句,“妈,何叔叔说你才是首富啊。”
话音落下,君崽的小屁股又被爸爸大巴掌拍了一下,“闭嘴!”
“啊???”财迷身子坐直了。
刚才的悲伤不见了,“崽儿,你和妈说说,你何叔叔说啥?”
小山君跪在垫子上,屁股刚好给他爹留了行凶的机会,他扭着小脸看着眼神警告自己的父亲,虎哥一回头,“何叔叔和我老爸说,‘太太的资产早就是首富了,’”
“山君!”江总的警告好像没作用。
小山君继续和妈妈讲,“然后我爸爸就说,‘不要告诉太太,我家小暖宝知道了,这地球就装不下她了,’”
“江天祉!”江总喊大名了。
虎哥抿着小嘴说完了。
刚才那悲伤是什么感觉来着,这会儿嘴角有点控制不住是咋回事?
“那个资产指的单纯是钱,还是包括妈妈的那些金银珠宝首饰藏品啊?”古小暖赶紧问儿子。
小山君:“肯定是钱呀,何叔叔又不知道妈妈有多少宝物。”爸爸送的,崽崽送的,还有妈妈坑人的,陨石都有,这咋能计算在内呀。
古小暖刚才的难受是真的,这会儿的笑容也是真的。
抱着她大宝贝蛋儿的脑袋,对着额头邦邦亲了几口,又起身抱着丈夫怀里的二儿子小脸对着猛吸了两口,最后是亲丈夫的嘴巴,“老公,我太爱你了,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