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做实验,别想一些有的没的。”
聂正阳瞧见他说着最硬的话,做的最软的事,暗暗笑了笑。
他倒是很好奇,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好本事,能让这铁树开花。
之前还一直为这家伙的终身大事担忧,如今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
m国
江汐正在学习射击。
她没想到看似简单的东西,学起来居然这么复杂。
看到一直站在一边的沈懿,她忍不住问了问。
“你今天没有事吗?”
最近他不是很忙吗?
沈懿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些事都没你重要。”
他们结婚以来,难得有这么闲暇的时光。
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无妨。
这时江汐的电话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江汐眼神复杂。
“是谁?”
沈懿一脸关心。
江汐也不打算瞒着,“是何羽洲。”
不用说他肯定是问红绸的事情。
电话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急切的声音。
“小汐汐,你还活着吗?”
江汐傻眼?
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我不活着,难道死了?”
江汐没好气道。
这个家伙,还以为他知道了红绸受伤的事,要问问呢?
何羽洲闻言,一脸激动,开始说了起来。
“小汐汐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不会这么轻易死的,你不知道那些记者……”
江汐还没听完,电话就被一双大手抽走。
她怔怔望着沈懿,一脸不解。
只见沈懿对着电话说道。
“我们活着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我是故意让他们知道我俩死了。”
他好不容易布的局,不能被这个白痴毁了。
闻言,何羽洲一脸蒙蔽。
这人有病吧,故意诅咒自己死了。
同样蒙蔽的还有江汐,一脸愣怔盯着沈懿。
这家伙藏的还真是深沉。
居然把她说死了。
“你把电话给小汐汐,我还有事问她?”
他得问问红红怎么回事,怎么去了m国第二天就失联了。
要不是跟着小汐汐,他都怀疑她出了什么事。
沈懿知道他要问什么,直接冷冷说道。
“小何总你要摆正自己的身份,小汐是我的老婆,我不喜欢你这么称呼她,至于其他的,回国再说。”
何羽洲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对方挂了电话。
“好你个沈懿,你以为我是稀罕你老婆?我是稀罕我的小红红。”
不过他俩都没事,想来他的红红也没事,看来马上就能见过自己的小心肝了。
江汐看着沈懿匆忙挂了电话,眼里划过一抹狐疑。
“他还没说完,你怎么就挂了?”
而且明知道何羽洲是想问红绸的事,干嘛不直接告诉他。
自从红绸失踪以后,他越来越奇怪。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沈懿笑着打趣。
“我就是讨厌他,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烦。”
反正对于何羽洲的厌烦这件事是真的。
看到江汐准备刨根问底,沈懿赶紧转移话题。
“老婆,二王子今晚邀请我们。”
二王子?
江汐眼里都是诧异?
“就是那天帮咱们对付三王子的那个人,他是二王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三王子看见他怕的不行。
江汐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礼盒。
她漂亮的眸子闪了闪,看向沈懿。
“这是今晚的礼服。”
江汐打开,才发现,这是一件金色鱼尾晚礼服。
作为服装设计师这么多年,她能看出这件礼服价值不菲。
可以说比她穿过的所有礼服都贵。
“先去试试。”
沈懿看到她眼里的喜悦,心里跟着愉悦起来。
而等江汐从卧室出来,他才彻底沦陷。
还从来没人把黑色穿的这么好看。
“老婆……”
但此刻他很后悔给她定这么好看的礼物,他的老婆只能他一个人欣赏。
声音酥软,耳鬓磨腮。
江汐看到他靠过来,轻轻躲开。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眼里的那点东西,她闭着眼睛都能看到。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礼服,决不能被他破坏。
但沈懿怎么会放过她。
一番激烈运动过后。
江汐瘫软在床上,浑身无力。
而罪魁祸首正整理着衣服,还哼着小曲。
有时候江汐就想,男人和女人体力怎么差这么多。
“老婆,咱们该走了。”
江汐没有吭声,但眼里的幽怨一目了然。
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拖着疲惫的身子换好衣服。
一上车,她就靠在沈懿身上,开始补觉。
不知过了多久,江汐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才缓缓醒来。
看到外面的场景,再看看作为不乱的沈懿,娇嗔道。
“你怎么不叫醒我?”
沈懿一副不疾不徐的表情。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宴会,晚会儿也无所谓。”
此刻站在车外的二王子满脸幽怨,尼玛,这可是老子特意给你办的宴会,你居然说不重要。
“可我看着人挺多的。”
之前不是说只是简单地邀请他们吗,怎么现在成了宴会。
沈懿看着她天真的样子,无奈笑了笑。
之后拉着她的手下了车。
一下车,江汐就被这奢华的建筑彻底震惊到。
要说三王子的城堡让人惊讶,那现在二王子的住处更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他们现在站在大门处,面前是一大片彩色喷泉。
水珠喷起来足足有数十米。
穿过喷泉,是一片空地,上面听着数不清的豪车。
空地面前是金黄色的建筑。
江汐路过时,特意看了一眼。
尼玛?
居然是金子。
这是有多有钱,居然用金子刷墙。
沈懿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眸光里全是宠溺。
“m国一大半产业都是二王子的。”
能没钱吗。
说完,拉着江汐的手走进大厅。
刚进去,里面的人纷纷停止了呼吸。
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华国人。
尤其是那些参加宴会的女人,眼里的嫉妒一目了然。
她们从来没见过有人把这黑色礼服穿的这么好看。
同样停止呼吸的还有江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