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看外甥袁百成也已经想通了,基本上能够接受女方带孩子的情况。
如果女方带的是女孩,那袁百成乐颠颠的就能接受,基本上不带犹豫的。
如果女方带的是男孩,虽然袁百成会心不甘,情不愿,但如果女方如果相貌不错,人也让袁百成比较中意的话,也还问题不大。
给外甥袁百成算完了卦,表哥杨中臣和外甥袁百成,此行的两个目的都已经达到~拜年和算卦,自然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大家开始天南海北的畅谈起来。
这时候,家住在清远市拆迁安置小区的几个姐姐和姐夫,也都陆续赶了过来。
过年之前,林海洋就和几个姐姐、姐夫说了,姐夫们放假没啥事,就可以领着孩子,全家人到自己家这溜达,就是为了图个热闹,让大伙都来陪伴母亲王桂香。
而且过年有亲属来串门,姐姐、姐夫们可以陪客人说话,姐姐们还可以帮助母亲做饭做菜,不至于让母亲一个人劳累。
至于每天多出不少人吃饭,林海洋根本是不在乎的。只要母亲高兴,只要母亲能够开心快乐,比什么都强。
母亲王桂香常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当然不是说过分浪费、奢侈地大吃二喝,是正常范围内的吃吃喝喝的,都不会因为吃喝导致日子过得不好,把日子过穷了。而是没有计划,没有算计,无休止的,没有底线的铺张浪费,才是导致贫穷和日子过不好的根源。
姐姐、姐夫们的到来,把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潮。表哥杨中臣,外甥袁百成和几个姐夫都比较熟悉,聊了一会儿就开始组织打起扑克来。
六个人围坐在桌子上开始炸红十,表哥杨中臣,外甥袁百成,二姐夫朱正义,三姐夫孔为国,五姐夫徐阳兵,六姐夫吴亚军。
几个人凑在一起,玩两个十的红十,或者谁如果出错了牌,剩下几个人有时也会心生不满或者埋怨,一个个脸红脖子粗,争的是不亦乐乎。
林海洋不喜欢玩麻将和打扑克,所以就是在地下给大伙拿水果,拿糖块,递烟倒水的。
其实打麻将和打扑克以前林海洋都会,也都玩过。刚开始上班那一阵,打麻将也比较有瘾,下班后经常和同班组的人一起去玩两圈。
打麻将是林海洋上中专的时候学会的,那时候住独身宿舍的几个舍友,有一副小麻将。八个人一个屋,会玩麻将的凑一桌不成问题,偶尔也会组织玩几把。
但那时学生都比较穷,家家都不太富裕,所以不玩赢钱的。而是把扑克每人分十几张,谁最终先输光的人请客,给大伙买雪糕,或者买点玉女花,小食品之类的。
打扑克林海洋基本也都会,不管是打升级,三打一,推片子,炸红十等等,林海洋也都玩的不错。
但自从接触到易经玄学,以前会玩的这些,全都让林海洋抛到了九霄云外。再也提不起一丁点兴趣,去玩这些东西,而是把全部的精力用在了易经和玄学的钻研上。
二姐夫朱正义心眼比较直,趁着有人上厕所的空闲时间,悄声对身边的杨中臣说道:“大哥,老九他会奇门遁甲,就是以前过年我们连桥几个在一起打麻将的时候,坐在哪个方位赢钱,坐在哪个方位输钱,他都知道呢!”
杨中臣惊奇的说道:是吗?老九子这么厉害?那他要是和你们玩,不得把你们赢惨了!”
朱正义嘿嘿一笑:“我这个兄弟,他不爱好这些,也从来不和我们玩。就是逢年过节的,实在缺人了,三缺一,我们央求他,他也顶多凑个局玩一小会儿。只要来人够了,他就不玩儿了,对这个玩不感兴趣。”
杨中臣点点头说道:“那是人家老九子有正事,整天就知道琢磨怎么挣钱,哪像你们一个个的不着调。”
“你看这才多长时间,不算你们拆迁分的楼房,不到两年的时间,人家在清远市买了一套120多平的楼房。这我听说过了年还要去省会长宁,再买一套100多平方的楼房,这得多少钱?”
“咱们恐怕一辈子都买不起这一套楼房,能比吗?”
朱正义感慨的说道:“是啊,老九确实能挣钱,但他也不容易呀!“
“从他开始学算卦,那时候还上班,在井下工作三班倒。只要是不上班在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书。坐着看书,看累了就躺着看,从不耽误一分钟,我是亲眼看着的。”
“人家能挣那么多钱,也都是人家努力付出得来的呀,这个咱们还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