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作？”
    潘婷一脸错愣，她想不到自己和杜晨航有什么好合作的。
    “当然是对你我都好的合作了啊。”杜晨航问道：“你们业务部苏总是不是这两天新签了一个大客户啊？”
    潘婷下意识点了点头。
    杜晨航呵呵一笑，其实苏凝夏带领的业务部一直在他监视下，基本上所有的业务合作他都知道。
    “我说的合作就是——你尽可能利用你的职位优势，把你们业务部后续的大客户合作都给破坏掉！”
    “啊？？？”潘婷更疑惑了，他不明白杜晨航这样做的意义在哪。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杜晨航摇了摇头说道：“其实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没用。”
    “那我拒——”
    杜晨航打断潘婷说道：“你先听听我出的条件再拒绝不迟。”
    潘婷突然想到程默交代她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别立马拒绝先拖着，于是她点了点头。
    杜晨航慢慢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方法，只要搅黄一个大客户或者是老的大客户也行，我给你十万。”
    “我说的大客户指的是年采购量在五千万以上的，当然一般的中等客户加起来达到这个数值我也算你一个。”
    潘婷紧蹙着眉头。
    杜晨航继续说道：“你肯定知道你们整个业务部今年的目标业绩，只要你成功帮我把你们业务部今年的业绩没做达标，我就许你一个经理甚至副总监职位。”
    杜晨航给的条件确实比较吸引人，不仅有钱拿还许诺了职位。
    不过潘婷可不是刚出学校的单纯小姑娘，她对于这种大饼是一点没好感的。
    先不说杜晨航最后会不会兑现他说的，单单是做这件事她自身就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杜总，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潘婷说道。
    杜晨航微微点了点头，透露道：“潘主管，实话跟你说吧，集团已经有意把你们业务部整体裁掉转而把业务外包，所以你要早点为自己的职业未来打算啊！”
    潘婷一惊，问道：“真的假的？”
    杜晨航呵呵一笑，“你觉得我有必要对你撒谎吗？”
    潘婷强挤出一丝笑容，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
    “杜总，你就不怕我跟苏总去告状吗？”
    杜晨航哈哈一笑，“她知道又怎样？就凭她是阻止不了集团的决议的，你要是愿意效忠她我也没意见，你以后可以看看你的苏总到时候有没有能力保你。”
    “......”
    潘婷心说我效忠的是程默。
    杜晨航起身，扣上西服扣子，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道：“潘主管，我就先走了，希望能尽快听到你的答复。”
    潘婷点了点头。
    “对了，希望下次能跟你男朋友好好聊聊。”杜晨航临走前邪笑着说了一句。
    潘婷：“......”
    ～～～～～～
    夜晚。
    潘婷所住的公寓。
    两人从玄关处，再到客厅，最后结束于卫生间。
    “主人，两次了噢～”
    程默：“......”
    这要人命不见血的妖精！
    “给你烟。”潘婷从烟盒抽出一支烟放在程默唇边，随后很贴心的给他点上。
    “我去洗漱下。”
    程默吸了口烟点点头。
    几分钟后，潘婷躺在程默身边，轻轻问道：“主人，杜晨航让我搞破坏，我到底该怎么答复他啊？”
    程默也很苦恼，他把烟头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
    他想了想说道：“答应肯定是要答应的，不过做不做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那直接不答应不就行了么。”潘婷嘀咕了一句。
    程默说道：“杜晨航都这样跟你说了，你不答应他肯定会立马让你从华望集团走人，对他来说无非是公司赔你点钱而已。”
    潘婷嘻嘻一笑，“你是不是不舍得我从你身边离开啊？”
    程默：“......”
    “你过两天就这样回复他吧，你就说你同意帮他在业务部破坏业务进展，但是同时跟他说让他不要抱有过大期望。”
    潘婷点了点头，又问：“主人，既然集团都要把业务部裁掉了，杜晨航为什么还要我搞破坏呢？”
    反正潘婷已经从杜晨航那里知道这件事了，程默觉得也没必要瞒着了。
    他回答道：“因为如果今年业务部达到目标业绩了，这项提议就会受阻，起码一两年内没什么问题。”
    “而要是今年都没完成，那明年就立马开始整体裁掉业务部了。”
    “原来是这样啊......”潘婷说道：“那就算我们今年完成了目标，后面还是随时可能被裁啊！”
    程默点了点头，确实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事情，谁叫这社会就是这样的呢。
    不过想到今年年底自己就能成为华望的大股东了，保住业务部应该不是件难事。
    “这件事你可不准往外说。”程默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人家又不傻。”潘婷哼道，“只不过我一想到后面可能要失业，不能当你下属了，我就有点伤心。”
    “放心，我不会让你失业的！”程默对着潘婷自信一笑。
    潘婷被程默这自信的表现一下子迷住了，原来自信的帅男人是这么吸引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