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婢女清儿跑到院子里面之后,便开始大呼小叫起来,生怕院子及里里外外的所有人听不到似的。
“清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如此的慌慌张张?”大首领夫人问道。
“夫人,公主不见了。”婢女清儿大声地有些声音颤抖的说道。
大首领夫人本来还是坐在屋内正在休息,听到婢女清儿这样说道,不由得一下子被惊吓得站了起来,急忙朝着门口走来。
婢女清儿来到大首领夫人的面前,立即跪到地上,哭泣地说道:“夫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大首领夫人连忙说道:“清儿,你且先起来,慢慢说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说清楚。”
婢女清儿依旧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奴婢犯下大错,怎么敢起身。”
“好好好,那你快些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慌慌张张的。”大首领夫人着急地问道。
于是婢女清儿便将跪在柯嬛儿不在房间一事告诉了大首领夫人,大首领夫人起先也是大吃一惊,不过后来自己安慰自己道,要不就是柯嬛儿今日起得早,到皇宫里别的地方去了。
于是大首领夫人再次让婢女清儿站立起来,说道:“嗨,我还认为是什么大事,一定是嬛儿早起到别的地方去了,等一会自然会回来的。”
大首领夫人这话是说给婢女清儿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清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听到大首领夫人的提醒,婢女清儿这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拿着一封信。因为自己紧张,竟然忘记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于是婢女清儿立即将手中信递给了大首领夫人。
大首领夫人接过信,快速的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张,只是一瞟之间,便将信中的内容看了了大概。原来这封信的确是公主柯嬛儿写给父母的。
看到女儿柯嬛儿这封信,大首领夫人的心中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虽然柯嬛儿经常带着婢女清儿出宫玩耍,但那毕竟是在羌国的都城附近,而从信中得知,柯嬛儿此次独自离开皇宫,是前往天朝的边城去寻找小王爷朱旭,身边又没有一个护卫,这一路之上安全情况是在堪忧。
想到这里,大首领夫人心中更是不安,急忙安排身边的婢女,赶紧去通知大首领,让大首领即刻回来。
大首领柯木智正在等待着边城前方的军报,按照时间的推算,此刻的边城应该已经是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的时候。
对于这种场景,大首领柯木智早已经在自己脑海里重复了不止一遍,每一名士兵的身上是被鲜血染成的红色,每一片土地也是被鲜血染成的红色,从子时开始,月光都是被鲜血染成红色。现在都已经是太阳升起在头顶的时候,也就是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是小王爷朱旭能够带领边城城中的羌国士兵如约打开城门,控制住城门的掌控权,那么羌国军队便会从早已埋伏在城外的树林之中冲进边城城中。
谷小王爷朱旭知道今夜的真正对手是独孤轩轩,而并非是守城的韦将军,因为只要自己能够打开城门。
西门佯攻,南门主攻。
虽然最近几天边城的守卫似乎加强了些,城门的守卫对过往行人和行礼也都检查得要比以前细致一些,但是,这一切似乎已经有点晚了,因为小王爷朱旭知道,大首领柯木智安排的羌国精锐部队的大部分都已经进入边城。对于随时行动都已经没有任何的障碍。
对于边城西门的佯攻,将有李记药铺的李老板亲自带领一队羌国军队的精锐前往,将会在子时开始发起攻击,一定要打得非常之恨,这样才能吸引边城城内的守卫前往西门,从而为羌国军队以及自己带领的人马实现真正的目的,占领南门而抢占先机。
子时,两天之中交换的时辰,也是前一天的结束,更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今夜的子时对于边城来说就是生死之夜,
今夜的子时对于羌国都城之中的大首领柯木智和千里之外的南城陪都的镇北王朱万钧来说就是一个不眠之夜。
注定了这个夜晚会有许多人为之失眠,为之献出生命,为之付出不应付出的一切。
对于羌国和天朝来说,今夜的子时失去的是和平。一个已经缔约多年的和平。
战争总是在没有意料到的时间里发生,就像韦将军正在书房研读兵书,忽然有人来报,边城西门遇到袭击,有大批的黑衣人在攻击西门的守军,并且有意打开城门,不知是为何?
韦将军听到报告,大吃一惊,因为刚才自己也的的确确听到边城的西门方向传来一些喊杀的声音,起初韦将军认为不过是城里在抓一些逃犯弄出来的动静而已,但是再仔细听听,又好像有些不对,这等喊杀的声音的规模似乎有超过抓捕逃犯的程度。这声音应该是军队的士兵才能发出的声音。
韦将军立即披挂好盔甲,带领军队前往边城的西门。随着离西门越近,厮杀的声音便越来越大,从这等厮杀的声音来分析,韦将军已经知道,刚才汇报说是大批的黑衣人,这些人一定是军人。而军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羌国的军人。
韦将军立即用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两下马屁股,战马飞速地向着西门飞奔而去。
西门的守兵已经快要被杀殆尽,城门下面黑衣人已经快到到达门栓的位置,而在城墙之上,黑衣人也已经到达吊桥的拉绳操作的位置。
韦将军从马上摘下弓箭,瞄准城楼上的黑衣人,“嗖”的一声,只见一名黑衣人中间从城楼上摔了下来。
于此同时,韦将军大喝一声:“杀”
一声令下,边城的守军立刻一起出手,冲进战圈,黑衣人顿时显得力量有些单薄,被韦将军的军队这么一冲散,杀伤力便没有刚才那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