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说了,许大茂的事儿让他自己拿主意!”,二大爷态度强硬的让邻居们把嘴闭上,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就会和稀泥。
“我说?”,许大茂玩味一笑,他突然指着刘老头说:“刘叔,虎子还没对象吧?”
“哎,你提我家干嘛?”,刘老头目光闪烁,他家条件一般,儿子想娶个媳妇不容易。
“如果有人给虎子说了个对象,这秦淮如在背后搞你儿子,往他身上泼脏水怎么办?”
“她敢!我撕了她的嘴!”,一向好脾气的刘老头直接爆了粗口,其他人见状顿时若有所思。
是啊,院里未娶媳妇的小伙子七八个,如果有人说媳妇被秦淮如背后搞这么一下,那……?想到这,刚才劝说许大茂大度的人都紧紧的闭着嘴。
“姐,怎么办啊?”,秦京如战战巍巍的拉了下秦淮如的胳膊,两个大眼睛里全是恐惧。
“秦淮如,给句痛快话,能不能道歉?”,许大茂不耐烦的催促着。
“对……”,秦淮如临跪之前凄苦的笑着,许大茂仰着头,等着她的道歉声,
秦淮如身后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你不是人,欺负我妈妈!”,棒梗一声怒吼,一头撞到了许大茂的……裆部。
“咿呀……”,许大茂眼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四肢不受控的抽搐,嘴角淌着白沫。
“都还愣着干嘛?傻柱,虎子,光齐……快把许大茂送医院!”,二大爷气愤的拍着大腿,许久未见的三大爷也推着独轮车进了中院。
“柱子,快把大茂架车子上,救人要紧。”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许大茂放到独轮车上推着去了红星医院。
中院冷冷清清的只剩下几个妇女,秦淮如欣慰的摸着棒梗的头,秦京如也悄悄的给棒梗比大拇指,夸他勇敢。
“祸害!”,二大妈不屑的指着秦淮如骂道,“你婆婆有时候糊涂,可她心真没你脏!”
秦淮如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二大妈骂了几句就走了,秦淮如这时也拉上了贾家门。
“京如,你带棒梗回村里住几天,这五块钱你拿好了。”
“可这小当和小槐花怎么办?”,秦京如接过钱,顺势把棒梗揽到怀里。
“我先带着,你在家过一晚,后天早上回来就行。”
“那许大茂?”
“他死不了,反正咱家没钱,棒梗也被你带走了,他能把我怎么样?”
“姐,那混蛋欺负你怎么办?”
“京如……”,秦淮如心里一暖,自己堂妹还在关心着自己,这让她在贾家已经干涸的内心多了一丝温度。
“欺负就欺负吧,谁让你姐嫁到这样一个家庭里?婆婆懒馋,男人没用。”
“姐,姐夫到底去哪儿了?我听院里其他人说……”
“他真去都江堰了,修电厂呢,院里人都是嫉妒。”
“可是……”
“没有可是!京如,咱俩可是亲姐妹!”,秦淮如眼睛一瞪,秦京如悻悻的收拾东西准备带棒梗回秦家村。
。。。。。。
红星医院,急诊外科。
许大茂被棒梗偷袭到命根子,他眼一翻腿一蹬,痛快的晕过去,可把傻柱几人累惨了。
许大茂第二天早晨才睁开眼睛,他迷茫的看着淡黄色的墙裙,“我这是……在哪儿?”,他晃了晃脑袋,一眼瞥到了趴在床边睡觉的傻柱。
“卧槽,傻柱!”,许大茂吓得一激灵,腿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
“哎哟……”,许大茂又是一声惨呼,傻柱被他吵醒,刚准备发起床气就看到他那张扭曲的脸。
“许大茂,你那儿又疼了?”
“快叫医生,快点,哎哟!”,许大茂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傻柱赶紧推门出去叫医生去了。
许大茂这次伤的很重,一颗荔枝种的像个牛蛋,香蕉在剧烈的撞击下也有了轻微的撕裂,在红星医院足足躺了半个月。
“许大茂,已经消肿了,明天可以出院了。”,这天,巡床的医生给他输液时通知到。
“医生……我这……还能用吗?”,许大茂双目无神的躺着,犹如行尸走肉。
医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斟酌着说:“许大茂,根据恢复情况来看,只要你出院后继续服药,嗯,也不要胡思乱想,八成是能恢复好的。”
“真的!”,许大茂激动的坐了起来,医生眼睛飘忽的说:“嗯,八成是没问题的。”
“谢谢你了,医生,我真是……”,许大茂兴奋在胸口摸烟,可他衣服早被换了,只能摸个空。
“许大茂,虽说有八成几率让你恢复男性功能,但是伤到了蛋蛋,可能会影响你要孩子,你得有心理准备。”
“什么?”
“医生您说清楚点?我是不能要孩子了?”
“不是绝对,就是几率小一点,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了……”,许大茂目光呆滞,医生心中不忍,只能轻轻的拍下他的腿说:“许大茂,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凡事无绝对,而且你还有一个蛋蛋是正常的,唉……”
医生不忍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安慰几句就离开了,许大茂目光空洞的躺在床上,直到护士来换吊瓶的时候他的眼睛才恢复了一丝神采。
“哼哼,秦淮如,棒梗,但凡我许家因为你们绝了后,我一定不会让贾家留着根儿的!”
“一定……!”
。。。。。。
许大茂低调的回到了四合院,傻柱也是个有信之人,他也没有四处乱传许大茂的伤病情况,在许大茂和秦淮如刻意回避的情况下,1961年的夏天来了。
三大爷在自家墙后面开了个门,偶尔也会去东跨院住几天,小院里安静,三大爷一家乐的清净,这天,三大爷一人在四合院收拾东西,三大妈带着两个孩子在东跨院午睡。
三大爷眼前闪过一道人影,他把手里事处理完才抬头,可前院空荡荡的,哪有人影子啊。
“奇怪了,我是中暑了吗?”,三大爷捏了捏太阳穴,疑惑的猜测着。
中院,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中年妇人站在贾家门口,犹豫了半天才准备推门。
“谁呀?”,秦京如抱着小槐花,看着门口乞丐似的妇人。
“呀,我家没有钱,也没有吃的!你身上好臭,别离这么近,看不了我抱着孩子吗?”
“秦淮如那个骚蹄子呢?”,妇人眼神闪过一道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