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在大比武结束后,没有忘了老丈人,在老马家住了几天,天天好酒好菜好招待。把丁一那些各地的特产消灭了一大部分,腰围又往外放了一寸,照这么发展下去,有成为刘海中二号的趋势。
再加上老马和乔氏一个劲催生,小两口不胜其烦,决定得脱离这种腐朽堕落的生活。
找了个借口,俩人去王府井买了几件丁一的成衣,然后又回四合院了,虽然得自己洗衣做饭,可是没有唠叨了,年轻人还是追求精神上的放松。
当然这个得是物质充足的前提下。
刚回到家,傻柱就上门了,还挺高兴,“嘿!你回来啦!”
丁一吓一跳,看着焕然一新的傻柱,上下打量一番,啧啧称奇,又绕柱一周,说道:“呵,何主任这当了领导立刻大变样啊,这一身可够精神的呀,没少花钱吧?工资花光了?这月闹饥荒了?我猜你是来借钱的吧?说吧,借多少随便说,反正我也不借。”
傻柱咧着嘴直乐,“少臭贫,这点小钱哥们还不放在眼里,告诉你,我买了两套,天天换着穿,也就现在热点,等冬天的,我高低得弄个大氅!”
还真是喘上了,不过傻柱现在的形象确实和普通工人有了区别。
“不闹了啊,我找你有点事。”傻柱止住说笑,进入正题。
丁一说道:“去你家吧,好几天没住了,让英子收拾一下,全是灰,没法待。”
傻柱说道:“那走着呗,我弄点小菜,咱俩喝点?”伸手搂着丁一往中院走。
“英子,我去柱子哥家坐会。”给马英打了个招呼,丁一跟着傻柱一边走一边拍自己的肚皮,“不能喝了,再喝我就成你二大爷了。”
“草,你不占便宜能死啊!”
。。。
俩人走进傻柱家里,家里也和傻柱一样,焕然一新,傻柱还附庸风雅的弄了个书桌,上面摆了几本菜谱和夜校的教材。
丁一顺手翻了翻,“牛逼啊,柱子哥,都开始学习了?”
“学个屁,我托闫解成从废品站买的,这孙子按照定价卖我,肯定坑我钱了,也就我当领导了不和他计较,换以前非抽丫的。”
“有觉悟,这就是进步啊,你这没有白升官,水平也跟着上去了。”
“那是,以前咱不懂,现在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还别说,这开会开着开着就会了。”
丁一哈哈直乐,还是体制内锻炼人啊,连傻柱都开窍了。
傻柱有点不好意思,说到:“害,别乐了,我也知道以前有点犯傻,这不慢慢改呢吗,今天找你是让你拿拿主意,我想去保城找我爹,想把他接回来,一来呢,我这也想加入组织,我爹这跑路的事我问过,做背景调查的时候总归是个不稳定因素,二来呢,雨水十一办事,我爹怎么着也得回来一趟吧。”
说完,傻柱拿出烟来,分给丁一,点上,深吸一口,一副深沉的样子,丁一看的想抽之,让丫装逼。
听完傻柱的话,丁一说道:“你这不都想好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一大爷劝我不要去,他说我爹既然扔下我和雨水不管了,我还去干什么,我爹也没脸回来,我去也是白去,反倒给我爹添堵,弄得那边家宅不宁,我要是还想着我爹,就让他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孝顺孝顺,以顺为孝,让我顺着我爹的想法,不要瞎拿主意。”
丁一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对易中海嗤之以鼻,说道:“一大爷说的也有道理,是得孝顺老人啊。”
这个傻柱是认可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拿不定主意,让你参谋参谋。”
“这事你还跟谁说了?雨水知道吗?”
“我还跟我师父说了一嘴,他让我去把何大清捆回来,还说要抽我爸大耳光。雨水那我还没说呢,定下来了再说吧,要不然万一说了又不去,白惹她伤心。”
其实傻柱还跟秦淮茹说了,秦姐有点慌,当时傻柱脑海中浮现的是丑媳妇见公婆的场景,光癔症了,连秦淮茹说的啥都没听清,现在对着丁一也不好意思说,有点羞涩,就省略了。
丁一弹弹烟灰,说道:“嗯,你既然提出这个事来,就说明你是想去的,对吧?”
“对,我这也当上食堂主任了,比他当年还威风,我得让他瞧瞧,没有他,老何家照样有顶门立户的!”傻柱有点小激动,压抑多年的情绪也释放出来了。
“这事你想想就行了,可不能这么说去。”丁一劝了一句,接着说道:“常言常大哥说得好,疏不间亲。”
傻柱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什么意思?”
丁一差点没坐稳,草,啥意思都不懂,你个棒槌。
“就是外人始终比不过亲人,要是有外人挑拨离间你和何叔,直接大耳光伺候。”丁一看着点头的傻柱,继续说道:“咱们先说一大爷吧,他不建议你去找何叔,是有道理的,他让你以顺为孝,这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呢,这俩道理碰到一块就别扭了,让你孝顺,又不让你找何叔,这你去孝顺谁呢?”
“是呀,这一细品,我孝顺谁呢?”
草,傻逼。
丁一有点无语,这傻逼又短路了。
“柱子哥,何叔这一走,确实亏欠你们兄妹,不过他去年来把房子过给你们,就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们的,至于你师父说的那叫气话,他看不过去归看不过去,话里的意思还是希望你们父子和好的。”
傻柱点点头,“你别光分析了,就说我该怎么办吧。”
“这事不能急,常言常大哥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该去一趟,带着雨水,就像你说的,得去抖抖威风,常言常大哥又说了,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草,这个常大哥是谁,嘴太碎了!”
丁一又说道:“你去了也不能由着性子来,得按照一大爷的策略,顺着来,修复你们父子关系,不是见一面说几句话就行的,得先搭上桥,不一定非接回来,逢年过节你们多去看何叔,得慢慢来。”
“哼!怎么不是他来看我们?这么多年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丁一叹了口气,说道:“一个人心里有愧,选择逃避,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傻柱若有所思,低着头不说话了。
“你去保城,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给你爹站台,就是摆明了告诉白家人,何叔有你撑腰,何家还有人,不但有人,还当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