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易中海召集傻柱和贾家,协调昨晚的事情,其实算是个事吗?两家本来都不言语了,易中海蹦出来调停突显存在感。
最终傻柱又赔了2块钱,还觉得挺值,三级片嘛,这年代可轻易看不到,带点颜色的戏都被禁了,没人敢演,别说什么京剧国粹,民国到解放初期,擦边球海了去了。
易中海也品出味道来了,只要大院的事不涉及丁一,丁一就压根懒得管,烧到他身上才反击一二,所以易中海现在主抓鸡毛蒜皮的事,大事放手。
这就好比有条狗正在吃屎,看见一个人走过来,忙着狂吠,生怕这人抢屎吃,结果被抽了一棍子。后来发现这人根本不吃屎,也就不叫了,还省得挨打。
傻柱和贾家就是易中海刷声望的好邻居,都是些破事,还特么很频繁。
完事后两家和好如初,傻柱拿着裤衩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看我这花裤衩,又添了点颜色,昨晚流鼻血,我给抹上面了。”
。。。
傍晚下班。
丁一拎了块肉和5斤面条回家,没一会傻柱也来了,拿着一兜子豆角,做豆角肉卤,这玩意看着简单,但是一般家做的容易出汤,肉柴,粘锅。
傻柱一出手就看出火候了,肉嫩入味,粘稠挂浆。
卤子不怕凉,做好放着即可,娄晓娥和马英准备烧水下面条。
此时,棒梗带着小当来了,还真是仔细,香椿芽都是2寸以下,洗的干干净净,都控干了,还附赠了一小筐榆钱。
丁一摸了摸棒梗的狗头,“不错,够仔细,丁叔没看错人。”
棒梗挺直了腰杆,一副得意的样子,眼神却瞟向饭桌,“丁叔,今天什么卤子?”
丁一没搭理他,摸了摸小当的狗头,“小当也跟着去摘了?”
小当也很享受,说道:“嗯,我在下面拿兜兜接来着。”
丁一说道:“好,你俩洗手上桌吧,等面条好了就开吃。”转头对傻柱喊道:“柱子哥,看你的了,香椿来了,还有点榆钱。”
傻柱过来,拿起俩小筐掂了掂,“没问题,瞧我的。”
功夫不大,香椿摊鸡蛋,炸香椿鱼,炸榆钱饼就上桌了,也得亏丁一舍得下油,换别的家,拌豆腐吃都算大方了。
丁一和傻柱倒上酒先吃着,棒梗和小当也坐下了,棒梗是啥都吃,随贾张氏,小当不喜欢香椿,拿了个榆钱饼小口吃着,油多,老香了。
俩女人把面条过凉水也端上来了,上桌吃饭。
这就是四九城轧钢厂职工的普通晚餐,四九城的工人阶级这个年代基本都能温饱,揭不开锅的除非有什么意外,还有就是沾黄赌毒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不是瞎说的,棒梗一人干了两大碗面,足足一斤,小当也把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
贾家,贾张氏又吃上了傻柱的饭盒,今天没小灶,都是素菜。
贾张氏一边咬着馒头,一边塞菜,鼓着腮帮子说道:“这遭瘟的丁一,支使棒梗干活,就请一碗面,还不让我去,真没良心。”
秦淮茹没好气的怼了一句:“您要想去就去呗,不过您想好了,马英那丫头可在呢,我可不敢去。”
贾张氏没词了,她倒不是怕马英,怕的是高干事,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害怕。
后院。
丁一举杯和傻柱喝了一杯,问道:“柱子哥,你这单着也不是个事,我和大坤正在弄联谊会,你要不要参加一个。”
“啥联谊会?干什么吃的?”
“介绍对象的,把一群青年那女组织起来,一块相亲,你来相看相看吧,适龄女青年不少呢。”
傻柱听明白了,还有点窃喜,卧槽,我成香饽饽了,这三大爷前脚介绍对象,丁一后脚就说媒,看来我傻,何某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本质被发现了。
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劳勃狄尼洛.柱。
丁一看着一脸痴呆的傻柱,嘴角还流着哈喇子,拍了一下,“柱子哥,你去不不去给句话,名额紧着呢。”
傻柱回过神,擦了擦嘴,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既然兄弟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参加了,哈哈哈!”
狗屁,你还抖起来了。
小饭局结束,棒梗带着小当主动刷碗去了,让傻柱啧啧称奇,棒梗就从来没干过这活,在丁一这咋这么懂事。
散伙后,傻柱带着俩孩子回中院,分开时,傻柱说道:“棒梗,明天给我也摘点香椿。”
棒梗翻了个白眼,都不带搭理傻柱的,牵着小当就回家了,心里暗道,就你?也配!
回到家,贾张氏问道:“棒梗,吃饱了吗?丁一那小子没饿着你吧。”
棒梗答道:“怎么会,丁叔可好了,我吃了两大碗,饱着呢,是吧,小当。”
小当也说道:“嗯,我也吃饱了。”
哼!贾张氏吃醋了,不带我吃,你们这帮丧良心的。
秦淮茹把棒梗叫到跟前,说道:“棒梗,你明天去学校,打听个人。”
“妈,打听谁?”
贾张氏竖着耳朵听着呢,嚷嚷道:“好哇,秦淮茹,你个不守妇道的,你看上棒梗学校哪个老师了吧,我告诉你,没门!你死了这条心!”
“妈,没有,我让棒梗打听的是冉秋叶,三大爷给傻柱介绍的对象,你要还想有盒饭吃,就少说两句。”
“哦,是这个啊,你继续问,妈不说话了,我这不是怕你被骗嘛,妈是过来人,吃的饭比你拉的屎都多,现在寡妇改嫁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棒梗说道:“冉老师是我班主任,你打听她干什么?”
听到这里,秦淮茹顿时有了计较,对棒梗说道:“后天你们不是交书费吗?你先别交,就跟老师说丢了,然后带着她来家里拿钱。听明白没?”
“没明白,但是我知道了怎么做,就是把冉老师诳到家里来呗?”
棒梗还真是一点就透,秦淮茹看着聪明懂事的孩子,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