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这会宓珞派给苏竭的工作,无疑是此次防御战的关键。
“很好苏将军的话,我可是都记在心中了。”
宓珞微微一笑,而后将目光洒落在场众人身上:“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分派好,事情紧急,还请诸位,立刻出发,进入指定位置防御敌人,准备迎战。”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这场对波斯之间的战斗,也算正式开启。
无疑,这场战斗本身的意一,已经变得和过去不同了。
深夜时分!
随着沙漠当中,薛林的队伍才刚刚驻扎下去,甚至还没来得及起火造饭,这边就有斥候来报,说是在沙漠深处已经发i心安了波斯人的队。
薛林闻言,当时脸上闪过一抹凝色:“我来之前曾特意询问过宓珞大人,他不是说这些波斯人早就已经抵达城外了吗,怎么现在他们还是从远处而来?”
因为被关押了几天,所以薛林对于一些情况并不知晓,本着负责任的目的,他才在临行之前特意找到宓珞,询问了过去几天的事情变化。
当时宓珞非常明确地告诉他,此刻波斯人的军队,怕不是已经来到近处,就在沙漠之中到处周转而已,并且在释放他的前几天,军队还曾与波斯人得小股部队发生过摩擦。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波斯人已经靠近长州外围,那么就不该出现在远处才是。
“难道是大人您,不相信属下的侦测吗?”
斥候跪在地上满眼都是冤枉:“这些可是我们兄弟,用命探来的消息,大人您要是不相信属下也无话可说。”
“你放肆!”
薛林部下的副将阿罗,这会冲上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狠狠抽在斥候脸上:“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同大人说话,岂非是要造反不成!”
“你!”
阿罗的性格不好,而且说话也难听,从来在薛林部下,要不是看在他勇猛善战的份上,估计早就被人排挤死了。
即便是薛林一直明里暗里的帮助他,但却也没有多大作用。
没办法,这就是他天生带的臭毛病,根本改不了;之前薛林不止一次和他说起过这一类的问题,劝解他希望其可以对人更加和蔼一些,至少不要给自己树立敌人。
但阿罗的回答,每一次都叫人哭笑不得。
用他的话说,那就是自己牛习惯了,且他儿时到长成,连父母什么的也不知道劝过他多少次,他都没有听从。
所以别人的话,也更不可能听从,真要是听了别人的话,那还不成了对父母的不孝顺了?
“你打我?!”
阿罗是个什么脾气,在长州的官员和将领,几乎无人不知,虽然很厌烦,但在一些时候多少也会给他点面子,毕竟人家背后,站着的是薛林吗。
可是这回那来报信的斥候却不干了,因为他可不是长州的兵。
阿罗背后有薛林,斥候的靠山,更是苏竭,谁怕谁?
站起身来,斥候当时竟然就要拔剑,阿罗眼见他的手去扣剑柄,当时心中一沉,就好像是自然反应一样,他竟然也下意识地拔剑了,并且速度比斥候更快。
只见一道寒芒闪过,那人的脑袋已经成了地上的皮球,可胳膊还在往外用力,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身首异处。
“你啊!”
眼见如此,薛林当时一阵头晕,不管怎么说那斥候也是苏竭的人,虽然它只是一个小兵卒子了,但是也又不得他们随意杀害,若没有正当理由,只怕苏竭不会善罢甘休。
“你可知道,这样做,是招惹了多大得麻烦!”
见自己得老板满脸愁容的样子,阿罗却还是按么不以为然:“大人何必将此放在心上,杀了他,我们的理由不是有很多?”
在他看来,一方面着斥候本身带来的消息,就尚且存疑,而今是战时,仅凭这一点的话,杀他也不足为奇。
“大人您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我们在没有时间调查得情况下,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也是可以理解得不是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斥候的消息虽然存疑,但只要在派一个人去看看就能立刻得出结论,何必诛杀其人?
更何况,现在所有的存疑本身,也是他们自己不相信而已,没有人能证明他得消息就是错得。
最重要一点,就是这家伙站在了苏竭得伞盖下,而今阿罗当场杀人,可是撅了人家得面子,人情世故上,苏竭能放过他们吗?
“无所谓!”
哼哼一笑,阿罗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大人,您也不必担心许多,属下之问您一句话;今日我杀他,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这……”
薛林沉声不语,阿罗眼见如此,便笑着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将此人之死,压在那些波斯人身上,我们从未见过此人,所以他的人头和尸体躺在这里,那还是大人您,费尽千辛万苦,从敌人军阵中抢回来得。”
“因知道此人时苏竭将军得部下,故而我等费尽心力,甚至是属下也为了他的尸体,而奋身。”
话音未落,阿罗把手中利剑晃了一下,顿时就在胸前割开一条将近尺长得血口子,霎时之间嫣红横流。
“您看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有一个交代了?”
卧槽!
这是个狠人啊!
这下薛林没话说了,眼下事已至此,他们还是应当立刻去派人验证斥候所言,同时积极做出回应才是。
但阿罗派遣的骑兵还不等从营地中出发,周围夜色之中浮现出得星火浪潮就已经出现在他们对面,就在刚刚漆黑得沙漠之中一点火起,继而链接成海,速度之快如同逝电一般。
但最让薛林心中不安得,还是这些星火浪潮,竟然能如此得无声无息。
仿佛从无生有,一瞬既成似得。
“阿罗,敌人来了,立刻点兵,速速迎战,绝不可让他们越过我军这一道防线,我等至少也要在此守卫七天才是,不然长州军得脸面就彻底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