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孙红又被陈智给硬生生的打晕了,这已经算是陈智手下留情了,不然孙红被他打死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他可不敢杀人。
而且。
就算是他们的家风,也不允许他这么做,就算是最后秦昊把他的事情给摆平了,他回家之后,爷爷跟他老子也不会放过他。
同样的。
他的心里也会不得劲的,指不定还要做多少的噩梦。
所以还是不打死的好。
终于。
在任川他们耐着性子的等待下,总算是把他们洪门的这位所谓的洪爷给等来了,他看上去得有八十多岁了,穿着一件红色的唐装。
给人一种喜庆的感觉。
不过。
他身上至尊的气息却是若隐若现的,像是控制不住的样子,可任川跟秦昊都知道,这老家伙是过来装逼的,想用气势压着他们。
只是他想多了。
至尊的修为,他们还真没看在眼里。
而且连至尊巅峰都不是。
垃圾一个。
小卡拉米。
不在乎归不在乎,但却让任川的心里很不爽,为了等这个老家伙,他老婆现在都还没有去接回来,本身就对他不爽了。
结果他还要嘚瑟一下。
这不是作死嘛?
所以任川没好气的喝道:“老家伙,不要以为至尊级别就可以在我们面前嚣张了,如果我想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
“不要太嚣张了。”
“知道不?”
说完。
任川体内那化境的气势当即就奔涌而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当然陈智跟秦昊除外,毕竟陈智有秦昊护着,肯定没事儿就是了。
但其余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只见洪爷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这才勉强站住了脚跟,至于孙有富那帮普通人,更是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跪在了任川的面前。
除此之外。
包括三爷在内。
不过三爷要比他们这帮人好点,再怎么说也是宗师级别的存在,抗住这威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他也只是单膝跪地而已。
并没有双脚都跪下去。
洪爷直到现在终于知道,他们洪门这一次,到底是踢到怎样的铁板了。
的确!
跟任川这样的实力比起来,就他这么点能力,还真是一点都不够看的。
所以他急忙对任川拱手道:“小友,这都是个误会,老朽也只是运气好,刚好在最近突破了,气息有些不稳,并无他意。”
“还希望小友见谅。”
“是吗?”
任川没好气的喝道:“那我看你现在怎么又控制住了呢?”
“少踏马废话!”
“我已经在这里等你这么长时间了,已经够给你面子了,现在让你的人把我老婆放了,不然你们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踏马别走了!”
任川重重的一拍桌子,直接就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也就愈发的骇人了。
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哪怕是洪爷也是如此,他的脸色难看,回头看向三爷,低声问道:“老三,这是什么情况?”
“你抓人了?”
三爷点头,有些尴尬的看着洪爷道:“嗯。”
“还不快让人放了?”
“不急!”
“??”
任川这话一出,让所有人都是一愣,全都把目光落在了任川的身上,哪怕是秦昊此时也有些搞不明白任川的操作了。
最开始着急的是他。
现在说不着急的也是他。
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任川淡淡的道:“我老婆,那肯定是我亲自去接,你这个老头子给你的人打电话,让他们都看着点,我老婆要是醒了,就打电话过来。”
“我亲自去救她出来!”
好嘛。
在场的哪个都是人精,听到任川的话,他们又如何不知道任川想过去干嘛,这货现在是看没什么危险了,想过去装逼的啊。
秦昊还不知道任川?
不过。
现在他老婆已经彻底没事儿了,秦昊也就任由他去了。
三爷虽然有些无语,暗叹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儿,除此之外他还得配合。
打电话过去吩咐好了。
现在秦昊这才看向洪爷道:“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聊聊吧。”
“其余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
“包括地上躺的。”
孙有富听到这话,心头大喜,虽然这逆子不要也罢,但说到底这终归还是他的儿子啊,或许好好的练练,说不定能练回来。
当然。
这也有可能是他的痴心妄想。
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养了这么大,不容易啊。
孙有富对秦昊鞠躬,然后就吩咐手底下的人把孙红抬走了,陈智这时候起身对秦昊道:“昊哥,我去楼下等你们。”
“我让下去静静。”
“好!”
秦昊倒是没多想,陈智虽然不是外人,但有些事儿能不让他知道的,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很快。
包间里没什么作用的人都走了,留下的就只有三爷跟洪爷以及秦昊跟任川四人,秦昊看着他们淡淡的道:“坐下吧。”
“既然来了,那就聊聊。”
“好。”
洪爷不愧是洪门的老大,这点气度还是有的,他虽然心头惊涛骇浪,但至少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还是比较淡定,而三爷则是没坐。
站在了洪爷的身后。
对此。
秦昊也没什么可说的。
他看着洪爷淡淡的道:“能突破至尊,这是你的天赋跟实力,但我想知道的是,你们跟古武界有什么关系?”
“别告诉我没关系。”
“一般人成为不了古武。”
“我希望你诚实。”
闻言。
洪爷叹息了一声,他本来是不想说的,可秦昊的样子,让他心头知道,这件事儿已经不是他想瞒着就能瞒得住的。
所以他看着秦昊道:“我跟老三都是洪门的人。”
“我们在古武圈子里的势力也叫洪门。”
“外面也是洪门。”
“只是分工不同罢了,我们称之为外洪门跟内洪门,外洪门的人这辈子都很难有进内洪门的机会,但外洪门的掌舵者,必然出自内洪门。”
“我就是从内洪门出来的,现在是外洪门的掌舵人。”
“内洪门的掌舵人另有其人,是我师兄。”
“所以外洪门就是为了捞钱。”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