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风没有客气,伸手接过。
他虽然也有一些其他的替死符,但是那些只能在修真界使用,出了修真界就时好时坏了,只有这种圣境制作,拥有一丝超脱之力的替死符才能使用。
虽然他有系统也用不着。
云中修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是叮嘱道:“到了那边你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至于什么豁出性命救人,甚至是救无关紧要之人的事你千万别做。”
谭风一拍胸膛,骄傲的道:“师尊您放心吧,凭弟子的素质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的!”
云中修既松了一口气,又是憋着一股气。
你小子怎么还挺自豪的?
居然为自己素质低下而自豪?
云中修已经不想多说了,这段时间他也是明白了这小子的性格了。
这种无力的感觉,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感受到了!
见云中修没有什么要说的,谭风便是拱手告辞:“师尊,无事的话弟子就先走了?”
“嗯,走吧,去准备准备,把准备做足之后再去。”
云中修似是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对了,记得不要轻易暴露全部实力,关键时刻或许能救你一命。”
“是,师尊。”
随后在云中修生无可恋的目光之中,谭风与萧玄烨两人便是各自坐着轮椅离开了。
次日,谭风再次拜别了云中修,随后又在萧玄烨的目送之中往宗门之外飞去。
“小师叔等等!”
忽地一道声音叫住了谭风。
“你小子干嘛?”
谭风一脸狐疑的看着出现的白文州。
“小师叔,我师尊让我与您一起前往天川残界!”
谭风不疑有他,反正这段时间很多金丹都在往那边赶去,点了点头:“那便一起走吧!”
有一个识路的也好。
“是,小师叔。”
白文州挠了挠头,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师尊为何让自己跟着一起去,虽说他本来也有打算前往天川残界的。
谭风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毕竟如今几乎每一个宗门或多或少都有金丹前往天川残界。
三天之后。
谭风躺在轮椅上,看着远方的城池:“这里就是天川城了吧?”
两人这几天里兜兜转转,在传送阵的帮助下终于是来到了目的地。
白文州点了点头:“是的,这里就是天川城,几年前新建的,因对面就是天川残界而得名,并且因为害怕异界之人闯过来,所以此城并没有布置传送阵。”
他看着谭风的轮椅,眼神有些羡慕。
这种轮椅太方便了,自己这小师叔和自己一路而来,几乎都是躺在轮椅之上,惬意得很。
“现在去哪里?”谭风转头看向白文州。
“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
“我们在这边没有自己师兄弟吗?”
白文州摇了摇头:“几乎都进入天川残界了,在里面修炼对他们以后有好处,所以很少有人呆在这边。”
“好吧!”
谭风连山洞都能住,又怎么会在意住客栈简陋?
不过当谭风住进客栈之时,他便是发现这里的客栈还是挺不错的。
虽然比不上之前天香楼的洞府,但是这里的也算不得差。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谭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巴不得快点进入异世界。
“我们最好还是先打听一下情报,以防万一!”
白文州解释着,虽然进去天川残界之后一般都是出现在自己这边的阵营,但是这不是绝对的,多了解一点并不会吃亏。
虽然宗门也给了他们相关的情报,但是情报这种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更新,没人会嫌弃自己的情报多。
看着白文州出去打听情报,谭风感觉很爽,有一个后辈在这里,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用干,躺在轮椅上就行了。
直到了夜晚,白文州终于回来了。
一回来便说道:“小师叔,明晚这边有一个聚会,皆是金丹天骄参加,我们要不要也去?”
他看着谭风瘫在轮椅上的模样,不由得有一种错觉,自己这小师叔是不是真的残废了?
怎么感觉他这段时间都是在服侍一个瘫痪之人一般呢?
谭风闻言眼睛一亮:“去,干嘛不去?”
白吃白喝,说不定还能装逼,为何不去?
白文州闻言没有因此而高兴,心中却很是担忧:“您老人家明晚可千万别坐着这个轮椅去啊!”
次日傍晚,白文州生无可恋的看着谭风出门。
那一张轮椅是如此的显眼,但是他眼中的小师叔好似全无察觉。
两人一路前行,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圣界楼?”
谭风抬头望着前方这个一栋高楼,一副牌匾之上龙飞凤舞。
“这是寓意了来此地的人每个人都能成就圣婴,每个人都能成圣,并且因为地处异界入口,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一旁的白文州看着谭风瘫在轮椅上的模样,虽然很是无语,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介绍着。
白文州出示了一枚令牌,随后便是在侍女恭敬与疑惑的目光之中走进了圣界楼之中。
恭敬是因为两人天剑圣宗弟子的身份,疑惑是因为其中一个居然坐着轮椅前来的。
一路往里走去,皆是富丽堂皇。
本次的聚会并不在楼内,而是在后面的一个大庭院之中。
奇花异草争相斗艳,景色很是宜人。
人声鼎沸,众多天骄三三两两的彼此交谈着。
两人刚刚进来便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有人看见白文州先是一喜,就打算上前交谈,但随后又看见一张轮椅,轮椅之上还躺着一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修士坐轮椅的吗?
虽然那轮椅有些不同寻常。
一白衣男子上前几步,对着白文州拱手道:“见过白兄!”
“见过纪兄!”
纪风竹转头看向一旁躺着的谭风:“这位兄台是?”
白文州见状连忙解释:“这是在下的小师叔,谭风!”
纪风竹一惊,他早就听说天剑圣宗的太上长老最近收了一名弟子,只不过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随即客气的拱手道:“原来是谭兄,在下纪风竹!”
又看看了谭风的轮椅:“谭兄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谭风躺着不想动,倒是拱了拱手:“久仰久仰,在下身体不舒服,就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