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西弗把自己的蓍草往后面放了放,从头到尾透露着一股果然如此的气息。
卡尔瞬间来了兴趣,原着中西弗喜欢莉莉但莉莉最后嫁给了詹姆。
他是一辈子没有谈恋爱的,但自己的西弗居然会结婚欸!
自己的小翅膀也太神了!要不要开个恋爱咨询处呢……
能给单身狗扇出一个对象来,这可不是一般蝴蝶做得到的。
他看了一眼卡尔不急不慢的伸出手,卡尔疑惑的挠挠头,他有些不满意,“你的呢?你总不能白看我的。”
卡尔的唇立刻抿起来,自己哪里还有蓍草啊,早喂给0025扩数据库了,现种也不可能种的那么快啊……
想到这里卡尔有些心虚的样子,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我是不婚主义者,这种东西太无聊了,我就扔掉了。”
“你不是。”,西弗平静的反驳,如果自己没切割开蓍草,那或许还不会那么确定,但他现在非常的确信。
卡尔以为西弗看出了什么不对劲,于是急忙辩解,“我是的!”
西弗不急不慢的继续回击,“我说你不是。”
“我肯定是。”,卡尔坚定的,他觉得他装的很像,肯定能蒙混得了所有人。
但西弗依旧淡淡的,“不是。”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啊!”,被西弗这么反驳,卡尔是真的有点急,他第一次别扭的扭过头。
事实上,卡尔也没有说谎,他真的是那种比较难于心动的类型,小时候因为一张还不错的脸,吸引了不少异性……甚至是同性。
但只要跟卡尔相处久了,她们就会知难而退,你有心脏这个东西吗?甚至有人质问他这个。
所以,他这种人,还是别谈恋爱比较好,免得坑害无辜的人,因此至少到现在为止,卡尔都没有一种我必须找另一半的念头,是半个不婚不恋主义。
“算了,我不跟你争这个,总之以后你会知道的。”,西弗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这什么意思啊!你不相信我嘛。”,卡尔有些不爽,虽然只是目前为止的不婚主义。
但西弗这副样子,总有一种已经拿捏他的感觉,猫猫怎么可以被邪恶的蛇王拿捏呢,绝对哒咩。
“信你信你,但是你不是。”,西弗敷衍的说相信卡尔,但依旧否定卡尔的答案。
“我肯定……”卡尔刚想说什么,就忽然被西弗打断。
“哦,好啊,既然这样,那要打赌吗?”,西弗一边把那根蓍草小心的收起来,一边跟卡尔说,语气依旧是慢悠悠的,青春期的变音让大提琴的曲子稍微有些变调,但并不难听。
“赌什么?”,卡尔有些好奇,西弗这副笃定的样子,还要跟自己打赌,有些奇怪。
不过……哼哼哼,打赌?笑话,小心给你赌的底裤都不剩。
“赌注不定,如果有哪天我们觉得对方赢了,到时候再说。”,西弗用油纸包好蓍草,心情很不错,一副我知道我一定会赢得样子。
错觉吗?卡尔捏了捏拳头,怎么觉得今天的西弗在故意激自己,西弗会那么无聊吗?
“你不敢吗?”,西弗看着愣在原地的卡尔,添了最后一把火,他甚至还笑了一下,挑衅意味十足。
你小子……
不是错觉……
西弗学坏了,他跟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终于也走上了欠打的路……
蛇王的人设彻底崩塌了,西弗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卢修斯没先当这个金钏,自己倒是先给安排上,笑死,垂死病中惊坐起,金钏竟是我自己。
不过卡尔表示他确实上钩了,有什么不敢的!
“开什么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不敢!就这么决定了,爱丽丝!”,卡尔将在一旁不知道在乐什么的爱丽丝拉过来。
爱丽丝:*罒▽罒*
“干嘛啊?”,爱丽丝刚刚还沉浸在美梦中,此刻被卡尔一把拉住有些懵。
“我跟西弗打赌,立字据!你当公证人!”,卡尔说完就拿起旁边的羽毛笔,写了一长串,痛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爱丽丝状况外,但还是反应过来签上了,西弗无所谓,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但总得有个期限吧?”,卡尔忽然想到,总不能自己孤独终老,然后咽气前拉着西弗的手用最后一点力气说我赢了。
那赢的也没什么意思,人都成盒了,即使赢了也没什么意义,总不能让西弗跟爱丽丝把赌注烧给他啊……
“那就十年怎么样?”,西弗继续道,卡尔有些不解,十年自己才二十几岁,是不是早了点,但又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可是你说的啊,公证人!”,卡尔叫了一声爱丽丝,爱丽丝立刻回答,“这里!”
“我赢定了,哼哼哼……”,卡尔非常有自信的托着下巴,这时候斯普劳特教授又走上讲台,开始说明蓍草的作用,大家立刻回归到听课的状态,一节课很快结束。
临近下课,卡尔又去找教授顺魔药的数据库了,教室里只剩下爱丽丝跟西弗。
“西弗,你盯着蓍草看很久了,你也给我看看怎么样?我们交换,我的蓍草上面也有字母哦。”。
爱丽丝好奇的上前,西弗从下课后就对着蓍草发呆,她本来不好奇的,但看西弗这样未免有些心里痒痒的。
“没兴趣,反正你蓍草上的字母应该是l吧。”,西弗将蓍草包好放在桌子上,瞥了爱丽丝一眼,一副早已知晓的样子。
“欸!你怎么会知道!”爱丽丝炸毛,如果西弗猜出字母是什么,那么……
“因为很明显,你喜欢弗兰克?隆巴顿对吧?”,西弗面无表情的拆穿了可怜的小爱丽丝。
“啊!你不可以告诉别人!”,爱丽丝挥舞着手臂,动作幅度之大一下打飞了在桌上的油皮纸。
里面的蓍草飞出来,里面的蓍草掉出来,不可避免的暴露了横截面上的字母,“k”。
西弗眼疾手快的接住蓍草,“用不着这么激动,爱丽丝,我又不是喜欢告密的人,那样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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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这几天要事情,虽说频率有些低,但十次邀请,起码有一次他会拒绝。
以前那可是不会的,但西弗给出的理由是,斯拉格霍恩教授邀请他参加一个魔药的研讨会,莉莉也会去。
西弗倒是问过卡尔的想法,不过卡尔……别看我,我不是我没有!他真的觉得有课上的知识就差不多可以了,炼药是真的坐牢,到底是谁在喜欢魔药课啊?
西弗:正是在下。
莉莉:还有在下。
这不,被西弗婉拒邀请的卡尔独自一人走在回休息室的小路上,他有些漫无目的的,因为即使回休息室卡尔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去哪里找点乐子呢?
詹姆西里斯?这俩魁地奇脑子,估计又会拉他去看球吧,这种事情才不要呢……卡尔撇了下嘴巴。
继续向前走,“呜呜呜呜……”,路过一个陈旧的盥洗池,一声凄厉又尖锐的哭泣声刺痛了卡尔的耳膜,他下意识的想要去看,就发现池子里面的桃金娘。
哎哟,老朋友了,真巧啊,以前没见着过,没想到这会儿碰面了。
卡尔十分感动,观察了桃金娘好一会儿直到把桃金娘看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扭捏的看了卡尔一眼。
呃……有股恶寒的感觉,走了走了。
卡尔被桃金娘的眼神吓退,他想要拔腿就跑。
但就在卡尔刚准备逃跑的时候,桃金娘似乎是看出来卡尔的意图,崩溃的继续大哭,甚至忘记蹿入属于她的,心爱的小马桶中……
“呜呜呜呜,我知道的——你跟他们一样——呜呜呜呜呜呜——”
“因为我的眼镜,或者雀斑,啊——”桃金娘的哭声实在是太过于凄厉了,卡尔实在是受不了。
并且卡尔觉得如果他转身就跑,桃金娘会哭的整个霍格沃茨都听见,如果是那样,自己就再一次的出名了。
上一次的出名是在万圣变装舞会上,而大上一次则是帮助可怜的爱丽丝酱。
前两次也就算了,因为这种奇怪的事情出名,卡尔是拒绝的。
“呃,你能不能先收住自己的哭声呢?”,卡尔还是不太愿意勇闯女厕所,所以他试图在门外远程让桃金娘停止哭泣。
没想到这种行为反而让桃金娘哭的更厉害了,“你讨厌我!我看得出来!你甚至不愿意走上前一步!”,她把水弄的到处都是。
卡尔简直想要一头创死,大姐啊!你在女厕啊,你这让我怎么进去啊!这太恐怖了!
但这个盥洗池是废弃的,所以卡尔进来并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人发现,并当成色狼脚刹,他上前一步试图让桃金娘停止哭泣。
见卡尔不情不愿的进来,甚至面带嫌弃,桃金娘的哭泣声更大了,她哭泣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盥洗池,卡尔真的很怕她的这副嗓子会把人嚎进来。
“停下!”,桃金娘愣了一下,而后更加委屈的,“你跟那些欺负我的混蛋一样,你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就因为我不漂亮!”
“我没……”,卡尔连忙反驳。
桃金娘却好像又被戳到什么敏感神经一样,“我知道的,你想表达我不够漂亮,没有光滑的脸蛋,甚至没有一双真丝的手套,其他女孩都有,她们富有且漂亮……”
你没逝吧?不过桃金娘慢慢收回了哭声,就好像是哭累了一样,不过这间盥洗池,卡尔记得他貌似连通着密室来着。
在洗手台上四处看,原着中的描述,那是一个不会出水的水龙头,上面雕刻着像蛇一样的图案。
卡尔将所有的水龙头都试了一遍,终于,在最后一个水龙头上找到了那个小蛇一样的图案。
应该就是这个了,不过卡尔找这玩意也纯属是好奇,毕竟他也不是斯莱特林的后代,就算是叫破喉咙,他完全喊不出来密室。
“哦,这个东西,它在我那个时候就不会出水,你找这个做什么。”,桃金娘看着卡尔的行为,慢慢停止了哭泣,语气中有些许的不解。
“啊,没什么,觉得有意思而已。”,卡尔敷衍的回答桃金娘。
桃金娘似乎是看出了卡尔的敷衍,眼睛一闭又缩回马桶里去emo。
卡尔没办法,勇闯女盥洗池已经够勇了,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勇气再去女厕里安慰桃金娘,这个不知道多少岁的大女孩。
卡尔继续摸索着那个雕刻着纹路的特殊水龙头。
如果可以伏地魔还打不进霍格沃茨,先把他的密室里的蛇怪嘎了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只要告诉邓布利多大概就没问题,但自己要如何用不引起老邓头注意的方式告诉他,老邓——这里有个密室,你快来冲啊——
就在卡尔这样想着的时候,手继续摸索,却在水龙头下面摸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
眼神打过去一看,它的下面有一串非常的浅显易懂的字母,不对劲……
这个字母明显跟卡尔摸着的触感不一样。
水龙头上孤零零的写着打开二字,卡尔看着是非常规整的字体,且非常的清晰,而卡尔摸到的东西凹凸不平,雕刻的又有些凌乱,表现出来不会像看到的那么清晰,应该是因为年代久远从而有些模糊了的缘故。
这是翻译器的功效吗?卡尔觉得八成是,但这个文字在斯莱特林的密室前,翻译过来后又是打开……
桃金娘还憋在厕所隔间里面哭泣,一时半会儿还哭不完。
“打开?”,卡尔试探性的说了一句,他扶了一下下颚,事情会跟他预料的一样吗?
接下来,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一幕发生了。
盥洗池的水龙头像机关一样慢慢转动,最后露出了伪装下的密室入口。
“打开?”,卡尔稳了稳,又试探性说了一句。
这时候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吐出的话并不是英语,而是是类似蛇类发出的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