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崩了...我之前辛辛苦苦码的字全没了,哭死。)
“嗯...逛了好久呢。”
光代满足地坐在路旁的木椅上,看样子是真的憋坏了,想来平时都是同裟罗一般绷着个脸的吧?
洛弈如此想着,开口问道:
“要吃三彩团子吗?你以前应该挺喜欢的吧?”
她淡笑着的脸上再添一抹喜色,毫不犹豫的答道:
“吃!”
“那就在这等等吧,我一会回来。”
洛弈叮嘱完,随即走出几步,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侧头回望过去,
“记得别乱跑。”
一种被轻视的感觉升起,光代微微撅起嘴,气鼓鼓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这些。”
说这话是有些不合时宜了,或许那只是下意识的吧?但现在可不能叫她驳了去,眼珠子一转,便是想好了说辞:
“至少在我眼里,你依旧是个孩子。”
这倒是让人没法反驳,光代抱臂轻哼一声:
“年龄大了不起啊?略略路...”
洛弈心安理得地点点头,说:
“嗯哼,就是了不起~”
...
天领奉行中各项事务堆砌在一起,那可真是忙得热火朝天,当然,忙的也就只有一人,那便是九条裟罗。
一边要忙着新法案的推行,还有些闲杂琐碎的事务也拖到了现在,是因为谁呢?也就只有他了,就是在如今如此繁忙的时候,珊瑚宫那还传来书信说开诚布公商谈些和解的事情。
一桩桩一件件,鬼晓得她是怎么一路干到现在的。
记得从前她挺适应这样的情况的来着,眼狩令刚颁布的时候她干着也不累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嗯...应该是从碰到那个看着闲散无比,浑身透着慵懒气息的家伙开始的吧?应该是和他待久了,被他传染了才是。
嗯,都怪那个笨蛋...尽说些让人颓废的怪话。
好在现在算是稍微能够放松一会,法案推行需要时间,珊瑚宫那边也未有给出确切的日期,现在大概是能够去外面透透气了。
去街上散散...巡视一圈吧。
如此想着,便踏出了门。
在街上一路兜兜转转,心情是好了不少,却是在行路途中见着一位坐在木椅上的女子,想来应该是很普通的人吧,但就是不由得让她注意。
给人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想不起在哪见过她,又冥冥之中感觉与她有什么联系。
正思索着,她身旁走来一位她最为熟悉的人,那正是洛弈。
(有种自己在写狗血剧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在这?
九条裟罗在人潮之中微微皱起了眉,前几日八重神子代他来请假说的可是他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难不成他那重要之事,就是这个?
正如此想着,洛弈将那买来没一会的三彩团子递到了光代手上。
“尝尝吧,三彩团子的味道应该没什么变化。”
他说着,给自己留了一串,剩下的都塞进了光代手里,不见犹豫的咬下一颗,洛弈含糊不清继续说,
“想来你也逛够了吧?一会我便送你回去。”
“哦~”
这一声拉得很长,光代眯着眼看他,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问,
“你又要找我族的小天狗去了?”
洛弈短暂愣了愣,把那颗团子咽了下去,犹豫着回道:
“应该...不去吧?我找阿影还有点事。”
“什么叫应该,去就去,不去便不去,我又不会说些什么。”
她忽的激动起来,把团子放在一边,站在椅子上指着他说,就像是在为谁鸣不平,
“难不成我还要像你讲的故事里的恶婆婆一样见不得你好,把你们天涯两隔是吧?”
洛弈被她这略显浮夸的反应逗乐了,抬头看她打趣着问:
“你就那么想让我叫你一声族长听听?”
“才不是,有人的榆木脑袋好不容易开窍一回,要是再拖着不管谁知道你又会搞成什么样。”
光代一偏头,坐了回去,咬下一颗团子问,拿签子指着他问,
“说起来,你们都进行到哪了?”
他刚欲说些什么小孩子别问这种话一类的扯开话题,就是被一股力扯向了一边,后颈被蛮横拥着,不禁便弯了腰,随之唇瓣就贴上另一温热且柔软的触感。
贴得不久,唇便分了,眼前是早便猜到的九条裟罗,她无比防备的盯着呆愣愣的光代,将他拥得更紧了些,说:
“这家伙...是我的。”
洛弈不清楚她是怎么出现在这的,但他明白,现在自己应该解释些什么:
“裟罗...”
他刚开口都没说几个字,那边就是严肃回道:“不许说话!”颇有种之后再和你算账的感觉。
闻听此言,不惧天地的狐仙大人就只能乖乖的闭上嘴,生怕再惹她一个不高兴。
光代总算从那呆滞中回过神来,这小家伙不会是来向自己宣誓主权的吧?那可真有意思,自己对他,可没有那种意思,也就是个玩伴罢了,她将目光投向洛弈。
可他甚至就连眼神都不敢给她一个,和别的女孩子逛街被逮个正着就够严重的了,现在要是再搭理人,死活可就是人一念之间了。
这场面,可真是滑稽,光代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要说洛弈这家伙怕什么,自己同他相处那么久,可真还没见过也没听谁说过他怕什么,现在居然惧到连眼神都不敢给一个。
如此想着,她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也有了一点坏心思:
“呵呵呵呵...你还真是找了个有趣的小家伙,行吧,他现在是你的了,我走咯,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