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躺嗨了,到现在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号没更!派蒙流口水.jpg
顺便一问,有人知道怎么剪切片不,我朋友直播完发了我个两个多小时的录像,让我剪切片。地铁老人手机.jpg)
诶哟,这俩天真的娃娃还真会给自己找乐子来哩。
顺带着拭去眼角因为笑意而止不住渗出的泪水,洛弈挥挥手就走了,留下派蒙和荧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这样让她们感到莫名其妙就够了,怀疑自己或许知道些什么,但不管不顾调查到最后却发现仅仅是谣言罢了,到时候在跳出来说:
“不会吧不会吧?还真有人去查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谣言啊?我都已经提醒过你们了吧?毕竟我笑得那么开心。”
贴脸嘲讽,又是让她们拿自己毫无办法,不去调查也没多大事情,毕竟看着修勾为这件事情头疼就已经够他乐呵的了。
上司就该有点威严,但他似乎也没有的样子?那就更好玩了,同辈之间就能在面前说,还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说他,是个威严上司好歹还能小小利用下职务之便。
他会怎么选呢?是选择严厉打击谣言,还是放任不管静静等待风浪过去。
不管是以哪种方法,他大抵都是不太想选择的吧?看好戏看好戏!
既然说了要看好戏,他又怎么可能走嘛?走进拐角,随手为自己加上个术法隐去身形,又朝着她们走了过去。
荧与派蒙交谈了会,还是决定去找五郎问问话去,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现在只需要跟在她们屁股后面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安稳摆烂看戏的日子真好啊,不用去操心这种那种,这种日子真是完美。
他在心里不禁如此想到,极其放松的伸了个懒腰顺带着深呼吸了一口。
...
空气新鲜中带了些微腐臭的味道。
很淡,却比平常稍重,貌似还是从某个地方传来的。
按理来说,这一片不下雨以后魔神怨念的味道应该会逐步降低才对,不大应该出现不降反增的效果吧?
心中一旦起了怀疑的念头,那不查个水落石出就会时时刻刻觉得膈应,更何况是这种玩意,乐子随时都能找,但这玩意拖久了怕不是个祸患。
悠闲的心情不复,洛弈也不太想管五郎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事了,转身朝着气息传来的地方走去。
雨落不知何时显现在腰间,他随手握着,大抵是怕什么魔物突然窜出来给他一脚。
路不远,没多久他便寻到一个木屋,周围安安静静,唯有风吹草地的沙沙声,看着还有生活过的痕迹,大抵是有人居住吧。
愈加靠近那里,气息便也愈加浓烈。
这里大抵就是源头了。
洛弈如此想着,叩响了那扇不算坚固的木门。
几乎是叩响的一瞬,里面就传出了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紧接着便没了动静。
从里面传出的声音就能知道,这里面绝对还住着人,既然有人那就好办了,装装可怜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于是洛弈干咳两声,问:
“有人吗?能不能让我进来讨杯水喝。”
这似乎是戳中了里面人心中哪一块软弱的地方,窸窸窣窣的声响又从内里传了出来,不过一会面前的木门打开,露出内里年轻人略有些苍白的脸。
他递出一个缺了个口的陶碗,盛着些还算干净的水,说:
“你要的水,除了口渴以外,你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
洛弈倚着墙坐下,捧着陶碗摇摇头,沉默的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着水。
他打量了眼洛弈,问:
“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啊,你怎么想到会来这里?”
一口气将碗中的水喝了个干净,洛弈用手腕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顺手将陶碗一并递了过去,无奈说:
“没地方去,鸣神岛容不下我,踏鞴砂到处都是危险的气息,只能来八酝岛了咯。”
那人将陶碗接过,语重心长劝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建议你尽早离开的好,「祟神」的力量到今天还没有消散。如果你想要避难,那就往西去好了。”
往西去大概就是天领奉行的地界,洛弈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说:
“那边不是天领奉行的地盘吗?你这不是害我吗?我还在稻妻城被通缉呢...”
他大概是清楚洛弈会那么问,转身进屋的同时说道:
“天领奉行不会欢迎你,但是海贼或许会收留你,倒不如去拼拼运气。”
洛弈摆摆手,说:
“算了吧,我还不想受制于人,我死也要死的自由点。
不过你似乎对这座岛发生的事情很了解,能说说吗?”
提到这个,那人的身形一顿,拿着陶碗的手也紧了几分,最后却还是轻轻放在桌子上,略有点沮丧的样子,说:
“你是从城里来的吧?那不知道也算正常,自从城里人和珊瑚宫的那些家伙来了以后就没带来什么好事。
先是踏鞴砂的爆炸,让天空染上了奇怪的色彩...很多人没了工作,也有很多人没逃出来。
然后,珊瑚宫的人破坏了镇压大蛇遗骨的镇物。”
“珊瑚宫的人破坏的?”
洛弈皱起了眉,那小姑娘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干什么?她应该也知道「祟神」的危害的吧?还让手下去做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嗯。”
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看着就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祟神」爆起,岛上开始蔓延起一种怪病,这里的人大多病入膏肓。恐怕传入两军营地,也只是时间问题。”
“还有传染病?!”
洛弈突然从地上窜起来,他自己自然是不怕的,担心的还是某位。
希望她没染上吧...
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是另一个反应:
“我该不会被感染了吧?”
那人看了看他这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样子,流露出几分无奈: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算是人,至少你还能正常说话交流。”
洛弈拍拍胸口装模作样松了口气,问:
“还好还好...我也不是个得了便宜就跑的人,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不需要,我已经有人帮了...啊不对,她拿来的东西已经用完了...”
他先是摇摇头,又是忽然改口,
“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找些鸣草过来吧,我叫保本,来时直接放门口的篮子里就行。”
洛弈点点头,说:
“嗯,明白了,洛弈,我的名字。”
“听着不像稻妻人啊。”
他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洛弈忽然笑了笑,说:
“是吗?我听着也不像...这好像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吧,我也忘了。”
大抵是脑补出了些什么,保本忽然对洛弈道歉:
“...抱歉。”
“没关系,随意吧,走了。”
洛弈说完,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朝着郊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