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去玩恐游力,缩在被子里面一晚上没敢合眼...)
“别太好笑...”
这一小片的空地上只回荡着面前这人嘲弄的笑声与他那给予人无尽嘲讽的话语。
荧望了望四周,周围只留下因为“武士”消散而残留的些许光粒,事实证明,这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也是,出场不整点有意思的事情,就不太像他这个人了。
手中无锋剑消散了去,叉腰略带了些怒气的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洛弈。
“好你个不正经的!又耍我们!荧,我们走,不要带上他或者不带上他都没什么区别。”
派蒙如此说着,拉扯着荧就往林外走去,大抵是期望着他会说出一些挽留又或者道歉的话语。
对一个愚者抱有期望?哦,她太蠢了,简直是比宇宙间最蠢的呆子还要蠢。
荧早就明白了这些,看穿了派蒙的意图后无奈说道:
“派蒙,他不会和你道歉的...”
派蒙比之先前更气了,气冲冲对荧说道:
“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吗?明明他都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荧经派蒙如此一说,回想起在此之前洛弈所做的种种,无名火气也开始在她脑间乱窜,稍缓了口气,压了压心中怒火,平静说道:
“有点,但有他在,我们不会遇见什么危险,就算路过天领奉行的领地,如果消息还没传过去的话,他们应该也会放我们过去。”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他了。”
派蒙先是思索了会,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的,利用他一下就当是戏弄自己的报复,这么想着,派蒙转头对洛弈说道,
“不正经的,我就勉强原谅你了,跟我们走,我们出发!”
洛弈轻嗤了声,依旧是那嘲弄的语气阴阳怪气:
“诶哟,你真是好原谅人呢,让人感觉你一点都不诚心,想要诚心诚意的向人道歉可是要露出肚皮的呢。”
这要求实在太过逆天,谁都能够听出他这是在开玩笑,也就只有派蒙傻傻的信了:
“你...你不要太过分!”
“不会吧不会吧,你真的信了?”
洛弈挑眉嘲讽着说道,这样逆天的小小谎话有人听不出来那可真是太有乐子了。
“你...哼!”
派蒙气急败坏跺了跺脚,又是没什么办法治他,只好抱臂生着闷气。
派蒙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荧稍稍叹了口气,与他说道:
“好了,别逗派蒙了。”
乐趣也找够了,正巧荧又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差不多就得了,再继续下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做出一副可惜样子,准备最后一次阴阳怪气:
“行吧行吧,既然要出发,那就到我旁边来,我带你们过去,那可比你们用你们那双小短腿走来得快得多。”
该说不说,这阴阳的可真是太有攻击性了,派蒙听完便炸了:
“喂,说谁腿短呢!还有我可是飞的!”
洛弈只是轻飘飘回了一句,便让派蒙的破防愈加深:
“谁反驳说得就是谁咯~”
“你!哇啊啊啊!”
派蒙愤怒至极,不顾阻拦她一头就朝着洛弈创了上去。
这种没有一点攻击性的攻击自然是轻轻松松,单手撑着她的脑袋,看着她的无能狂怒独自乐呵。
荧真的无奈至极,一把扯回派蒙夹在腋下(给我舔一口),说:
“好了,别闹了。”
派蒙被夹着还闲不住闹腾,一边挣扎一边大声为自己辩解:
“明明是他先闹的!”
洛弈一挑眉这就想把过错全推到自己身上,真有意思,虽然说确实全部是自己的过错,但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说:
“明明是你自己认同的哇,为什么非要把错怪在我身上呢?我可没犯什么错。”
派蒙的脸肉眼可见的涨红,气鼓鼓的大声喊叫:
“你!好生气!我决定了,到了反抗军以后就不管你了!”
荧微不可察的又一声叹息,但没办法,这就是她自己做出来的选择,再艰难也只能够如此了。
洛弈耸耸肩背过身去,说:
“唉,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了,不管就不管吧,搭上我的肩膀或者扯着我的衣角都随你,准备好我们就出发了。”
荧乖巧照做,派蒙被荧夹着也没法反抗,冷哼一声之后就没有了言语。
“准备好了吧?”
这句话简直就是多余,身上早就感受了,这还能看不出她已经准备好了吗?
“哈哈,我或许不该问这一句的,那么,走了。”
轻笑一声掩饰尴尬,当即传送了去。
...
神无冢,九条阵屋附近的海岸边。
两道人影自地底冒出,不出意外,那就是洛弈与荧了。
“应该就是在这里,好久没来过了,不知道有没有传送错。”
洛弈叉腰往周围看了看,是一片陌生的景象,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差不多算是荒郊野外了,过了如此久,要再有什么熟悉的地方,那可就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
再往前面看,好像有村庄一类的房屋,那应该就是以前那谁与自己说过的什么什么...九条阵屋吧?现在估计充当着一个军营一类的作用。
大致了解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洛弈一边朝着荧说道一边往前走:
“走吧,去打探点情报,至少得先搞清楚反抗军的位置。”
荧点点头跟着洛弈走去,派蒙早已被她松开,飞在一边自顾自生着闷气。
走了不久,前面便出现了两个天领奉行的士卒,为了保险起见,洛弈还是带着她们两个进了草丛,准备做些坏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