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晚跑开了。
梁今没有追。
别说梁晚没有办法接受,换成她,她也接受不了。
现在,她要去找一下陆母。
于是,她拦下一辆出租车,目的地直达陆家老宅。
她是第二次来这边。
第一次过来,是陆母的邀请。
陆母让她看到陆家老宅的金碧辉煌,用四百万,买她离开陆薄年。
曾经她发誓,永远都不会踏足这里。
今天,她为了梁晚再次过来。
门口的保安拦住她,“你是什么人”
梁今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梁今,你转达一下陆夫人,陆夫人会见我的。”
她没追梁晚,是想让梁晚自己先消化一下。
但她也不能让梁晚一个人单独待太久,她现在必须要抓紧时间。
门口的保安看她如此镇定,便决定进去通报。
当陆母听到是梁今时,她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陆母并没有让人把梁今请进来,而是她去外边见梁今。
从看到陆母出现的那一刻,梁今就明白一切。
尤其是陆母眼神中的冷戾,梁今知道,陆母是觉得她没有资格进陆家的门。
陆母讽刺她,“你这是没钱了”
梁今抿着唇,神情毫无波澜,“我来找你,是因为你伤害到我的家人。我曾经答应你,离开陆薄年,永远不出现在陆薄年的身边,我做到了。”
现在是陆薄年主动设局来找她!
“我伤害你的家人陆薄年找到你妹妹的原因,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你妹妹,我压根不屑出手。”
看陆母这个神情,不像是在说谎。
那如果不是陆母,总不能是陆薄年本人吧
还是……林雪晴
梁今这个神色让陆母格外讨厌,“别用你那肮脏的心来想我们。”
梁今不虞,“我们都是肮脏的,就你们最上等。”
“不是你最好,如果是你,我不会放过你们。”
梁今警告出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母看到梁今如此态度,那叫一个生气。
可现在,陆薄年出事,陆母也不想和梁今一般见识。
没想到,还没有等叶南洲他们出手,最高检就已经公布陆薄年私下会见法官,贪污受贿的相关事情。
梁今看到这,整个人都呆住。
司柏宸,他和陆薄年可是好朋友。
陆薄年是最出色的律师,他有多爱惜自己的羽毛就更不用说。
现在说陆薄年做出这些事,梁今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
梁今捏着手机,她很难受,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陆家和陆薄年的朋友都还没有把陆薄年给保释出来!
“梁今,09号包间你去上菜。”
突然,梁今的耳边传来一道喊声。
梁今只好止住思绪。
没想到的是,在她端菜进包间时,她竟然看到司柏宸。
司柏宸的对面是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
“这次你做的很好。放心,我承诺过你的,都会给到你。”
梁今目瞪口呆。
她听到了什么
梁今不敢怠慢,她不缓不慢的转过身去,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器。
她给他们倒酒。
司柏宸现在内心饱受煎熬。
“不用给我什么,你只要别伤害我的家人就行,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口罩男低低的笑出声:“这世界上还有人不爱钱,不爱权的,这可真稀奇。”
司柏宸的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你只需要答应我这点,从此以后,不要在找我,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
口罩男可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司柏宸。
下一秒,他给司柏宸递出一份名单,“上面的这些人,你想办法给我放了,不然,我曝光你陷害金牌律师,你说,民众会放过你吗zf会放过你吗”
录取到这里,梁今十分满意。
她转身就要走,没想到,司柏宸却认出她来,“梁今,你怎么会在这”
口罩男顿时眸光冷沉。
梁今快速反应,她不顾一切的向门外跑去。
她不知道是不知道,如今撞进司柏宸和别人在一块。
她知道陆薄年出事是被他人所害,她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呢
司柏宸想追,没想到却被口罩男给叫住。
口罩男悠闲的喝茶,“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
司柏宸本来还不理解口罩男这话的意思,没想到,口罩男眼眸更深,“梁今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这话一出口,司柏宸立即就明白了。
口罩男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医院那边,你去把梁今的孩子给控制起来。”
司柏宸没想牵扯其他人进来,可事到如今,不能让梁今把这件事给说出去。
梁今拿到录音的第一时间,她就是要去找陆母。
没想到口罩男要快她一步。
当她听到手机里传出乐乐的哭声时,梁今就知道,她没有办法再帮陆薄年了。
梁今嘶哑的喊,“我一定守口如瓶,求你放过我儿子……”
手机里传出一道尤其嚣张的声音,“那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这样好了,我先替你照顾一下儿子。”
说完,不等梁今接话,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那些人丧心病狂,怎么可能会真的照顾她儿子呢
梁今现在也没有两全的办法,她只能去找陆母。
陆母看到梁今,眼底的厌恶增生,“你怎么又来了我陆家,可不是难民收留所!”
梁今“扑通”一声就跪在陆母面前,她不停叩头。“陆夫人。我不是来求你给我什么的,我手机里有帮陆薄年平反的重要证据,我求你帮帮我……”
为了表明自己说的是真话,梁今给陆母放出刚刚的录音。
可没有想到,她的全部行踪都被他人给监视。
一条视频就发到她手机上。
点开一看,是乐乐大声哭喊的视频。
视频里有人男人举着刀,正要对乐乐的手砍下去。
一条短信又发了进来,【梁小姐,你需要怎么做,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梁今浑身不受控制的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冷过,怕过。
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陆母身上,“陆夫人,你都听到了,陆薄年是被冤枉的,我的儿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