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茶茶一直不进来,王胖子着急的朝她招了招手
“姑姑你在那站着干什么?过来啊?”
听到王胖子的盛情邀请,茶茶摇了摇头
“不了,不了,我还年轻,我还想活着!”
听了茶茶王胖子一脸懵逼
“不过就是躲雨而已,这和活着不活着有啥关系?”
“呃呃呃,你们老师就没说过下雨天尤其是打雷的时候不能躲在树下吗?”
茶茶一言难尽的指了指天,突然一个炸雷闪过,吓的茶茶连忙收回了手。
同时心里也对他们几个非常佩服,这么多年他们还好好的活着没有被劈真的是奇迹!
“茶茶说的对,下雨天不能躲在树下,这里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雨,咱们还是摘几片叶子遮一下吧!”
听了吴邪的话,其他人正准备摘芭蕉叶,突然王胖子开始抓耳挠腮
“哎呀,怎么这么痒啊,感觉就跟有虫子在爬一样!”
王胖子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仔细一看可不就是有虫子嘛,那一大片虫子在树上爬来爬去,黑压压的,看的让人心里瘆得慌。
“是草蜱子!”
阿宁一眼就认出了虫子,顺便为其他人普及了一下草蜱子是什么东西,这一刻茶茶是真的服了,他们能活到现在是真的世界奇迹!
“还说这些干什么?还不赶紧跑,先找一个没虫子的地方处理一下,你们都离那个树那么近,肯定不止王月半身上有,赶紧走!”
闻言,所有人都离开了那棵芭蕉树,在张起灵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棵没有虫子的树底下,此时的雨也已经停下来了!
停下来之后,阿宁和潘子就开始拿匕首处理自己身上的虫子,他们两个身上的不多,而且都是在手臂上,处理起来方便也很快。
但是剩下两个倒霉蛋子王胖子还有吴邪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几个人里面就属他们两个身上的最多,有的还甚至爬到了隐蔽的地方,两人只能相互搀扶着去树林深处相互帮忙处理一下。
“我去前面看看路!”
张起灵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张起灵刚走一会,树林深处就传来了王胖子的尖叫声,过了一会又变成了吴邪的了。
而此时张起灵刚好拿着一把药草回来,听到吴邪的尖叫声被吓了一跳,十分担忧的看向声音的方向
“不用担心,等处理干净了就好了,王月半心里有谱,不会故意折腾吴邪的!”
闻言张起灵点了点头。
“小哥就是关心则乱,你放心好了,小三爷和胖子都会没事了,别听他们现在叫的惨,不出一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正说着,吴邪和王胖子相互搀扶着回来了,见状张起灵上前将一半的草药递给吴邪,随后又走到一旁,将另一半点燃放在地上。
“咱们原地休息一会吧,刚刚跑的太累了!”
王胖子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和其他人商量,想着吴邪和王胖子的悲惨遭遇,其他人都同意了!
休息的过程中,张起灵并没有闲着,还在四处观察,而茶茶则是缠着阿宁听她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
“阿宁,你有想过这一次回去之后做什么吗?”
听到茶茶的话,阿宁微微一笑
“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继续帮我老板做事情了,也许有一天就死在任务途中了吧!”
阿宁的语气有些无所谓,茶茶听着却不是滋味,其实说起来阿宁的年纪也不大,放在平常人身上,此时也才刚刚大学毕业,要是入学晚的可能还在大学读书呢!(ps:我也不知道阿宁的年纪多大,如果有知道的宝子可以告诉我一下!)
“阿宁,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平凡的工作,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想过,怎么没有想过,从小我也想像那些普通的孩子一样,去上学,然后嫁人生子,可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老板对我有再造之恩,如果没有我老板估计我早就死了,我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说的话越来越沉重,阿宁立马转移了话题
“茶茶,你是大学生,这么想到跟我们一起来这里的?”
其实阿宁一直都非常好奇,一个大学生,毕业之后应该步入工作岗位,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根本不需要和他们这些人一样来到这充满危险的地方。
听见阿宁的问题,茶茶叹了一口气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摸金校尉,我是我爸妈老年得女,我出生的时候王月半都已经两岁了,虽然家里是干摸金校尉的活,但是我爸妈从来都不会和我说这些!”
“后来,我爸妈死了,我就和我哥哥嫂子一起生活,那时候我上小学,和爸妈对我的一味保护不一样,哥哥会和我提一些关于祖辈的事情,但是也不允许我参与,后来哥哥嫂子死了,王月半成为了我们王家新的摸金校尉!”
“说起来有一点惭愧,我虽然是王月半的姑姑,但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姑姑应该做的事情,我的日常开销是王月半提供的,大学也是王月半供上的!”
“我原本想要读考古专业的,但是被王月半押着修改了志愿,最后只能选择中医药专业!”
“我选择读中医药专业,为的也是以后能够帮助王月半,所以大学一毕业我就按照王月半在信上说的地址找到了吴山居,在吴山居的时候,王月半让我看着一点吴邪,后来吴邪跑到青海格尔木疗养院,我也只能跟着了,再后来不就和你们相遇了嘛!”
听着茶茶的话,阿宁顺便看向了睡的正香的王胖子,嘴角微微上扬
“阿宁,不说了,你休息一下吧,我现在不累,我去帮张起灵!”
和阿宁打了一声招呼,茶茶就走到了张起灵身边,此时张起灵正在地上清理着什么东西。
“张起灵,你这是在找什么呢?”
张起灵没有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见状茶茶也帮忙一起,等结束之后茶茶都惊呆了,他们刚刚清理出来的是一个非常大的蛇骨。
“这,这蛇骨也太大了吧,应该是蟒蛇,否则不可能这么大!”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取下左手上黑色的手套,茶茶也是第一次看到张起灵的手指。
“张起灵,我听说你们发丘中郎将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很长,我能不能看看,很好奇,当然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算了!”
张起灵轻轻瞥了一眼茶茶,没有说话,只是用匕首划破手掌,而茶茶也读懂了张起灵的意思:什么档次也敢看我的手!
吓的茶茶当即闭嘴,毕竟她打不过张起灵,该怂还是得怂。
张起灵将手上的血,滴了几滴在茶茶手上,随后将血滴到蛇骨上,一瞬间从蛇骨里爬出来许多草蜱子。
“我他丫的,吓死我了,怎么有这么多草蜱子啊!”
刚刚王月半和吴邪的痛苦的尖叫声仿佛还在耳畔,此时看到草蜱子茶茶还是有些害怕的。
茶茶的惊呼声也将吴邪吵醒了,见茶茶和张起灵不休息蹲在一起好像在观察什么东西,吴邪立马也跑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好像听到姑姑在喊草蜱子?”
吴邪到的时候草蜱子都已经被吓跑了,自然是没有看到刚刚的动静,张起灵又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和吴邪说刚刚发生了什么,最后还是茶茶告诉了吴邪
“是张起灵发现了一根蛇骨,蛇骨里面有很多草蜱子!”
趁着茶茶和吴邪说话的时候,张起灵从蛇骨里掏出一把手电筒!
吴邪见状拿起手电筒,仔细观察了一下
“这手电筒好像还是新的,只不过是老式的手电筒了!”
手电筒是使用电池的那一种,他们现在使用的都是充电的,或者太阳能的,这种使用电池的手电筒只有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才会用!
不过一会,张起灵又掏出一根手骨,手骨也不太大。
一看见手骨,茶茶当即说道
“这是女人的手骨!”
听到茶茶的话,吴邪倒是没有怀疑茶茶说的对不对,而是疑惑
“这里是塔木坨,又不是什么旅游观赏的景点,怎么会有女人呢?”
八九十年代才会用的手电筒,女人的手骨,吴邪心里有了答案,只不过现在可以证明的东西太少了,吴邪便没有说出自己的答案。
“小哥,我去把胖子和潘子都喊过来帮忙!”
说完吴邪跑到潘子和王胖子休息的地方,潘子和王胖子很快就被吴邪拉过来帮忙。
几个人一块干活,速度快了很多,很快蛇骨里的东西就都被掏出来了,他们甚至还从蛇骨里掏出一把崭新的手枪,看到手枪作为曾经的军人,潘子非常高兴,自从退伍之后,他就没有摸过枪了!
“这把枪还是新的,这下我们又有一个得力的武器了!”
就在这时王胖子捂住了潘子的嘴,潘子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蟒蛇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不要说话,一直盯着它的眼睛看!”
张起灵小声的叮嘱众人,闻言众人一边盯着蟒蛇的眼睛,一边慢慢的往后退,张起灵和茶茶两个人将众人护在后面。
突然蟒蛇一下窜到茶茶面前,一双蛇眼盯着茶茶的眼睛,吐着的蛇信,蛇的呼气声茶茶都能听到,就在茶茶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蟒蛇离开了!
见蟒蛇离开了,众人松了一口气,茶茶只觉得腿有点软,幸好身后的吴邪扶了一把茶茶,才没有让茶茶摔倒。
“谢谢!”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要完蛋了!”
王胖子庆幸的话刚说完,突然蟒蛇又跑了回来。
“快跑!”
张起灵大喊了一声,几个人撒腿就跑,只是在这丛林里他们怎么能跑得过蟒蛇能,很快他们就被蟒蛇追上了!
张起灵提着自己的黑金古刀,第一个冲了过去,和蟒蛇打作一团,只不过这蟒蛇也是命硬,张起灵用了最大的力气将黑金古刀死死的插到它的脑袋上都没死。
见打不过蟒蛇,茶茶趁着张起灵和蟒蛇还在纠缠的时候跑过去将黑金古刀拔出来,随便抓起蟒蛇的尾巴,在它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扔了出去。
茶茶的行为太猛了,其他人都惊呆了,见他们又开始发呆,茶茶都无语了,什么时候了还能发呆!
“快点跑啊!”
茶茶此时只想大骂一声一群傻de,只不过眼看着蟒蛇又要追过来了,也没空吐槽了,拉起王胖子就跑,至于吴邪他有张起灵,而阿宁和潘子根本不需要她帮忙!
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蟒蛇,众人心里一阵苦涩,最后好不容易在躲进了一个山洞里才躲过一劫。
见蟒蛇走了之后,众人松了一口气
“哎呀妈呀,累死胖爷了!”
茶茶也将刚刚从蟒蛇脑袋上拔下来的黑金古刀还给了张起灵
“王小姐的胆子也是够大的,都在那种情况下了还能把小哥的黑金古刀抢回来!”
闻言茶茶笑了笑
“没办法啊,我们身上也没有什么武器,就只有张起灵还有一把黑金古刀,其他的都是一些匕首炸药之类的,不把黑金古刀拿回来,我们后面再遇到危险怎么办?”
茶茶话音刚落,一阵嘶鸣声就从身后传来,联系着蟒蛇的突然离开,茶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搞啊,我这张嘴应该没有吴邪灵吧!”
众人回头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野鸡脖子!”
野鸡脖子的鼎鼎大名他们也是听说过的,毒性非常强,要是被刚刚的蟒蛇咬上一口可能只是受一点伤却不会致命,就算是眼镜蛇只要有血清,在短时间内注射之后,也不会危及生命,但是要是被野鸡脖子咬上一口那就是致命的。
且不说他们没有野鸡脖子的血清,就算是有也等不及,可能前脚刚注射,下一秒就挂了!
“大家赶紧离开,野鸡脖子的领地意识非常强,再不出去咱们就麻烦了!”
听到吴邪的话,众人屏住了呼吸,一步一步往后面退,一直到出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