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啾啾啾”
“啾啾啾”有三只形似老鼠,体积却比老鼠大数十倍的野兽,慢慢的靠近烂草坑。
“啾啾啾”大老鼠在烂草坑周围来回嗅,似乎闻到什么喜欢的味道,兴奋的要往烂草坑里跳。
恰恰尔见状,拥开树枝,飞身跳出,手掌生火,火聚成球,直接将三个大老鼠吓退。
“啾啾啾”大老鼠所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远,恰恰尔又跳回坑中。
没过多一会儿,又跑来一群野狼,在烂草坑处嚎叫。
野狼发出阴森的嚎叫声,打破密林之中的寂静,恰恰尔又一次跳出烂草坑,主动出击,直接连射出八九个火球,野狼见火,不敢上前,只能发出怒吼“嗷嗷嗷”
束宁同天涯海海也跳出烂草坑,对恰恰尔喊道“这里野兽太多了,我们不如马上离开,否则早晚会引来炎庭。”
恰恰尔幻出也鸿,带着束宁和天涯海海飞出密林。
炎庭又来晚一步,只好悻悻而回。
恰恰尔为躲避炎庭,低飞一阵后,停在一处山坳之中。
此时,天边露出半轮红日,三个人在山坳里的石道里行走。
“有人?”束宁警觉的喊道。
“是鸵鸟!”恰恰尔走在最前面,仔细一看是一只鸵鸟。
只见鸵鸟长着两个脑袋,细长的脖子上有一圈粉红色炸眼的绒毛。
鸵鸟的一个头向左歪着,一个头向右歪,四只眼睛懒散的转动着,见到束宁三人,发出尖锐的叫声“嘎嘎嘎”
“嘎嘎嘎”鸵鸟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求救式的吼叫。
“嘎嘎嘎”鸵鸟的两只腿被沉重,浑润的身体压的特别笨拙,所以逃跑速度并不快,跟束宁三人走的速度几乎是一样。
鸵鸟和束宁三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当鸵鸟走到拐弯处,跳出来一头大黑熊。
大黑熊很瘦很瘦,根本没有一点熊该有的强壮体态,更像一只猴子。
束宁三人见大黑熊拦住鸵鸟,却没想到鸵鸟停下脚步,对大黑熊一顿喊叫“嘎嘎嘎,嘎嘎嘎……”
鸵鸟喊完后,跳到大黑熊的身后,又对大黑熊发出指令般的叫声“嘎嘎嘎,嘎嘎嘎”
大黑熊直接向恰恰尔扑了过去。
恰恰尔抓住大黑熊伸过来的胳膊,顺势跳到大黑熊的身上,挥拳击打大黑熊的光秃秃的尖头。
大黑熊一把抓住恰恰尔,抡到一旁。
恰恰尔弓身回转,拽住恰恰的耳朵,双脚腾空后,又借一旁石壁之力,回到大黑熊的肩膀之上,恰恰尔双手抓住大黑熊的耳朵,用力撕扯。
“嗷呜……”大黑熊受疼,摇头晃脑,不知所措。
“嘎嘎嘎”鸵鸟在一旁又发出指令般的叫声。
只见大黑熊弯腰弓背,不理会肩膀上的恰恰尔,直接向一旁的束宁和天涯海海两个人扑了过去。
束宁推开天涯海海,从大黑熊的腹部仰身斜滑躲闪到一旁。
束宁回身抬头时,见恰恰尔从大黑熊的肩膀上旋转到头顶之上。恰恰尔脚尖踩着大黑熊的尖头。
“嗷呜”大黑熊前爪抓住恰恰尔的脚,直接将恰恰尔甩在地上,拖拽踩踏。
恰恰尔掌中暗生火,双掌打到大黑熊的腹部。
束宁见状,拾起身旁的石头,砸向鸵鸟。
“嘎嘎嘎”惊慌失措的鸵鸟发,出尖锐的叫声。
大黑熊听到叫声,不顾自己腹部的灼烧感转身扑向束宁。
此时,恰恰尔从大黑熊的肩膀上跳了下来,抓住大黑熊的大腿上的长毛,用尽浑身力气,向后拖拽大黑熊。
“嘎嘎嘎”鸵鸟伸着细长的脖子,向大黑熊求救。
“束姐姐,让开。”天涯海海从石壁上拽下葛根藤,来代替藤鞭。
天涯海海挥动葛根藤,缠绕在鸵鸟的双头上,鸵鸟惊慌的吼叫“嘎嘎嘎”
“嘎嘎嘎”鸵鸟向大黑熊求救。
“别在叫了,在叫我就把你勒死。”天涯海海拉紧手中的葛根藤,对鸵鸟说道。
“……”鸵鸟不敢在叫了,两个脑袋紧挨在一起,眨着黄豆大的小眼睛看向大黑熊。
此时,大黑熊因被恰恰尔抓住后腿,在原地挣扎着。
“放开它们吧!”束宁对恰恰尔和天涯海海两个人说道。
恰恰尔将大黑熊松开后,天涯海海也收起葛根藤,问道“为什么要放了他们”
“嘎嘎嘎”天涯海海刚收起葛根藤,又听到鸵鸟尖锐的吼叫声。
天涯海海在鸵鸟面前抖了一下葛根藤,鸵鸟吓得立马跳到大黑熊的身后。
大黑熊护住鸵鸟,张牙舞爪的扑向天涯海海。
恰恰尔踢起脚下的石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大黑熊右腿上,一处隐密的伤口。
“咣当”一声,大黑熊半跪在地。
“嘎嘎嘎”鸵鸟惊讶的张开嘴巴,看向大黑熊。
“我们走”恰恰尔抱起束宁离开。
“放我下来”束宁撇了一眼天涯海海,有些难为情的对恰恰尔说道。
“等到了平缓的地方,我自会放你下来。”恰恰尔回道。
“嘎嘎嘎”鸵鸟有些不服气的吼叫。
天涯海海回身将葛根藤撇向鸵鸟面前,鸵鸟立马闭上嘴巴,眨着眼,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放我下来”束宁以命令的口吻又说了一遍。
“你的腿什么时候好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恰恰尔回道。
“我的腿早就好了”束宁小声回道。
“束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有些难为情?”天涯海海明知故问。
束宁从恰恰尔身上跳了下来,推开恰恰尔,说道“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你自己能走,我不想让你自己走。我不想你的腿在流血。”恰恰尔又抱起束宁,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天涯海海走在后面抚摸着自己的脸,心想“我以后只有被人嫌弃的份!”
自从天涯海海的脸被粘液烧灼,天涯海海变得自卑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当三人走出山坳时,天已经黑了,远处有零星灯火,似萤火虫在黑夜之中闪动。
三个人走进一户人家院落,轻轻扣响门环。
“谁呀!”一个稚嫩的声音,躲在门后问道。
“我们路过此地,想在此借宿一夜,可否行个方便。”恰恰尔说道。
小女孩透过门缝,看到束宁三人,跑到床边,对床上躺着的男人说道“爷爷,爷爷,你醒醒,有人来了,爷爷,你怎么还不醒,有人来了。”
不管小女孩怎么推拥床上的男人,只见男人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回应。
“爷爷,爷爷,你醒醒,你都睡了好久了。”小女孩见爷爷不理自己,又跑到门口,想了想,缓慢的把门打开。
恰恰尔见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蹲下身来问道“你爹娘可在?”
小女孩摇了摇头,她从生下来那天就没有见过爹娘。
“我们可以在这里留宿一夜吗?”恰恰尔又问道。
小女孩又跑回床边,推拥床上的男人。
“爷爷,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小女孩喊道。
“老爷子,我们三人路过此地,天黑了,想借贵宝地歇一夜,可否行个方便?”恰恰尔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又恭恭敬敬的问了一遍。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小女孩转身看向束宁三人,又回头看了一眼爷爷。
恰恰尔向前走了几步,有问道“老爷子,我们三人路过此地,天黑了,想借贵宝地歇一夜,可否行个方便?”
“我爷爷睡着了,他睡了好久,我也叫不醒他。”小女孩回道。
恰恰尔和束宁相视一眼后,恰恰尔慢慢靠近,一股腐臭之味立马扑了过来。
恰恰尔见床上躺着的男人脸色发青,嘴角凹陷,四肢僵硬,伸手去探息男人的气息,知男人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死了三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