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小忙啊,上午没时间更新,下午要忙着看店,晚上回来随便洗漱一下,都要10:30,11点之后。
更新完又得半夜一两点,感觉我最近原本恢复情况比较正常的头恢复又慢了,我感觉我得想办法调时间了。
昨天本来难得回来个早的,结果因为沉迷水群又浪费了一些时间。
最近还沉迷看各种刑事案件的解说无法自拔,全部都是真实事件。
有的案件时间跨度都大到离谱,我看了一个最长的我国真实事件的解说,时间跨度跨了五十多年才找到凶手。
有的案件横跨二三十年,三四十年都很正常。
不得不说,虽然现在都说什么报警不管事儿,但是咋说呢?看了一下那个刑侦事件案件信息放出的内容,会发现其实每天我们国家的每个地方的警察们都挺忙的。
甚至有的地方很多挤压几十年的老案子还在不断侦破中。
也不怪有的时候鸡毛蒜皮的事儿,警察不想管,实在是没精力。
那有的案件信息我看他妈的一九六几年的,一九五几年的。
七几年跟八几年的案件也很常见。
我国也没有什么刑事追溯期的说法,不存在什么超过多长时间就不管这个案件,也不管犯人了。
无论多长时间,只要这个案子没破,那么就会源源不断的投入警力,而我国的警力是有限的。
虽然现在各地大批量的招收辅警,甚至把辅警的待遇调整到了跟正式干警一样,但是面对我国庞大的人口数量和时间跨度极强,积压的许多案件,人数还是有点捉襟见肘。
真的,看了好多刑事案件的解释,我都感觉那些警察能隔着40多年甚至50多年,里面的领导,同事都换了一批又一批了,还在想办法破案。
我都感觉他们好神。
说的直白一点,残忍一点,现实一点,就是这些案子过去这么久,哪怕破不出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甚至不对他们进行侦破也没人知道。
但是警务系统依然在努力的侦破这些横跨几十年的老案件,而且有不少案件也在近期被侦破,然后放出了完整的案件信息,这个属实是牛逼!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刑事案件看多了,因为看的全是杀人案吧,有的甚至都是连环杀人案,看的比较刺激,比看刑侦小说刺激多了。
刑侦小说里那些什么灭绝人性的杀人狂,放在那些案件里面只能算是普通的杀人犯。
看着贼他妈下饭,也贼他妈刺激,同时也能了解很多人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杀人动机。
有些人的杀人动机真的是莫名其妙,可能在大街上看你不顺眼,就顺手一刀把你捅死了。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刑事案件看多了。
晚上做噩梦梦见跟自己打架打输了。
这比晚上做梦梦见女鬼,然后发现是女鬼,还他妈是个身高两米,浑身肌肉,毛发旺盛的壮汉假扮的还可怕。
我知道在梦里自己跟自己打架打输了,好像没有什么可怕的点,但是怎么说呢?这是从我个人来说,是对我来说最惊悚的一件事。
因为我这个人怎么说呢,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独特理解。
我憎恨所有时间的自己,无论是未来,现在还是过去都是这样。
这也导致我个人一不喜欢照镜子,二不喜欢看自己的照片。
拍照也很少,一般只有在需要纪念的时候,我会拍一张留作纪念,然后就封存到手机相册的最下面一类。
基本上等同于垃圾站的设定,扔进去就不管了。
然后我这个人也一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我不能跟自己见面,只要我跟自己见面就必须拼个你死我活。
而输了或者死了之后会有我自己都想不到的一个非常可怕的后果,反正就一直有这个感觉,导致我一不喜欢照镜子,二不喜欢拍照,更不喜欢看见自己的脸。
然后昨晚做了那个梦之后,那个惊悚的感觉就贼他妈强烈,搞得我晚上睡觉都没睡好。
我准备今天再看一遍压压惊,或者再看看能不能还做回那个梦,如果还能做回去的话,我今天说什么我也要把那个自己给干死。
跟自己打架打输这种事情,在我看来简直就像是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连环杀人犯保管一样。
命是丢定了。
所以为了改善这个结局,我决定再看,多看两个刑事案件压压惊,然后看今晚还能不能做回那个梦,我一定要把我自己干死。
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林尼先生,我带了一些点心给布法蒂公馆的孩子们,本来想在演出结束后再送给你。
没想到演出之前,林尼先生就露面了,这样我就提前交给你吧。”
春三十娘取出了三个盒子,每个盒子都有半米高,三十乘三十的宽度。
在这些盒子里装着她精心烘焙的点心。
最近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到布法蒂公馆去,春三十娘也挺想念那群可爱的孩子们。
或许是因为枫丹这边的壁炉之家的孩子都是仆人亲手教导出来的缘故,所以在他们的身上有一种类似于蜘蛛的特质,就是表面上安安静静待在那里一动不动,实则已经编织好了一张大王,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躲在暗处一击必杀。
宛如蜘蛛一般的特质和行动方式让春三十娘很有亲切感。虽然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春三十娘的蜘蛛种类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能结网,毒素强的蜘蛛有很多。
但是能结网,毒素强,还会跳,还会挖洞,智商还高的蜘蛛。
这已经不是罕见的问题了,是唯一的问题。
姜尸曾经让人给春十三娘做过种类鉴定,然而鉴定出来的结果非常杂。最后鉴定人员认为春三十娘可能是一只经过许多种类混血之后的蜘蛛。
最大的可能就是春三十娘的族谱当中,有许多蜘蛛都是不同种类,在交配之后,身体里的血脉经过遗传达到了多种类混血。
然后又恰巧在春三十娘这一类可能是因为不知名病毒的原因,让春三十娘在变成变异生物之后,激发了她体内所有种类的蜘蛛血脉。
才让春三十娘变异成了一只智商高,会结网,能挖洞,还会跳,毒素还非常强的蜘蛛。
在科学上虽然有着生殖隔离一说,但是同品种的生物还是有不少可以混血生产的,即便有一些在生理结构和遗传学角度上相差过大的生物也有可能在偶然的条件下产生混血后代。
说到这个我还记得我以前特别喜欢看电视节目。
就是关于自然或者讲解一些奇异事件的我就特别喜欢看,然后我记得当时有个节目我记不清叫什么名字了,然后里面有一期大概内容是这样的。
在国内有个地方有一个金环蛇养殖区和一个银环蛇养殖区好像是养殖区还是保护区,记不清了,反正金环蛇和银环蛇生活的区域中间有一个围栏遮挡,把两个蛇生活的区域给隔开的。
然后有一天就是这个当地的工作人员去银环蛇那边采集毒液还是干什么来着?然后被一条蛇给咬了一口。
本来在那种养殖场,血清这个东西都是常备的,而且因为只有两种蛇嘛,所以问题不大的。
但是后来医护人员给那个人注射了银环蛇的蛇毒血清之后发现没有用。
也不能说没有用,只能说是收效甚微,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和之前注射蛇毒血清时的状态不一样。
哦,然后当地的工作人员和医护人员就慌了。因为银环蛇的蛇毒非常强,基本上被咬中一口,人一旦得不到救援,必死无疑。
以前靠蛇毒血清大家都相安无事,这次蛇毒血清突然失效,医护人员非常慌,然后赶紧打急救,然后报警,开始联系当地林业人员和各种救援人员,紧急到银环蛇养殖区里去看能不能逮住那条咬人的蛇。
或者说能不能找到一条和银环蛇不同的蛇。
然后一群人在那里探索了几天几夜,最后发现了一个问题,原本用来隔开金环蛇和银环蛇区域的那个保护措施啊,不知道为什么被损坏了,然后有一个比较大的洞。
在上面检测到了,就是这个蛇类爬行的时候的遗留的一些这个痕迹。
然后一群人员就沿着这个痕迹四处查找,最后找到了一条金环蛇。然后把这条金环蛇带回去的时候,一检测发现这条金环蛇的毒素和那个人体内的毒素还是不一样。
然后人就麻了,一个区域总共就养了两种蛇,然后两种蛇的蛇毒都对不上,但是两种蛇的蛇毒血清又都能对这个人的体内的蛇毒起到一定的抵抗作用。
然后所有的工作人员就麻了,麻了之后又紧急调查,沿着整个养殖区搜索了好长时间之后,发现了另外一条奇怪的蛇。
样貌和花纹跟金环差不多,但是身上又有点银环的特征。
然后后面内容记不清了,这条是当时是说好像是金环跟银环杂交出来的,碰上了非常低的概率的混血蛇。
还是一条吃掉银环蛇之后,结果无意中发生变异,体内毒素混合了银环毒素的精粉也记不清了。
反正当时的结论就是这条蛇撞上了一个亿中无一的概率,产生了变异,导致它的体内金环和银环的毒素混合,导致它的蛇毒更独特。
最后经过对比,这条蛇也确实是咬伤那个工作人员的时候,然后紧急提取了这条蛇的蛇毒,制作了抗蛇毒血清才把人救回来。
反正我当时看这一期节目的时候,我感觉我操,生命好他妈神奇,原来两个相似品种的生物在一起也不一定能产生后代。
即便能产生后代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而像这种无意中混合到一起发生变异的导致身上具有两种特征的蛇,亿中无一。
我那时候就感觉我靠生命好他妈神奇,然后后来我就对生物起了非常大的兴趣,以前虽然也看,但是只是看个乐。
了解一下每个生物的习性或者特点之类的,但是那一次让我感觉我生命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然后也就在我立志准备搞搞生物的时候。
一大堆的科普类书籍让我知道了,像这种生命的奇迹通常也只能在奇迹出现的时候见到。
想通过人为的方式干涉这种生物奇迹的出现是不可能的,所以后来热情淡了之后也就没继续关注过了。
这次也是突然想起来才记起自己以前还看过这么有意思的节目,不过现在再去搜的话,也搜不到当时那个节目包括这一期节目的信息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还是因为这个事件概率太小,所以不计入科学统计的范畴。
其实有的时候现在可能很少了,但是在我们那个时候,包括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些事情其实很多的,但是你没办法证明它存在。
因为在那个时候人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就是出现了的事情就是出现了,他不存在什么跟科学跟事件概率联系起来的东西。
他们见过这件事情,也在当时想不到以后还需要去证明这件事情的存在,所以他们很多时候在见到这些事情,是不会想着保留一个他们见过的证据。
就拿我小时候一个事情来举例吧,我小时候大概是小学一年级左右吧,那时候还住在老家的院子里,是那种大院儿里面一群人住在一起,住的还是那种带院子的房子,有点类似于现在农村的自建房。
正常情况下从大门进去应该是有一个院子,然后穿过院子才到客厅,我们家那个当时的装修布局跟别家不太一样,人家是大门进去是院子,然后院子的两边是客厅跟厨房。
我们当时是把厨房建在了大门那边,然后从大门进去是厨房,从厨房的门穿过院子之后才是客厅。
然后因为是住的那种比较老式的房子嘛,门口的路不宽,大概也就两三个人并肩的宽度左右,然后门口还有一片小菜地,种了几棵果树。
小学的时候就是在暑假,跟当时院里的几个朋友一起玩儿。
然后大概到了晚饭时间吧,就突然听到有人喊,哎,过来看这里有个奇怪的蜘蛛。
然后我们当时小孩子嘛就听见人家喊这个东西,哎,感觉有意思,就围过去看,然后就看到我家的门口的果树跟我家楼上的那个放,现在来说应该叫天台,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喊叫楼上菜园。
就是院子里修了个楼梯,然后在厨房顶上又修了一圈围墙,从楼梯上去,厨房上面还是一片菜地,节省空间。
然后从墙的对面就是我家门口种的果树,然后那个果树跟我家墙之间有一个很大的蜘蛛网,然后上面挂了两只蜘蛛,一大一小是七彩色的。
我的记忆不明确了,但是在我的记忆中,那两只蜘蛛大的应该在五6cm长左右,小的差不多也有三四厘米。
两只蜘蛛就挂在蜘蛛网的正中间,一动不动,然后太阳照在那个蜘蛛身上的时候,身上的七彩花纹特别亮,跟会发光一样。
当时一群大人小孩都围在那里看,然后后来看腻了,大人就觉得那么大一张蜘蛛网挂在这个路中间的上面,上面还有两只大蜘蛛,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万一有人从下面过的时候,那个蜘蛛团掉下来咬到人不好。
然后大人就拿着那个扫帚把蜘蛛网给缴了,然后两只蜘蛛就顺势拍掉在地上,本来是没人管的。
结果跟我一块儿玩儿的一个小孩儿,他比较皮实,或者说比较闹腾。
特别喜欢玩,胆子也比较大,然后那两只蜘蛛掉到地上之后,大人不管就走了,因为正常拍照蜘蛛网之后蜘蛛就不会在这里安家,它会换一个地方。
然后那两只七彩色的蜘蛛在地上爬,准备到别的地方的时候,他上去两脚给人家踩死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踩死那两只七彩色的蜘蛛之后,那两只蜘蛛体内还留着一摊绿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内脏还是血,当时记忆也模糊,对那些东西也不了解,反正就感觉两只七彩色的蜘蛛被踩死了,好可惜的样子,然后尸体也后来被处理掉了。
后来长大了了解了每个生物都有很多种类,就是想知道自己当时见到的蜘蛛是什么种类,然后去网上搜,但是搜了很多蜘蛛,都没有提到过有七彩色的蜘蛛种类。
有的蜘蛛花纹颜色确实比较鲜艳,但是也没有说是七彩色会反光的程度。
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对这个事情都比较遗憾,因为当时是零九年吧还是零几年来的,非常小。
而且那个时候网络不发达,人们能拍照的是什么,是手里的一部相机,然后那个时候相机像素还非常差,拍的很多东西都模糊不清。
并且因为那个时候的相机都需要胶卷的原因,所以在拍摄条件上有限制,因为胶卷也需要不少钱,一旦胶卷用完,那个相机就用不了了。
那个时候在我们这种小县城啊,谁家里要有个能拍照的相机有胶卷,那出门旅行在外带着都算是有钱的了。
我们家的相机还是我妈当时花了好几个月的工资才买了一部用来记录我小时候成长过程。
结果后来我小学去参加那个夏令营的时候大概是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我一个人坐了一整天的车。
跟着夏令营的团队跑到了1000多km之外的外省,然后在那里生活了七天,结果回来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把那个相机摔到地上,然后摔坏了。
我当时回来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因为那个时候相机很贵的,那部相机好像是500多块钱买的,然后当时我们这边的工资是我妈一个月大概在1200左右。
这还是她买完相机过了几年,她买相机的时候一个月工资好像才300多还是400多,省吃俭用才买了一部。
很珍贵的,除非是出门旅行或者拍摄家里人的时候,否则都不拿出来,结果就这么被我玩坏了,然后当时也没能用家里的相机记录下那两只蜘蛛的样子,确实是非常可惜。
不过这么一想,其实我对于你们来说应该也算是个老人了。
还见我还记得就是我在玩手机摔坏的那一年过去没多长时间之后,开始流行移动电话,也就是最老式的那种键盘机,我们家当时买了两部。
开始是给家里长辈用的,后来又买了一部给我。
因为当时信件还是比较流行的联络方式,甚至我都写过几封信。
所以那个时候拿到一个电话啊,只要拨打号码就可以联系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就感觉好新奇,然后刚拿到手就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电池都热的快爆炸了。
后来键盘机流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开始出现智能机,最开始是天翼3g,然后那个时候也有几款耳熟能详的游戏出现在了手机上,比如说捕鱼达人,水果忍者等等。
后来智能机演化的越来越快,一直到了现在,一个好的智能机几乎和平板或者笔记本没有区别。
想想感觉发展的都好快,其实算算我也总共只过了22年的人生。
这22年的发展,现在回忆过去就感觉好像发展了二百多年一样。
从只存在于书本中的信件联络,到现在使用智能机联络。
不知不觉我居然也算得上是一位老人了,真是有点感慨。
甚至在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变化非常快的县城,我所熟知的地方和熟知的名字都已经消失了。
除了主干道还是那一条之外,在这种县城里几乎没有我熟悉的地方了,我看他们很陌生。
看现在这座县城的人也很陌生。
我和我这边的年轻人几乎聊不来,因为我说的地方,我说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也没有经历过,他们觉得我在讲故事,但是只有我跟我经常聊的几位中年人老年人才知道。
那些事情在这座县城真实的发生过,甚至包括我在内都是其中一些事情的亲身经历着,但是现在说出来只能当个故事听。
想想还真有点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