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摄魂术、锁魂术、炼魂术、控魂术,这么多神魂类的神通,只要有一种能攻击到这九级魂兽的神魂,即使只能让他无法控制神魂、失神一小会儿时间,那就能想办法把他抓进小世界中。
陆轩告诉众人,因为这魂兽的神魂境界是九级巅峰,实力是九级,并且魂族是世界上神魂最强大、防守和攻击之力也最强大的种族,他现在的修为只是六级,所以他的这些神通即使能攻击到这魂兽的神魂,效果也微乎其微,不能对他造成什么的伤害,至多只能让他稍稍失神一下。
小蒙听了,神魂中忽然灵光一闪:
“陆轩哥哥,我们其实陷入了一种误区,就是想把这魂兽整体抓进小世界中。
其实我们不必整体把他抓进来,他是云雾状的,很轻松就能破开他的身体。
我们只需要破开他的身体,把他的神魂和体内世界单独收进小世界中,就可以了。
他的实力是根据他身体的大小,也就是他所凝聚的魂气数量决定的。
只神魂和体内世界一部分,他的实力就小得多,我们就有可能用幻彩霓虹绫,或者陆轩哥哥你的魂笼术,把他收进小世界中。
因为小世界和外面是两个空间,他的神魂和体内世界被收进了小世界中,身体别的部分还在外面。
这一部分身体因为没有了神魂指挥,就不会反抗我们的抓捕。
所以用幻彩霓虹绫就能把它分割开,一块儿一块儿地抓进小世界中。”
这确实是个办法。
原本如果魂兽有防备,虽然他的身体是云雾状的,但他运转功力凝实身体,依然能令身体非常坚韧,轻易破不开,但如果控制住了他的神魂,他无法控制他的身体,那破开他的身体就很容易了。
陆轩思考了一番,然后告诉小蒙众人,他可以施展异空间之手神通,把他的奴隶印记悄无声息地送进魂兽的神魂中,同时施展锁魂术、灭魂术、摄魂术、炼魂术、控魂术神通,一同攻击魂兽。
虽然这攻击对九级魂兽没有多大的作用,但送入的奴隶印记能令他很是恐慌地去全力清除,神魂神通的攻击,也能短时间令他失神。
众人就可以趁着他失神,许多人同时出手,用幻彩霓虹绫把他的身体破开,把他的神魂和体内世界收进小世界中。
这中间,陆轩可以施展定身术,把他被破开的身体定住,让它们无法聚合在一块儿,方便众人收取。
这方法应该可行。
但为了避免出现差错,陆轩和众人先在小世界中演练了许多遍。
在那条河边,陆轩抓捕了上千妖鸟、妖兽,这些妖鸟、妖兽有些是八级、九级的。
自然这次陆轩抓捕这些魂兽,全都让九级妖鸟、妖兽出手。
虽然九级的妖鸟、妖兽不是魂兽的对手,但他们也不比魂兽差多少。
至少,在陆轩施展神魂神通攻击了这魂兽的神魂之后,他们有足够的实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魂兽的身体分割开。
在小世界中练习熟练之后,陆轩让一只二级小鸟,带着小世界,偷偷来到一只七级魂兽的旁边,按照演练的方法,把他抓捕了过来。
抓捕非常顺利。
尽管这是因为这只魂兽的修为低,陆轩的神魂神通攻击能对他造成很大的冲击,令他很长时间被攻击得神魂无法反应、运转,但九级妖鸟、妖兽的攻击速度、力量也都能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松破开他的身体,用幻彩霓虹绫把他一块儿一块儿地抓进小世界中。
这方法真的管用。
接下来,他们又找了几个七级的,继续抓捕,练习。
然后他们开始抓捕八级的,练习。
终于,众人练习得非常熟练、配合得非常默契了,陆轩就让这二级小鸟带着小世界,偷偷来到一只九级魂兽的不远处。
陆轩让众人做好准备,然后他一声令下,先由他施展异空间之手神通,把许多个奴隶印记送进了这个九级魂兽的神魂中,同时施展几种神魂神通,猛烈攻击他的神魂。
且说这只九级魂兽,正悠闲地潜藏在那儿闭目养神,忽然,他感觉自己的神魂中突然出现了许多印记:
“奴隶印记!”
他大吃了一惊:
这怎么可能?
自己的神魂藏在自己身体的一处很隐秘的地方,外人根本不可能找到,怎么神魂中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奴隶印记?
谁种入自己神魂中的?
谁能找到自己的神魂?
这周围也没有人啊?
只刚才飞过来了一只很小的二级小鸟。
这小鸟很小,才二级,这魂兽甚至都不值得、不屑于出手抓捕他。
就这只小鸟,根本不可能给自己种奴隶印记。
但不管是谁给自己种的奴隶印记,都必须立刻把这奴隶印记清除出去,否则,等他烙印在了自己的神魂中,那自己就成了别人的奴隶了!
其实这是这只魂兽突然遭到攻击,惊慌失措,又因为他是魂族之人,知道奴隶印记对神魂强大的控制力量,所以他甚至连周围的敌人都不寻找、对身边的危险都不顾,而慌忙去清除那奴隶印记。
如果他很冷静,就会发现,这些奴隶印记的力量其实很弱,即使他不去清除,这些奴隶印记也根本不可能烙印在他的神魂中,控制住他。
但神魂中突然一下子出现这么多奴隶印记,确实吓住了他,令他无暇去仔细研究、探查这奴隶印记的强弱,而第一念头是赶紧把这奴隶印记清除出去。
就在这个魂兽准备清除莫名其妙进入自己神魂中的奴隶印记时,忽然,一股巨大的攻击之力直接攻击到了他的神魂上。
这攻击一下子把他攻击得头晕目眩,无法让神魂运转、反应,这不但令他无法清除进入自己神魂中的这奴隶印记,甚至连掌控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掌控了。
然后他就感觉到许多攻击攻击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身体劈砍成了许多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