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凤阳上下,百姓安居乐业,幼有所养,老有依归,年轻力壮的都在做工。
看似,大家面上有些许笑容。
朱标却深知,何故折的到来并未真正的解决问题。
“你上任以来,可有做什么?”
何故折想了想,谦虚的说:“并未有所成就,只是加强了巡逻,作奸犯科等一律严惩。当然,现下还未有成效。”
“那之前呢?”
之前那知府,定然做了不少不好的事情,遗留下来的问题,就需要现任知府处理了。
“倒是有一些,和前任知府关系不错的来找麻烦,引申出了生活上的问题,但都不大。”
朱标哼了两声。
在城中转了一圈,他又要求到城周围转。
城周围就是比较平坦但不大的地,零散坐落着几户人家。
再往远处,就是通往别县城的路上。
这路上,来往的百姓不少。
除了路,其他地方就无人了。
再远一点,是不太高的山峦。
这山峦,有和没有是差不多的。
凤阳的地理条件就在这里。
老头子是如何心思,他也知晓些许。
要在这里建立军事堡垒,就不得不将凤阳的三面围起来。
而这,是巨大的工程。
想来户部近几年是没多少银子,也无力支撑凤阳的加固了。
“何知府,近几年你需大力发展经济,最好能在短时间内有所成效。”
“额……”何故折颤抖了。
这个他可达不到要求。
凤阳的地理条件本就不算优越。
纵然皇上曾是凤阳农民,当年同他征战沙场的有不少将军老家也在这里,却也只是带回来了一小部分的才能和银子。
要发展凤阳,是一个长期过程,并不是短短时间就能做到。
朱标看何故折为难的神色,表情里闪过一抹凌厉:“你做不到?”
何故折没有言语。
朱标冷哼一声:“凤阳都要修建行宫了,未来有多大的分量想来你是清楚的,这凤阳知府的位置你若是能坐得稳稳当当,那前途不可限量。”
这何故折是知道的。
可他也有为难的地方。
殿下明明是知道的啊。
想了片刻后,何故折叹息一声,为难的就要跪下去。
就在他要跪下去的时候,朱标伸手扶住何故折。
“孤是微服来访,不必行此大礼。”
“微臣有罪,微臣当真是做不到。微臣也不想说,有多为难,可凤阳地理环境您是看在眼中的,短时间内的成效微臣当真是做不到啊。”
“做不到,那就努力去做。孤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凤阳的经济必须起来,否则的话……”
凌厉的气势,狠辣的言语,朱标的一言一行皆在展示他作为未来天子的威严。
先前只听说,这位太子殿下,为人温润有礼,宅心仁厚,却不曾想他严格起来的时候,还真让人害怕。
“孤先走了。”
朱标甩手就是一趟。
他并非不知凤阳的具体情况,可大多数官员做官只知道安于享乐,不会为百姓考虑多少。
若不敲打敲打,颓然之风蔓延开来,对大明是有害无利。
政治经济,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两个方面,不论如何,也绝不容许在这两方面出现纰漏。
回了驿站的朱标找来了马德。
马德是木匠,自然对建造宫殿有不错的经验。
马德来了以后,他问马德,木材的区分,制作工序,以及成型时间等。
马德一一告知。
一通问下来,朱标对建造宫殿也有了基础的了解。
工部的图纸还有一段时间才到。
朱标想着,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在凤阳四周走一走。
把修建防御堡垒的地方给确定下来,然后,开始动工。
经济要发展,防御也最好不要等。
至于银子,那也就只能靠他节衣缩食和似有产业的毫末收入了。
不仅仅是凤阳,北边的西安,洛阳等,也需要加固防御系统。
还有武器,最好能提升好几个档次,摆出来就能让贼人害怕。
虽说不能彻底的解决战争,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战争以及战争带来的损失。
这次他是一个人出来的。
就当是散步,四处走,四处看。
走到凤阳城外一处空旷的地方,正四处看的他听到了一声高喝。
随即,远方飞来十个黑衣加身,黑巾蒙面,拿着大刀的男子。
来者不善!
“你们是何人?”
“取你命的人!”
“上!”
随着一声令下,几人朝着朱标袭来。
三个攻他的胸,三个攻他的脚,四个攻他的头。
各个方位,都不放过。
朱标沉吟片刻,倾身向攻击他胸的几人飞去。
剑快到他胸前时,人侧身贴着剑飞身上前。
手做砍刀状,一掌劈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歪头躲过,剑大向朱标的脸。
朱标下腰,在躲男人攻击的时候,其余几个男人的剑都到了。
他腾空而起,躲开攻击的同时,飞速的往后退,拉开距离。
他的手上没有工具,对方又是工具齐全。
目前的他,落於下风。
拉开距离,逐个击破才是上策。
对方看他拉开距离,立刻追了上来。
那速度十分快。
朱标朝着左边跑。
那些人调转方向,朝着左边追来。
脚下生风,他跑得飞快。
对方追逐他的时候逐渐拉开距离。
朱标余光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待拉开的距离较多后,便转身向男人袭击去。
男人也快速调整姿势,做进攻状。
他还是攻击朱标的胸膛。
想要将他一剑穿胸。
朱标往上跳跃,脚踩在男人的剑上,掌心有风,咻的一下打向男人的脸。
男人见状,立刻偏头躲开。
也就在他躲开的时候,朱标旋风无影脚咔咔就是一顿踢。
“啊!”男人发出哀嚎,扑通一声,掉落在地。
此刻其余人也追上了。
朱标再次跑。
这次对方知道厉害了,不敢全部都追,只去了几个速度差不多的。
他们为了保持速度,不被朱标有机可乘,一直都压着速度。
然就这样压着速度,和朱标愈发的拉开距离。
此刻的朱标是完全能逃掉的。
但他没有。
他停下来,嘲讽的呵呵笑着。
“就这点能耐,可笑可悲啊。”
对方不语,只是追。
朱标目测了下,来的一共三个人。
他应对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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