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杀我……”天龙商会会长看到拿着枪靠近的助理,浑身颤抖起来,他自然不会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死在了助理手中。
“把这签了吧……这样……可以痛快一点……”金发男子将合同放在桌子上,神色冷峻。
“我可是你的老板啊……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金发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拿起手枪,对准了这位昔日老板的右腿,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这位天龙商会会长的右腿便多了一个血窟窿。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旁的小护士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尖叫了起来。
金发男子皱了皱眉头,随后一挥手,直接将这护士射杀。
这护士也是找死,如果她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待着,那么也不会死。
将护士解决了之后,金发男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他调转枪口,再一次对准了天龙商会会长。
“我已经说过了……如果配合的话……你可以死的舒服一点……”
“混蛋……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天龙商会会长捂着受伤的右腿,神色狰狞。
“呼……”金发男子深吸一口气,接着再一次开枪。
这一次,他瞄准的是左腿。
两枪过后,这天龙商会会长“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还要继续吗?”
“你……你…… ”天龙商会会长看着金发男子那张俊俏的脸,这张平日里看惯了的脸,却显得如此的陌生!!!
“这家伙也是个狠人啊……”新义帮的几个兄弟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别管那么多了……做好咱们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很快,在金发男子的威逼下,天龙商会会长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而这时候,新义帮负责处理此事的小头目王先生,也正好抽完了烟。
“王先生,这是合同,已经签好了。”金发男子将合同乖乖的拿了过来。
“不错……像你这种能干的猛将……正是我们需要的……”王先生翻看着合同,接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能为新义帮做事……是我的梦想……”金发男子一激动,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以为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就要来了,不过等待他的却是死神。
“好好好……”王先生将合同收好,接着对一旁的小弟使了一个眼色。
金发男子还在憧憬着未来,不料下一秒,他只感觉自己背后传来剧痛,接着整个人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等到他费尽力气转过身去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络腮胡男子举着枪对准了他。
“为……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
“你确实很猛……但是你不够忠诚……像你这样的人……是不配加入我们新义帮的……所以只能请你去死了……”王先生弯下腰,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不见。
“可恶……”金发男子还想做些什么,第二发子弹却是如约而至,直接击中了他的动脉,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出……
一瞬间,浓郁至极的血腥味便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一些新义帮年轻的小伙子看到满地的鲜血,差点呕吐出来。
“好了……把这里打扫干净吧……从明天开始……天龙商会将不复存在……”王先生拿出纸巾,擦去了溅到自己鞋子上的血迹。
“是。”
做完这一切之后,王先生走出大厦,外面阳光明媚,不少打工族正在排队买咖啡。
这些天龙商会的员工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会长就在刚才被清理掉了。
黑色的丰田埃尔法已经在路边停好了,司机看到王先生出来了,立刻热心的拉开了车门。
王先生却是不紧不慢的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着一边给老默发了一条短信。
“任务已经完成!!”
“前辈辛苦了!!”两个新义帮的小弟看到大哥,也是立刻上前主动打招呼。
“年轻人……还真是有干劲啊……真好……”
老默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们所在的舰队正在经历一场暴风雨,海浪足足有十几米,如果是一般的小船,估计已经被掀翻了。
不过白熊号作为熊国退役的驱逐舰,在设计的当初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就算是十几米的海浪,也根本无法奈何它。
高启光坐在白熊号的休息室内,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动如山!!!
“光哥,天龙商会已经解决了。”
“他们确实很有效率啊。”高启光打了个哈欠,从休息室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场景,只见海天已经连成了一体,狂风吹在玻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巨响,而不远处则是被黑暗笼罩,就算是用高强度的探照灯照过去,也会被黑暗所吞噬。
之前高启光还好奇为什么有人会有深海恐惧症这种病,而现在亲自见到了深海的恐惧之后,他便理解了。
“真是一望无际啊……”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随后船体遭到了撞击,一声闷响之后,白熊号驱逐舰便开始倾斜,摆在桌子上的威士忌一瓶连着一瓶掉落下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老默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在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剧烈晃动了几下之后,白熊号才算是稳定了下来,而船长也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高总……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刚才那是什么玩意……”高启光想起刚才那道黑影,心中便忍不住好奇起来。
“可能是某种大型的海洋生物……应该是某种鲸鱼吧……是抹香鲸也说不准……”船长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开口解释道。
“这片海域一直都这么危险吗?”
“嗯……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这片海域我来的比较少……”
“不过我听同行说……这一片海域据说有海怪出没……也不知道咱们遇到的这玩意是不是海怪……”船长挠了挠头,也是一脸的茫然之色。
海怪这玩意毕竟太飘渺了,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