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不禁羡慕,萧美兰婚后生活。有这些女人,不及人家恩爱。总结一下,还是差自己这。爱的太多不专情!
看他发呆问:“你在想什么?”
陆湾缓过神:“没什么……听你这么说,鲁艺孙松不合。那为啥传给他?”
“跟马燚分析过,他是这样认为的。鲁艺建立组织,是看不惯某些事。劲一己之力,改变的许多人。周深就是例子!”
“能具体说说吗?”想知道鲁艺初衷。
萧美兰真知道,讲的也比较详细。真实情况是这样——
周深是大专生,毕业院校有实力。尤其在矿务领域,比本科生受欢迎。那时温文尔雅,不像后来那样。长得有男人味,比较受女生青睐。跟本科高材生,确定恋爱关系。这人就是江楠!
大专学期短,江楠还是学妹。等她毕业时,周深早就上班。在工作单位,混的比较不错。这时面临问题,不能再异地恋。
家里有背景,毕业想回豫屏。周深受器重,当时不想调动。对付他江楠有招,不想分手跟来了。
没想到父母,不同意这桩婚事。安排女儿工作,都没搭理周深。豫屏没有矿,自己来到豫川。在家国有矿,当一名技术员。暂时算编外!
姑娘人才出众,不少小伙盼着。父母相中一个,她单位领导儿子。还是中学同学,算有感情基础。如果周深不来,没准都领证了。至少他们这样想!
不想江楠辞职,跟周深领证结婚。来豫川开服装店,过甜蜜的小日子。把父母激怒,扬言断绝关系。认为过段就好,当时没放心上。
周深的工作,几年都没起色。不会溜须送礼,还是外地人。单位啥好事,也轮不到他。本来在地上,后来撵到井下。不接收工作关系,要干就临时工。
这段没少出力,领导就是不认可。成绩都给别人,周深就是一冤种。那时工作关系,比现在重要得多。干同样的活,每月差好几百。工资几乎,没有过千的。那得是啥概念?
放弃尊严,背叛灵魂。哪怕变条狗,最多给块饽饽。那样人竞争更激烈!
那时豫川乱,有人守保护费。江楠服装店,也不太景气。因为长得好,总被小混混调戏。
吃喝没断顿,日子也很清苦。江楠内衣,都打过补丁。妻子不离不弃,自己一事无成。往前走投无路,向后山穷水尽。当前束手无策!
周深抑郁了,而且还挺严重。说话颠三倒四,而且时不时结巴。同事都叫他疯子!
冬天的一个周日,领导跟老婆上街。在江楠时装店,相中一套衣服。知道身份感叹,鲜花插在牛粪上。就凭这学历,去哪个单位不行?于是说矿上找人,自己就缺个秘书。
周深不同意打工,所以才开这家店。大本文科毕业,当秘书等到现在?听完客气几句,衣服打了七折。
趁老婆去试衣间,在外面动手动脚。虽然这几年,过得比较清贫。大小姐脾气还在,伸手打他一嘴巴。领导没敢吱声,吃一个哑巴亏。回单位撒气,给周深眼罩带。扣五十块钱!
本来开的少,最多三四百。被扣五十心疼,打听到底为啥?别人也不清楚,让去问那位领导。不去还好,一去彻底爆发了。
平时太窝囊,人家没放眼里。说服装店的误会,你老婆动手打人。回家得管管,这样下去咋行?还把钱退回来了!
说的冠冕堂皇,也听明白咋回事。一扣一退啥性质?矿是你家的,也不能这样。媳妇昨天挺憋闷,怕自己惹事没说。现在清楚了!
摸起一个花盆,就给他开瓢了。接着踹好几脚,直到来人拉开。领导见闹大,挨顿揍没敢深究。怕坏媳妇名声,周深也没说透。一时没人处理,先安排住院了。
想动自己媳妇,天王老子都不行。晚上拎菜刀,上矿医院找他。本来就开个口,身上有几处淤青。这下满走廊跑,一路嗷嗷飙高音。派出所来人,总算得救了。周深被拘了!
江楠知道后,连夜回到豫屏。进家找她爸,开口直呼其名。
“周深被抓走,可能要判刑。就说管不管?不管咱来个了断!断绝关系没用,我就从这下去。”说完一指窗户。
她爹没妥协,当妈的害怕。闺女知书达理,除了婚事挺听话。这是出了多大事?
“姑娘,别着急。跟妈说说,到底咋的了?”
江楠把被调戏,无故扣周深钱。那领导说啥,以及单位医院。从头学了一遍!
江父江母不信,青天白日有这事?可又是女儿说的!
江枫拿来拖鞋:“姐先换上,外面挺冷的。”
一脱鞋不要紧,妈妈立时被破防。袜子用线缝过,走得急又挣开了。细看还不是一处!
从小到大,都是心肝宝贝。物资紧缺时,都未必如此。她还开服装店!这样都不回来,姑爷有过人之处!
母女连心,见表情就懂。鼻子一酸,泪如涌泉。不由自主,宣泄几年的委屈。把生活境遇,一一对妈妈哭诉……
江父闷不作声。转头摘下眼镜。因为自己固执,闺女遭这么大罪。跟战友过命交情,早就想结成亲家。
那小子喜欢她,战友夫妇更是。都列架等着,带回来个周深。门不当户不对,这些还都好说。人家早毕业一年,一直没让找对象。老脸往哪搁?现在不能再寻思!
妈妈擦擦眼泪:“跟市政府要车,我现在就去豫川。”
看看丈夫:“给老杨打电话,问问咋回事?告诉他周深是谁!”
听完想了想:“刚才听楠楠说,问题不算严重。电话我来打,今天你就别去了。还是要注意影响!”
听完欲言又止,回头对女儿说:“你爸说的对,陪妈住一宿。讲讲你的生活!”
父母都这样说,还知道没砍到人。江楠就留下来!
上床脱衣服,妈妈老泪纵横。女儿的内衣,还打着补丁……
挨揍的领导,是个副矿长。不是吃亏人,托人让周深坐牢。来单位调查,同事说他是疯子。之后就放回来了!
副矿长真害怕,疯子没刑事责任。别哪天再来砍,赶紧想办法示好。先调到地上来,再落工作关系。这小子有点福,矿长签字都没问。
办完这些事,矿上开始自查。因多项违纪,变成办事员。接着又被举报,说他吃拿卡要。最后看大门去了!
周深以为,这次得蹲两年。没看着监狱门,就被放了回来。不知道咋回事?当官的都怕他。以前去送礼,连斥嘚带推。这回好烟好酒,还怕自己不要。
回家发现问题,媳妇又重视穿戴。心里咯噔一下,半天也没吱声。跟自己是受苦,也不能……
想一会问:“小楠,跟我说实话。医院这事,是不是求人了?”
正要煮饺子,听他问点点头。顿感四肢无力,躺在炕上琢磨。
“现在还那么累?”
见水没开又问:“咱换个房子吧?”
瞅新衣服回答:“你看着办吧!”
总资产几千块,媳妇还得上货。买房子得多少钱?
江楠一看,就知道想啥。有点不高兴,过去下饺子。
煮完端桌子上,见那样真来气。
“咋不问问我,外面那人是谁?”要找茬骂他。
没反应过来:“是谁啊?”
“是你爹!”把筷子摔桌子上。
“我爹……哪有这本事?你回家了!”一下想起来了。
“是啊,难道如你想的?”
“不是想的龌蹉,就怕为我……为我……你啥都肯做……”
尽管难为情,说的很兴奋。这回有食欲了,夹饺子扔嘴里。
烫的伸舌头哈气:“太烫了,这么多肉?”
见状大笑,气生不起来。没说父母帮忙,只说去找小姨。不让开服装店,贷款开家公司。代理一个品牌!
明白不是那回事,讨厌她父母那套。怕招摇不说实情,被小看也挺不爽。妻子夹中间为难,于是就装傻子了。副矿长一撸到底,更坚信自己判断。感叹权力真好,心里也隐隐厌恶。
生性豪爽,好打抱不平。以前被压制,此时得到复苏。没多长时间,身边聚一堆人。没等矿里任命,仿佛已经是领导。
这时又有件事,跟江家意见相左。附属矿对外承包,周深有意拿到手。岳父岳母的意思,转完干调回豫屏。江楠支持丈夫,又跟家里闹翻。
承包没那么容易,比当干部难多了。没父母支持,保证金没处弄。这数额倒不大,设备需要改造。那是一笔大钱!
早引起鲁艺注意,暗中已考察很久。从个人性格,到命运走向。觉得非常合适,决心发展周深。目前竞争激烈,只是差资金这块。其他方面有优势!
于是出面谈,条件很优厚。周深出面承包,鲁艺拿前期投入。归个人以后,每年拿一半利润。
以前接触过,印象还不错。其实就为今天,只是周深不知道。考虑一阵同意,很快把矿拿下来。
根据实际工作,改良安全措施。跟常规不同,没花太多钱。安全员经培训,效能都差不多。专业领域不认可,还是这么实施了。
靠经验多些,操作相对简单。后来江枫改造,就要繁琐好多。当时工人反对,大都因为这个。
鲁艺够意思,几年后才分钱。周深也守信用,基本都按实数。最初投资千余万,回收十亿利润。双赢的局面!
那几年遭遇,改变许多认知。形成势力后,还总打抱不平。初衷是好的,操作偶尔出错。我行我素,以恶治恶。被称为豫川一霸!
在矿上工作期间,看不惯那些领导。而且他那性格,坐不了办公室。还想争口气,让江家重新认识。没去豫屏,混个这样口碑。岳父不能容忍,关系降到冰点。
在萧美兰角度,看不这么全面。认为是鲁艺,成就了周深。当初不承包,结局肯定两样。话说回来,还是个人选择。
陆湾听完,认为鲁艺还行。收取十亿回报,算组织投资成功。因为见过江父,觉得周深没那惨。起码不可能,当一个小矿工。品行再不好,姑娘可是亲的!
还想了解,张家豪咋起来的?
对他知道的少,并不清楚来历。加入组织早,个人能力非凡。还是鲁艺干儿子!
有点好奇:“鲁艺多大岁数?”
摇摇头回答:“这真不知道!”
“同床共枕十来年,不知他多大岁数?”陆湾难以相信。
“样貌四十多岁,思想像老头子。在……夫……鱼水之欢时,不亚于小伙子。”尽量说的全面。
“那孙松多大?”
“他年纪小,也就五十多岁。抱负挺远大,想打造完美世界。手段凶残,思想有些偏激。总喜欢强调,目的让行动神圣化!”
看看陆湾:“鲁艺跟他相反,认为强求不得。”
叹口气又说:“相对显得自私,只重视成员利益。一谈起这事,两个人总吵架。个人关系没的说!”
这就有点不懂:“那为啥提防他?”
“孙松有自己人,阮宏信就是嫡系。傅文博开始,是鲁艺安排的。后来投靠过去!”
“你是说张家豪,可以压制这些人?”
点点头:“是的,组织内称太子。遇事先斩后奏,孙松都有些忌惮。就周疯子不怕他,又不是同一层面。关于他们仨,还有个传说……”
“怎么不说了?”陆湾有点奇怪。
刚才说顺嘴,再讲有点三八。见问不好不说:“组织董事长,及以上的头目。所有人的妻子,只有尹玉倩江楠……”
“有何特别?”
“其他人都被……都被孙松睡过。”有点不好意思。
“如此残暴,为啥没人反抗?”
“法师的能力,不是常人能及。不在鲁艺之下,手握生死大权。心有鬼都迎合!”
想了想又问:“那再说回来,为啥首领易主?”
“跟马燚分析过,最终判断是这样。鲁艺胸无大志,而且能力超群。如只讲享受,用不着这么累。解散组织,也兑现了诺言。”
“什么诺言?”
“发展的初衷,要成员共同富裕。”
陆湾点点头:“孙松呢?”
低头想想说:“组织的累积,常人不可想象。拿到这笔钱,还如此敛财。应该是想着,他的完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