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也就这么一个理由了,李承旭是老二,老大虽然实力不及他,但也是修炼者,他要是没有立下大功,难道还要来一次玄武门之变?”
方青虎笑了,压低了声音,
“至于秦朝云,也差不多吧,华夏最近与日倭关系紧张,他选择织田顺成,想要在民众间刷点好感度。”
万宗海点头:“嗯,我们也就是陪太子读书罢了。这样,你送我回去,赶紧安排下去!”
“是,老师!”
……
临南华武盟总部内。
华山岳正亲自指挥着悬挂横幅,摆放花篮。
“那个又白又黄的菊花谁买的,拉出去打!”
“中间挂那么巨幅的照片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你把我送走得了!”
“让你们请乐队,给老夫请来吹唢呐的,好好好,你们这么整是吧!”
他鼻子都要气歪了。
“华老,万会长不注重这些小细节的。”赵岩平监事长来到他身边。
“赵老?领导不注重,咱们不能不上心呐!你看看,这欢迎会整成追悼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华山岳有二心!”
华山岳痛心疾首。
赵岩平知道这位同仁是个官迷,也就不再管他。
这时,聂光斗也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孔开良。
“哎呀!聂老!这是您和会长的第一次见面,不过不用紧张,会长人很好说话的!”华山岳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多谢。”聂光斗不咸不淡地打招呼。
前几天还势同水火,这几天突然就跟相见恨晚的兄弟一样,也不知这老头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身后的孔开良,有些不自在地低着头。
“开良老弟!”
华山岳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你那个方法,真管用呐!老夫欠你一条命,感激不尽!”
孔开良挠了挠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这时,方青虎的军车到了,三位监事长当先,领着众人迎了上去。
万宗海直接打断了欢迎会和乐器演奏,赶走那些戏台班子和闲杂人等,只留下了三位宗师监事长。
他与聂光斗行过见面礼后,面色郑重地将诛杀常昆,织田顺成等人的事项告诉三人。
“聂老是新来的,马上又是生日,这样吧,保护秦朝云,李承旭的事就交给华老和赵老,你二位需要全天候待命!”
华山岳大喜,那可是京城四大家族啊,自己要是立下点功劳,比如救了二少的命什么的,调去京城那是板上钉钉!
他一口应下。
赵岩平也答应下来。
但是,他心中却冷笑一声。
这两大家族,与京城赵家都有矛盾,要老夫保护你们的公子?
我巴不得他们一起去死!
他不动声色地决定关键时候划水看戏!
……
临南市东边近郊,林家庄园内。
家主林怀南一筹莫展地看着面前的场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儿子三天前双腿尽碎,被人抬回了家,浪费了一颗珍贵的小还丹不说,也不肯透露是谁打伤的。
还哭闹着要他搭建猪圈,去买又肥又大的老母猪,一次买十头。
现在猪圈搭好了,老母猪也买齐了,正在泥浆里打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抱住老母猪像看见了亲爹,张嘴就啃!
“尘儿!你快出来,爹给你烤熟了再吃!”林怀南痛心疾首。
“一边儿去,你懂个屁!”林雨尘猛吸一大口,满脸的陶醉。
他迫不及待地运转起黑沙冥照,打在老母猪身上,感受着磅礴的生机被吸收,乐得龇牙咧嘴。
“……一定是被人打断了腿,脑子受了刺激!军子,查清楚了吗!”
林怀南咬牙切齿。
“老爷,我们拷打了那些跟班,有一个招了,是一个叫陈寻的学生做的,我查出来,他与颜家关系匪浅!”管家林军禀报道。
“玛德,颜国栋!”林怀南一拳锤在护栏上,“本想收拾完聂家再对付你,你敢来招惹我儿子!老子要你死!”
“吴国雄,萧兴勇来了没!”
林军躬身:“刚到,两位家主正在书房等您!”
“……把这逆子拖走,给他洗洗干净!”
林怀南指了指在泥潭中和猪一起潜泳的林雨尘,拂袖而去。
……
下午的时候,颜心悦给陈寻发去了消息,说是聂彦回来了,请他一起去聂家吃接风宴。
这是二人之前就说好的事,陈寻欣然同意,他们带着罗依秋,一起驱车前往聂家。
“神医哥,你的劲敌来了嗷!青梅竹马vs天降,有戏看有戏看!”罗依秋两眼放光。
“秋秋,不许挑事!什么劲敌,聂彦一直是我哥哥。”颜心悦皱眉。
“哎!悦悦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小秋秋的良苦用心呢!你在宿舍吃那么多飞醋,不该让神医哥也吃吃嘛!”罗依秋痛心疾首。
“胡,胡说什么呢,谁在宿舍吃醋了!再乱说撕了你的嘴!”颜心悦俏脸顿时羞红。
帕拉梅拉驶进聂家庄园,聂光斗带着聂山诚等人亲自在门口迎接。
几人打过招呼后,从屋内走出一名身穿军装,英姿挺拔的男子,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但已经有了炼气四层的实力。
想来这就是狼爪特战队领队,聂家大少聂彦了。
“聂彦哥哥!”颜心悦眼前一亮,赶忙迎了上去。
“心悦,好久不见了!”
聂彦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
“干嘛,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想勒死我?”轻轻抱了一下后,颜心悦想松手,却发现聂彦一动不动,她笑着拍了他一下。
“看看你瘦了没。”聂彦笑了笑,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肯定胖了,陈寻做的饭太好吃,我已经不是只吃八分饱的淑女了。”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陈大厨,是我朋友!”颜心悦笑着将陈寻拉了过来。
“你好,陈寻。听心悦说起过你。”聂彦伸出了手,眼中带有敌意。
但是爷爷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对这小子无礼,他只能表现得有礼貌的样子。
“你好。”陈寻握住了他的手。
没想到手上一阵压力传来,陈寻一愣,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军官,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