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用无比真诚的目光看向云深,故作委屈道:“阿深,孤不是那样的人,是那写史书的史官胡诌的。”
云深配合道:“嗯,阿渊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一定是那史官瞎写的。”
时渊放下心,只要云深相信他就好,他预谋了那么久,可不能功败垂成,败于那史官之手!
云深趁势反问了一句,“阿渊刚刚说什么,不会宽衣?”
时渊很上道,“阿深听错了,孤说的是宽衣之后,不知脱下来的衣物要放在何处?”
云深指了指洗衣机,“放在里面就好,这是洗衣机,专门洗衣服的。”
时渊看了看洗衣机,“此物该如何用?”
云深掀开洗衣机盖子,“先将衣物放在里面,等你沐浴完,我再告诉你如何用。”
云深说完后就拉上浴帘走了。
云深走后,时渊开始熟练的自己宽衣解带,待脱到只剩一条亵裤时,时渊顿了顿手,而后特意将亵裤弄脏了一些。
时渊做完坏事后,将亵裤包在锦袍里,一同扔进了洗衣机里。
时渊转身看了看浴缸里云深帮他放好的水,试了试水温,觉得不够热,便又添了些热水才躺进去。
时渊泡进去之后,果然感觉舒服了许多,万年寒冰棺寒气重,纵然云深给他穿了千年蚕丝衣,但躺了这么久,难免还是侵入了一些寒气。
其实时渊刚刚说想沐浴,并不是想沐浴驱寒,而是想借机和云深一起沐浴,再不济,让云深帮他沐浴也行。
时渊打的主意很好,但很可惜,一个都没实现。
时渊泡了许久才起身,水都换过三四回了。
时渊迈出浴缸,抬手拿过一旁毛巾架上的毛巾想擦干身体,但在毛巾沾到胸膛的一瞬间,时渊又有了更好的主意。
时渊将手里的毛巾叠好放回原位,朝浴室外的云深喊了一声,“阿深,孤沐浴好了。”
云深趁时渊沐浴的功夫,去附近商场给时渊买了身新衣服。
时渊喊云深的时候,云深刚好买完衣服回来,闻言直接拎着手里的纸袋进了浴室。
云深进了浴室之后,也没多想,直接拉开了浴帘,然后就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赤身裸体的时渊。
云深这才想起来他没教他家小狼崽子浴巾怎么用。
云深将手里装着衣服的纸袋放在洗衣机上,取过一条浴巾,亲手给时渊围上了。
时渊已经愣住了,云深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深能有什么反应,老夫老夫了,别说是看了,用都用过千八百回了。
可怜时渊已经完全郁闷了,难道云深当真对他没有半分感觉吗……?
云深可没有这些个心眼子,给时渊围好浴巾后,嘱咐了一句,“以后沐浴完,就用浴巾这样围上就可以了。”
云深说完后,拿起身边的纸袋,“这是换洗衣物。”
时渊闷闷的接过纸袋,云深看着时渊这副模样,有点不明白,这好好的,他家小狼崽子怎么就不高兴了?
时渊虽然受到了打击,但在接过纸袋以后,眼睛又亮了起来。
时渊拿出纸袋里的衣服,装模作样的翻了翻,看了看,然后“懵懂”的看向云深,“阿深,这些要如何穿?”
云深不信这话,但还是配合拿过衣服讲解了起来。
云深给时渊买的是白衬衫和黑色牛仔裤。
云深拿过白衬衫,眼神示意时渊抬胳膊,时渊乖乖抬起胳膊,云深将白衬衫的一只袖子套上时渊的胳膊,让衬衫半披半挂在时渊身上,然后指挥时渊自己穿另一个袖子。
时渊有些遗憾云深没全部帮他穿完,但也只能照着云深的话做,自己穿好了另一个袖子。
但时渊没想到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