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谢清寒已经琢磨到金银铺子该开在哪的时候,云深终于看上了一样玉器,是一对是双鱼玉佩。
谢清寒注意到云深的目光停留在双鱼玉佩上,“公主,您喜欢这玉佩?”
云深:“喜欢。”
谢清寒的脸色瞬间从蔫巴巴的变成神采飞扬的,“既然公主喜欢,那属下送您。”
云深故作苦恼:“但本宫觉得挂两块玉佩太过累赘,本宫就要一个吧。”
谢清寒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但还是建议道:“公主可以都拿回去,轮流佩戴。”
云深:“谢侍卫虽然是本宫的贴身侍卫,但本宫到底也不好白拿你这么多东西,这另一个还是不要了。”
云深佯装思考了一会,“但这玉佩本就是一对,单个怕是也不好卖,不如这另一个就由谢侍卫拿着吧,如何?”
谢清寒已经无暇思考了,公主知不知道,这双鱼玉佩,一人佩戴一个究竟是何意?
双鱼玉佩,取的是年年有余的寓意,除非是用作定情信物,否则断不会有人将自己的好运送予别人。
谢清寒现在满脑子都是定情信物四个字。
谢清寒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多想,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翻飞的思绪。
云深:“谢侍卫,为何不回答本宫?”
谢清寒克制住自己的激动:“公主,属下遵命。”
谢清寒拿过那对双鱼玉佩,“公主,您要哪一个?”
云深随手拿了一个,忽悠他家小狼崽子的目的达到了就行,哪一个都可以,反正怎么都是一对。
谢清寒握着云深挑剩下的那块玉佩,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
云深挑完了玉佩之后,就没有再看其他的东西了,他又不是女子,对那些玉簪玉镯子可以说是毫无兴趣。
谢清寒也看出来了,云深对这些玉器并不感兴趣,那就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
谢清寒:“公主,时间还早,不如属下再陪您去庆祥绸缎庄看看,顺便做几身衣服?”
云深点头:“确实该做几身衣服了。”
谢清寒:“公主,福来酒楼新出了几样菜,此时也已近午时,不如吃完再去。”
云深:“也好。”
谢清寒就这样带着云深到了福来酒楼,谢清寒直接选了个最上等的雅间。
等到了雅间里,云深笑着看向谢清寒,“谢侍卫,似乎还有很多秘密瞒着本宫啊。”
谢清寒立马单膝跪地:“公主,属下未曾隐瞒过……”
云深堵住了谢清寒的嘴,“谢侍卫不用解释,本宫明白,谢侍卫对本宫之心日月可鉴。”
谢清寒顺势接口,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是,属下愿为公主肝脑涂地。”
云深:“谢侍卫的财力也让本宫很生羡慕,本宫虽贵为公主,但与谢侍卫一比,竟也算是囊中羞涩了。”
谢清寒想也不想的说:“公主,属下愿将自己所有的房契、铺子都交予公主。”
云深:“谢侍卫,当真愿意将自己的身家财产都交于本宫?”
谢清寒没有丝毫犹豫:“属下的东西就是公主的东西。”
云深:“这知道的是谢侍卫在向本宫表忠心,若让不知情的人听见了,还以为谢侍卫是在向本宫提亲呢。”
谢清寒脸红了,他此时的行为真的很像在提亲。
云深:“好了,起来吧,本宫相信谢侍卫对本宫的忠心了。”
谢清寒人是起来了,但魂儿早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幸好,送菜的小二进来了,谢清寒忙着给云深布菜,才得以恢复正常。
从福满楼出来之后,谢清寒就驾着马车带着云深直奔庆祥绸缎庄而去。
云深和谢清寒进了庆祥绸缎庄之后,又一次被绸缎庄的管事当成了夫妻。
管事:“两位是来小店选布料,还是做衣服,两位是刚成婚吧,要不要试试小店里的夫妻定制?”
谢清寒:……今天这些管事都是怎么回事儿?
云深:今天遇见的人都挺有眼力劲儿。
333: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吗?
这庆祥绸缎庄倒不是谢清寒的,不过只要钱到位,一样能享受清场服务。
云深这次倒是认真选了不少布料。
谢清寒:原来公主不喜欢玉器,喜欢做衣服,那他要不要开个绸缎庄或者把这买下来。
可是云深选了除了选一些浅色的布料,还选了很多玄色,黑色的布料,都是些做男子衣裳的布料。
谢清寒心里不舒服了,公主难道要用他的钱给冷墨离做衣服吗?
那他一会儿就假装钱不够,买不起那些深色布料好了。
谢清寒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他没想到,云深竟然自己掏银子付了钱。
谢清寒只感觉一瞬间如坠冰窟。
但云深下一句话又让他枯木逢春。
庆祥绸缎庄不仅卖布料,还管做成衣,而且裁缝的手艺很好,很多大户人家都是来这里订做衣服的。
云深指了指那些深色布料:“这些按照我夫君的尺寸做几身衣裳 。”
云深:“至于剩下的布料,我要亲自跟裁缝交代一下。”
管事:“好的,夫人,您里边请。”
云深已经走进了内室,谢清寒还沉浸在云深刚刚的那句话里,没回过味来。
公主刚刚叫了他夫君。
公主刚刚说那些布料是给他做衣裳的。
云深都吩咐完了裁缝,从内室出来了,谢清寒还愣在原地,一副傻呆呆的模样。
衣裳自然是不可能当天就取走的,得过些日子才能来取。
云深已经走出了庆祥绸缎庄的门了,谢清寒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弹。
云深不得不出声叫他了,“谢清寒。”
谢清寒终于有反应了,没再像个没人操控的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了,不过就是同手同脚的走了出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