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不会的,宝贝儿。”
云深:“阿清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云深把君清送走之后,开始仔细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一遍。
等到理清来龙去脉,现在云深基本可以确定,贺尘渊与君清已经相识,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君清与贺尘渊应该就是一个灵魂。
云深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首先是,君清曾与他说过自己缺失了很多记忆。
其次是,贺尘渊身负紫气,按理说是上辈子有大功德的人,又怎么会差点让紫气折磨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紫气。
但如果君清与贺尘渊是同一个灵魂,但是在转世的时候,灵魂出了意外,丢失了其中一部分,导致灵魂没有完全转世,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君清就是那一部分丢失的灵魂,因为只是一部分,所以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也无法投胎转世,一直在鬼界游荡,最后就成为了鬼王。
贺尘渊则是成功转世的另一部分灵魂,因为缺失了一部分灵魂,所以才会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紫气。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前世会是什么人,能够灵魂分裂,却依然宛若常人一般。
一般人若是灵魂缺失的话,轻则痴傻,重则一辈子都只能像植物人一样,无法动弹,只有一具躯壳。
想到这儿云深又有一些头痛了,这个世界想完成任务,必然要把他们的灵魂融合,先不说现在知道灵魂分裂的原因。
但就君清与贺尘渊而言,估计这一人一鬼也不愿意融合。
不得不说,云深还是很了解他家小狼崽子的。
想到这儿,云深决定这个事儿先放一放。
他得先看看君清与贺尘渊现在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又瞒着他些什么。
云深:“三儿,有办法能看到这几天云深和贺尘渊都做了什么吗?”
333:“抱歉宿主,我在进行自我修理的时候,是要切断与外界的联系的。”
云深早就猜到333靠不住,幸好他留了后手。
云深拿出刚刚从君清身上拔下来的头发, 然后拿出一张追溯符,再念了一串咒语,面前就出现了君清的身影。
333:“哇,宿主,你好厉害啊。”
云深:“三儿,如果不是你在自我修理、自我升级的前后都这么一无是处的话……”
云深还没说完,333就阻止了云深接下来的打击,“宿主,别骂了,别骂了,至少我现在不再是一个只能陪你聊天的机器了。”
云深暂时放过它,把目光重新放在追溯符回溯的画面,把这几天君清与贺尘渊做的所有事都看在眼里了。
在看到那一人一鬼甚至打了一架的时候,云深真的生出了一股老母亲看见两个不听话的儿子打架的心情。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让他们发现了彼此之间的联系,继而发现了真相。
云深全部看完之后,真是气笑了,这一人一鬼联起手来,在他面前演戏呢。
本以为贺尘渊比君清强一点儿,是个君子,现在一看,果真是一个人,就算分裂成两半,也是一丘之貉。
行,既然这一人一鬼要在他面前演戏,那就演个够吧。
云深就这么睡下了。
但333看着,总觉得有点大事不妙。
贺尘渊昨天和云深单独待了一整天,夜里做梦都是笑着的,第二天醒过来,心情更是格外的好。
贺尘渊收拾好自己,用顺风耳确定云深也起床之后,就去敲了云深的房门。
云深看着面前的贺尘渊,笑的无比温柔,昨晚看完了君清的视角,他又去拔了贺尘渊的头发,补完了贺尘渊的视角。
这一看可不得了,贺尘渊比君清还能干,竟然自己偷偷开了阴阳眼。
贺尘渊看着对自己笑的温柔的云深,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贺尘渊:“阿深,早安。”
云深:“早安,阿渊。”
贺尘渊又如愿和云深单独相处了一天,等到快11点的时候,贺尘渊就想着云深应该要睡了,他该走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云深竟然让他留下来。
云深拉住贺尘渊的手,“阿渊,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贺尘渊哪儿能拒绝美人相邀,而且云深此时的意思难道是要让他留下过夜?
贺尘渊当然要选择留下,只不过在回答的时候,喉结滚了滚:“好,阿深。”
云深想着昨天和君清商量好的,让他今晚11点来。
而现在现在是晚上10:50,只要他和贺尘渊做点不该做的,等到君清来了,看见他和贺尘渊在亲热,他就不信君清还能忍的住不暴露。
云深的计划当然进行的很顺利,贺尘渊还真以为云深想和他行鱼水之欢。
君清来到云深屋里的时候,就看见贺尘渊把云深压在床上亲,哪里还能忍得了?
当下就直接出手,把贺尘渊从云深身上掀开了,贺尘渊正在全情忘我投入之中,这一下子可谓是猝不及防。
等到看清是君清之后,贺尘渊立马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他现在再怎么也不可能装作对君清视若无睹了。
贺尘渊仔细想,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露馅了。
君清也是这会儿才恢复理智,云深和他约了他11点来,不可能会在这会儿和贺尘渊做什么,云深应该是知道了。
云深就在床上抱臂,看着这滑稽的一幕。
可不是滑稽吗,那一人一鬼现在好像两座雕塑一样,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云深。
还是云深从床上起身,“怎么,两位不继续演戏了吗?”
贺尘渊:“阿深。”
君清:“宝贝儿。”
云深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贺尘渊立马就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君清还在死不悔改,“宝贝儿,难道你就不是脚踏两条船了吗?”
云深:哎呀,小狼崽子聪明了,知道来反问他了,本来嘛他是不知道怎么办的,可是现在那可就不一定了。
云深:“是两条船吗,我以为是同一条船,不是吗?”
君清真的惊讶了:“宝贝儿,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