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三儿,这是女主曲心?
333:是的,宿主。
云深:所以,现在是女主和男四在一起了。
333:emmm,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云深:这剧情倒是偏的有意思得很。
333:可是宿主,剧情歪成这样,我们的任务可能会有变化。
云深:不打紧。
333:好好好,行行行,是是是,宿主你最棒,什么都不能难倒你。
云深没搭理333的摆烂式虚伪吹捧,转而看向自家的小狼崽子。
实在是云深不注意都不行了,黎川的眼珠子都快掉在人家小情侣身上了,满心满眼都写着羡慕。
云深拉过黎川的手,歪头冲他笑笑:“黎大哥,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这一句话,总算让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何时抱歉的开口:“是我失礼了,忘了两位还饿着呢,请这边就座。”
黎川客气回道:“无妨,何兄和曲小姐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黎某很是羡慕。”
何时直接接口:“黎兄这么优秀,将来一定也会遇见自己心仪的女子的。”
黎川笑了笑:“实不相瞒,黎某心中已有心仪之人,只是不知那人是否也中意我。”
黎川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云深,暗示的不能更明显了,已经是明示了。
但奈何这一桌子都是铁憨憨,何时作为一个大直男,而且眼里只有曲心,根本没看出来,黎川是意有所指。
曲心倒是察觉了几丝猫腻,但又被云深的举动弄的不敢确定。
云深是在场唯一一个明白人,但他就是不戳破。
云深不仅故作不知,假装自己没听明白黎川的意思,还给黎川夹了一筷子菜堵住他的嘴,“黎大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黎川只能在心里叹气,不知道何时才能像何时与曲心一样,能与云深你浓我浓。
一顿饭吃完,两方人相互告辞。
李文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只是陪人喝了个酒,怎么就把人给睡了呢?
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
昨夜散场后,时间还早,李文难得什么也不用做,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
李文就想出去吹个小风,喝个小酒,潇洒惬意一番,然后再回去睡觉。
结果这正喝着酒呢,就遇见了同样出来借酒消愁的傅斯年。
李文出于礼貌就上前打了个招呼,哪想到就被这么被傅斯年拽住了。
傅斯年已经喝得有些朦胧醉意了,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就要拉着李文一起喝。
李文想着这好歹是未来全人类希望,总不能就这么扔下他不管了,看来今天这酒是喝不成了。
李文就想着先把傅斯年送回去,然后自己再回去睡觉。
结果,李文好不容易把人送回去,弄到床上,却被傅斯年拉住了袖子,拽也拽不动。
李文只能就这么在傅斯年的床边坐了下来,又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傅斯年。
这一看就发现,这位傅博士长得确实好看,晚宴时还没怎么注意,现在细细看来,竟是比女人还要妖艳。
傅斯年因为喝了酒,眼眶有些泛红,在白皙的面容的映衬下,更显艳丽,眼尾的泪痣更是平添了几分魅色,尤其此时没了那副金丝眼镜的遮挡,李文脑子里只有红颜祸水四个字。
傅斯年身上的白大褂,也不再一丝不苟的穿着,多了些许褶皱,反而有些凌乱的美感。
傅斯年躺着也不安分,安静了没一会儿,就又坐了起来,还要继续喝。
李文实在拦不住,傅斯年自己喝还不够,还要拉着李文一起喝,李文实在拗不过,最后只能被迫一起跟着喝。
也不知道怎么喝着喝着酒,最后就滚到了床上。
李文看着旁边的傅斯年,只觉得是自己的宿醉还未完全清醒。
他才刚知道老大喜欢上一个男人,接受了他的未来大嫂是云深这件事。
现在,他也睡了一个男人,那人还是傅斯年。
李文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但奈何实在想不起来是怎么发生这件事的,只记得昨晚他确实把人……
傅斯年这会也醒来了,他昨晚确实是喝醉了,故意借酒放纵,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外面的谣言传的也不全是假的,何时和他在一起是假,可他喜欢何时是真。
他已经喜欢何时十年了,末世之前,他不敢说出口,因为不容于世,末世之后,男人与男人在一起的例子比比皆是。
傅斯年以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可是曲心出现了。
如今,曲心与何时感情甚笃,何时已经在筹备婚礼了,他也该放下了。
可是那么多年的喜欢要说放下又谈何容易,他只是想让自己死心,所以昨晚放纵自己,反正那个人不可能是何时,那是谁也都无所谓了。
李文也注意到傅斯年醒来了,他本就混沌的大脑此时更是快要乱做一团浆糊。
李文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反倒是傅斯年干脆利落的直接给了决断,“昨晚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李文还要说些什么,傅斯年已经起身穿衣服了,李文这才发现他们都还没穿衣服。
李文还有点不好意思当着傅斯年的面穿衣服,但傅斯年已经从容的当着李文的面穿好了衣服。
傅斯年穿好衣服,就要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交待,“麻烦李先生尽快收拾好自己,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一切都可以恢复原状。”
李文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下了逐客令。
但人都走了,李文也只能穿好衣服,穿好衣服之后,看了看身下已经不算整洁的床,李文又把床单被罩洗了一遍。
以前在部队生活,这些事情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这会儿做起来也还算顺手。
把床单被罩都洗好,晾好,然后换上新的,又把傅斯年稍微凌乱的房间整理了一番,李文才离开。
傅斯年回来之后,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心里稍微掀起了一些波澜。
从没有人为他做过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