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离星醒来,怀里的人已经不见踪影,离星将整个凤仪宫翻遍都没找到人,终于相信云深是真的走了,所以昨天说的什么重新来过,不过是诓骗他让他放松警惕好借机逃跑的借口。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他,说好了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愿意重新来过的,怎么会只是一个麻痹他的谎言呢。
离星枯坐在云深最爱的那张贵妃榻上,既然骗了他,那就得骗一辈子才行啊,深深,不管你去了哪里,朕都会把你带回来,关在这凤仪宫里一辈子。
离星加派人手去找云深的踪迹,却没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不怪他想不到,他派了暗一等几个隐龙卫日夜轮流盯着摄政王府,却没想到云深可以瞒过他所有的眼线,在摄政王府里潜藏,更加想不到云深竟然还会有一个替身。
云深跟在白月身后回了摄政王府,回到了书房暗室里藏着,透过手环继续监视白月。
云深:“三儿,这暗室没有凤仪宫住的舒服啊,唉。”
333:“宿主,那更好努力做任务啊,早日结束早日回去享受啊。”
云深语气凉飕飕的,“那全杀了?”
333:“宿主,这边不建议简单粗暴呢”,开玩笑,要是人都死光了,他到哪里去收集能量,得稳住宿主。
云深笑眯眯的:“三儿,别紧张,开个玩笑,我们要做新时代好青年啊。”
333:……emmmmm,新时代好青年和宿主好像不能搭边吧,但这话不能说,不能反驳宿主,惹不起。
333变身无情点头机器,“宿主,你说的对。”
云深没理会他的敷衍,自顾自躺下了。
333:行吧,宿主最大
白月回到寝屋,假云深还在昏迷着,白月拿出解药给假云深闻了闻,假云深悠悠转醒。
假云深一醒来就拉住了白月的手,“阿月,你没事吧,我怎么睡着了?”
云深看到这扶额:“三儿,你不觉得辣眼睛吗,这怎么会是我?”
333:“哎呀,宿主,演戏嘛,我知道你演不来,这不是让仿真人来吗?”
云深:“三儿,下个世界不要再弄一个白月光好吗?”
333:“对不起,宿主,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云深只能继续看下去。
白月从假云深手里抽出手,转而扶住他的胳膊,扶假云深起身,“王爷,阿月先扶你起身,王爷定然饿了,你在这等着,阿月去厨房给你做早膳。”
假云深:“阿月,你怀有身孕,不要操劳了。”
白月:“王爷,不能让人发现你在王府,阿月不怕辛苦,只要为了你的安全,阿月什么都愿意做。”
假云深又握住白月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阿月。”
白月回握:“王爷,你等着,阿月这就去。”
白月出了屋,往厨房走去。
这边真云深已经磨刀霍霍向系统,“三儿,我以前没盯着,你就是这么糊弄白月的?”
333:“是呀宿主,你以前只知道四处看风景,都是我给仿真人设定了深情霸道总裁的设定才能骗过白月的。”
云深:“深情霸道总裁?”
333:“是呀宿主,我调查了,这可是最受女生欢迎的人设”
云深:“以后少看点小说。”
333:“宿主,这可不行,这是我学习人类情感的重要途径,不能放弃。”
云深……
白月很快端了一份早膳回来了,白月拿过一碗粥一口一口喂给假云深
假云深大受感动,“阿月,辛苦你了,你还没用早膳吧,别光顾着我,你也要吃些,你还怀着孩子呢。”
白月我见犹怜的掉了两滴眼泪,埋入假云深肩膀,“王爷,您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我和孩子都会陪着你的。”
云深实在看不下去这副郎情妾意的场景了,“三儿,你盯着,有事再叫我,我睡会。”
333:“好的,宿主。”
云深睡下了,333看着只觉得这和它看的小说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宿主怎么就看不下去了?哦,男主长了一张和宿主一样的脸,看来宿主的承受能力不行,这以后万一真的到了哪个需要他扮演影帝的世界可怎么办,到时可不能再用仿真人了,会死机器的,得锻炼锻炼宿主的承受能力,333如是想着。
离星在皇宫里不吃不喝,仿佛木雕一样待了一整天,直到暗一来到。
暗一:“陛下,今日摄政……辰国奸细一日未曾出府,一直待在摄政王府内。”
离星听见摄政王三个字终于有所反应了,“白月,去把白月带来,只要白月在,他就不会走远。”
暗一:“可是陛下,您之前说过不要打草惊蛇。”
离星:“他走了,我还在乎什么打草惊蛇,只要白月在,他一定会回来的。”
暗一:“陛下,三思。”
离星:“我就是思虑太多,才会让他有机会逃走,这次,我什么都不会想了,我只要他在我身边。”
暗一:“是,陛下。”
暗一领了命令直奔摄政王府而来,333赶忙叫醒云深,“宿主,别睡啦,出事了。”
云深:“嗯?白月怎么了?”
333?“不是白月,是离星,他要把白月抓起来,逼你现身。”
云深冷笑,“小狼崽子净会给我找麻烦。”
333……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深刚要让333给假云深下命令,让假云深带白月走,辰国国师却出现了。
那国师大白天的还带着面具遮着脸,但好像却没人能看见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摄政王府却没人发现。
国师一路走来,无一人发现,他就这么走到了假云深和白月所在屋,推门而入。
假云深看见陌生人进来立马把白月护在身后,“什么人?”
白月拉下假云深挡在她身前的胳膊,“王爷,这位便是我向你提过的那位能人,他是来帮我们的。”
假云深放下了手却没放下戒心,仍保持着戒备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