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天的时候,道经传播的范围,已经很广了。
主要是因为,这经文本身对于大家,都有着极大的好处。
且几人宣传的时候,也都是说,那是无上大能所筑。
只要大家都修行了这经文,到时候大能自然会感应到,从而降临此地,破开此局。
由于经文的不俗。
所以很多人都开始修行。
尤其是他们试过了很多的方法,都不能将这里的消息传出去。
而且这里的事情,也不是几位家族的长老,就可以摆平的。
所以,之前的大家,都很绝望。
如今听到修行经文,可以让大能降临,大家都发了疯一样的修炼。
只为了那一缕,很是缥缈的生机。
身为修士,但凡有一线生机,都不会放弃。
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放大,所有人修行人皇经,都格外的虔诚。
只希望众人的意志,可以让那位大能感应到。
一处废墟之中,月茹手握着黄金剑,看着前方的几位地圣修士。
为了传播经文,她已经走到了自己传播方向的尽头。
只是,她的血脉太过的显眼,导致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自己。
要不是云夕的黄金剑,她可能早就死在了传道的途中。
可如今的黄金剑内,也没有多少的剑气了。
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师弟,你还没好么。”
月茹喃喃道。
那五六位地圣,也是神色忌惮的看着月茹。
明明只是一位真圣巅峰的修士,可拿着那把古怪的黄金剑,都斩杀了十多位地圣修士了。
甚至有一位地圣后期的修士,都被斩杀了。
这诡异的黄金剑,让他们不得不防。
“女娃,你逃不掉的。”
“如果你扔了这把剑,我等可以发下道誓,只吸取一半的精血,放你一条生路。”
那位地圣三阶的缚灵宗修士,面色凝重的说道。
哪怕是将月茹包围了,他也有些不敢上。
那些剑气太恐怖了,稍有不慎,就会被斩杀。
每一道,其剑意,都堪称恐怖。
“放我一条生路;?”
“半身精血被抽,天赋下降,修为受损,这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月茹说完,直接将那黄金剑内的永夜剑气施展出来。
这一道剑气的出现,众位地圣,哪怕是早就有所防备,可依旧感到了恐怖的危机。
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后方退去。
可这一退,却感觉退到了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为何天地间,没有一丝光亮。”
“好似,永夜降临。”
“啊。”
黑暗中,传来了惨叫。
月茹也是神色凝重的看着前方的虚空,这一剑挥出之后,前方的世界,就看不到一丝的光亮了。
只能听到那黑暗中,传来的惨叫声。
直到剑气消散,前方,一具具尸体,朝着下方坠落而去。
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是极端的惊恐,好似死之前,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月茹呼吸急促的,看着手中的黄金剑。
很难想象,云夕只是一位真圣一阶的修士,为何,可以把地圣修士当狗杀!
她以前,也自诩天骄,长老弟子,老祖也很看重她。
可为何,她所有的光辉,就算在这把剑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突然间,想起了当时,自己擒住云夕的时候。
女子区域的后山,云夕并没有丝毫的反抗。
如今回想起来,还有些搞笑,明明那么强的实力,却在自己这个师姐面前,乖的像个兔子。
也想到了葛玉之前,对云夕起的杀心。
还好,葛玉没有犯错,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只是,如今的师弟,不知道怎么样了。
猛然间,她感觉到了,和他们一起的那位真圣巅峰的残宗弟子,陨落了。
那位残宗弟子,传道的方向,正是缚灵宗弟子最多的方向。
可能,那把黄金剑内的剑气,都用光了。
面对地圣修士,便无能为力了。
但,他也应该,走到了他那个方向的尽头。
哎。
自己好像也撑不住多久了。
希望师弟,可以快点吧。
第十四天的时候,云夕被一阵诵经声吵醒。
原本,他这一次透支龙魂的昏迷,起码也要一个月才能休息好,可现在,已经痊愈了。
耳边的诵经声,便是,人皇经的声音。
他感受到了,一个个信徒,在呼唤着自己。
他的神魂,也因为这种信仰,而充盈了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云夕要那几人,去传道的原因。
要是没有这一次信徒的唤醒,他可能,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
其后果就是,昏迷之后,罪血会想方设法的,带自己出去。
云夕抬头,看着那道血色的银河。
他所在的星辰,已经被自己的银河道场包裹了。
这道场的品阶,他说不上来。
因为,他无法在这道场之中,制定规则。
哪怕是玄阶道场,都可以制定规则,而他的道场,却不可以。
唯一可以施展的,就是一道无论哪个时代,都不曾消散过的,七罪秩序。
不过,云夕现在也不去想这么多。
时间不多了。
他要找到脑海之中,那神之一手的棋子位置。
神识沉入识海之内,顿时间,看到了一道很难形容其磅礴的棋盘。
云夕不知道自己的识海空间有多大,可这棋盘,几乎快将自己的识海撑爆了。
一颗颗明亮的星辰,作为白子,那些漆黑的星辰,则是黑子。
而那些废星,则是被吃掉的棋子。
可这一次,云夕面临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是执白子,还是执黑子。
因为这盘棋,总要有一方要赢。
可如果他真的做到了破开棋局,势必会惊动那两位大能。
要是输的那一方,脾气暴躁,可能真的会对自己出手。
毕竟,这盘棋,都不知道下了多久了。
或许,已经成了那两位大能的执念。
一旦输了,鬼知道代表的那一方,会做出什么事。
云夕呼吸急促。
当时的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管是谁输谁赢,都会得罪另外一方。
得罪一位大能,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可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不管了,先找出落子的位置。”
云夕喃喃道。
于是乎,恐怖的神识,笼罩了所有的棋子。
他从中间开始,推演棋局。
莫名的感觉,自己写书的路,比云夕的路还难,人气低但不敢水文,怕仅剩的几个书友都跑了,熬夜,失眠,掉发,有着自我感觉良好,但无人问津的文笔。
一个人,写到无人问。
而且下一部起不来,我这个年龄,还有时间去坚持么。
无需在意,深夜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