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与库拉索并肩而行,向着咖啡厅的方向缓缓前进。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发丝上,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走了没多远,基安蒂的步伐突然慢了下来,她的心中似乎有些事情在徘徊,让她无法直接离开。
【今天还是让这个该死的渣男过的太好了,是时候应该让他长长记性了。】
基安蒂眯了眯眼睛,心中暗自想到。
库拉索在一旁目睹了基安蒂突然停下脚步,并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望向秦萧的场景。
她的心中立刻涌起一股不安,生怕这个平日里行为难以捉摸的女人会对秦萧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库拉索紧紧地拉住了基安蒂的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和担忧。
她低声问道:“基安蒂,你又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打算对秦萧动手?我们之前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能这样轻易地采取行动,这会暴露我们的身份。”
基安蒂在听到库拉索的话后,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屑和自信,仿佛在说:“你以为你了解我?”
笑声低沉而充满挑衅,每一声笑都像是在库拉索的脸上轻轻拍了拍,既轻蔑又充满了距离感。
随后,基安蒂的声音缓缓响起,语调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库拉索,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来操心。”
她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想做什么,我会有自己的分寸。”
基安蒂继续说道,她的眼神直视库拉索,透露着不屑。
基安蒂在说完那些话之后,又冷冷的瞥了库拉索一眼。
那眼神如同寒冰般尖锐,似乎要穿透库拉索的外表,探查她内心深藏的秘密。
库拉索被这冷冽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但她并未退缩,只是静静地等待基安蒂的下一步。
然后,基安蒂缓步地走到了库拉索的面前,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她的决心和坚定。
她直视着库拉索的眼睛,那目光宛如两支利箭,直指库拉索的内心深处。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秦萧了吧?”
基安蒂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句话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质问不仅是对库拉索情感的探究,更像是一种控诉,隐藏着基安蒂自己也不想承认的不安与疑虑。
基安蒂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她的语调中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峻。
“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了秦萧的话,那我将会看不起你。”
“明明自己就是一个杀手,竟然会被感情所控制,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这句话不仅是威胁,更是一种情感上的终极审判,清晰地划清了基安蒂与库拉索之间在理念和行动上的界限。
“而且,”基安蒂的声音稳步加重,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后果,“我会告诉组织,你不再适合接近秦萧这个任务。”
这一声明表明了基安蒂在组织中的影响力以及她对未来事件掌控的决心。
她不是随意发出威胁,而是有着足够能力将话语转化为实际行动的人物。
库拉索在听到基安蒂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她咬了咬牙,眼中闪烁着明显的怒火,仿佛是在抗议基安蒂这一系列的指控和决定。
然而,在经历了内心的挣扎后,她的表情逐渐缓和,像是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愤慨。
随后,库拉索脸上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尽管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和不自然,但她还是试图用它来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坚定,似乎是在向基安蒂证明自己的决心和自制力。
“我怎么做?我自己知道。”
库拉索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尽管内心可能在翻江倒海。
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冷静和自信,好像是在向基安蒂保证,她对自己的行动和情感有着完全的掌控。
“我不会喜欢上秦萧这个人。”
库拉索断然地说,这句话不仅是对基安蒂的回应,也是对自己内心的强调。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明确的界限,表明她清楚自己的任务和个人感情之间的界限。
基安蒂在听完库拉索的话之后,面无表情,仿佛她的脸是一个精心制作的面具,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她的冷静与库拉索的怒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中充满了张力,但谁都不先开口,一句话也不说。
这种沉默比言语更加重,像是一场无声的战斗,双方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坚守阵地。
果然,许久之后,基安蒂这才缓缓开口,打破了这沉重的静默。
“希望如此,我也不希望组织到时候会出手清理叛徒。”
她的声音平静而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或者是疲惫,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不过以后我干什么,你最好少管一点。”
“至于对不对秦萧出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管这么多。”
基安蒂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她的态度明确,划清了彼此的界限。
这句话不仅是对库拉索未来行为的警告,也是在重申自己的独立性和对个人空间的要求。
这段对话显示了基安蒂与库拉索之间复杂的关系动态。
虽然库拉索试图通过保证自己的专业性来平息基安蒂的质疑,基安蒂的回应却暗示着她对库拉索的未来行为仍保持警惕。
这种紧张的关系使得两人之间的互信几乎悬于一线,而基安蒂最后的警告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行动自由,也可能是为了维护她在组织中的权威和秘密。
此时的库拉索可能内心充满复杂,面对基安蒂的冷淡和警告,她可能需要重新考虑自己在组织中的立场和行动策略。
而对于基安蒂来说,这场对峙进一步坚定了她对任何可能威胁到任务的要素都必须严格控制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