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元兴冲冲的进了空间。
她的造桥技术也不赖呀!
简单粗暴,而且重点是不用花多少钱!
嘿嘿!
骑着大金,来到空间里的山林之中。
在这原始森林之中,到处都是百米左右的参天大树,七八个人都抱不过来。
陆元元意念砍到了四五棵这样的大树,然后又修去枝丫。
来不及晾晒干 ,陆元元出了空间,飞身而起,落在了铁索桥正中间。
然后利用意念,挪出一棵修整好的大树,搭在了两边的山崖之上。
直径四五米处的大树,放倒在悬崖上,就像一条大路。
陆元元满意的拍拍手,在上面来来回回走了几遍。
妥了!
比走在铁索上面舒服多了。
她又把空间里面的另外几棵大树,都挪了出来,并排放在了隘口之上,整个占据了这一片的山崖。
只是大树之间,有深深的沟壑,一不小心,估计能把人的脚崴了。
陆元元眼睛一转,飞身来到了下面江岸边。
利用意念收起不少沙石,也飞上了大桥。
把收进空间的沙石去吧填在沟壑里,一条宽约二十米的大桥,就这样轻轻松松架了起来。
将近一百米的巨树,就这样横担在了两面的山崖之上。
这座大桥,别说十万兵马,就是再来二十万,都能轻轻松松过去。
陆元元叉腰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说不出的自豪。
看看,这样宏伟壮观的大桥,谁能一个人建的起来?
陆元元仰天无声大笑三声,瞬间飞身而起。
“唳~”
一声嘹亮的鹰啼,大金被召唤出空间,一人一雕,瞬间化作一个黑点,向川州飞去。
急行军的邓玉虎,听到天际传来一声嘹亮悠长的鹰啼,忍不住抬头看天。
只见一只巨鸟飞过天际,向远处飞去。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回头大喊一声:“大家原地休息一刻钟,再继续出发!”
“是,将军!”
士兵们早就走的口干舌燥,汗流浃背,听说要休息了,所有人直接就地坐了下来。
“哎呀,这天气,真是热死个人嘞!”
一个士兵随意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抹去脸上的汗水,拉下挂在腰上的水囊,拧开后仰头灌了几口。
“大头,你说将军带咱们,大老远的跑来找什么桥,能找到吗?”
“这我咋知道?这边咱们又没来过!”
大头又灌了一口水,瞥了问话的人一眼。
那人也喝了一口水,左右看看,低声嘀咕着。
“唉,我看玄,咱们将军就听了一个老头的话 ,就带着咱们赶了两天的路,万一找不到那座桥,这两天功夫不是白搭了么?”
“嘘!”
大头瞪了他一眼,也压低声音说:“就你小子话多,跟着将军走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我,我这不就说说嘛,万一……”
“行了,没有万一,延误了军机,万一川州失守,咱们出师不利,都要跟着倒霉,难道你想去戍边啊?”
大头警告的低声呵斥道。
“当然不去!”
“那不就行了,这么多兄弟呢,听将军的,准没错,赶紧喝水,嚼一口干粮,马上又要赶路了!”
“嗯嗯,知道!”
那人答应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颜色诡异的菜团子,咬了一块。
“呸,呸呸~”
只是嚼了几下,他又一口吐了出来。
被汗水浸透的菜团子早就馊了,散发着一股怪味。
不止一个人,周围的士兵都拿着馊了的菜团子,面露苦涩。
这可是今日中午的饭食,急行军不便烧火做饭,这些菜团子都是早上一次性做好,带着路上充饥的。
想不到天气炎热,竟然馊了。
这可如何是好?
扔了吧,糟蹋了粮食,吃了吧,又怕吃坏肚子。
行军打仗时吃坏肚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邓彪邓武几个,也是拿着馊了的菜团子左右为难。
明显已经不能吃了的干粮,要怎么拿给将军?
将军一向和将士们同吃同住,很少搞特殊。
看着这情形,只能饿着肚子赶路了。
“邓彪,怎么回事?”
邓玉虎见几人拿着菜团子没有动作,疑惑的看过去。
“将军,这东西馊了……”
“拿来我看!”
邓玉虎一听,皱起眉头。
邓彪忙把菜团子递过去。
邓玉虎接过来还没有拿到鼻子下面,已经闻到了一股馊臭味。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眉间的褶皱也更深了。
他抬起头,看向跟前的几个副将,发现情况都一样。
又看向周围原地休息的士兵,都拿着菜团子,苦着一张脸。
“大家听令,扔掉发馊的菜团子,即刻前进!”
此时,大家都喝了水,也不那么困乏了,趁着还有力气,立刻赶路。
士兵们都赶紧爬起来,列好队,继续出发。
*
南月。
阿青等了两天,南月王上还是犹豫不决。
朝堂之上也分成两个派系,一方主战,一方退兵自保。
一方是以黎王为首的部分文臣和武将,一方是以南郡王为首的文臣和武将。
每天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谁也说服不了谁,形势一度非常紧张。
两方大臣僵持不下,退兵圣旨迟迟不能下达。
南郡王世子段宇,私下里找了太子,两人达成协议,南郡王府助太子登上王位,太子下旨召回镇南王。
至于大越要是真的要灭了南月王,也没那么容易。
南月本来就四面环山,待军队撤回了,他们就封山,再也不出世了。
有了阿青给南郡王府的那本册子,南月几乎就可以做到自给自足了。
只是还不等他们行动,南郡王在下朝的路上,竟然遭到了刺杀。
好在有惊无险。
南郡王虽然受了重伤,却在经过太医的抢救之后,没有性命之忧。
虽然刺客全部以黑巾佛面,但段宇就是知道,这次的刺杀,是有人要警告南郡王府!
至于到底是谁,不言而喻。
段宇的暴脾气也被激起来了。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他召来府里的死士,也派了出去。
一时之间,南月朝堂之上,两派的领头人都躺在了床上。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情,可是却都假装不知道。
两方大臣一时都偃旗息鼓,不再剑拔弩张。
太子趁机带人进宫,与南月王段淳安经过一番“密谈”之后,南月王下旨,禅位于太子段奕寒。
段奕寒上位 ,立刻展开了雷霆手段,打压主战派。
南月朝堂之上,顿时一片血雨腥风。
阿青见大势已定,新王登基,若无意外,南月撤兵是迟早的事。
可是段奕寒更着急。
南月出兵攻打大越边城岳州,还屠城,这就不是镇南王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南月的态度。
大越肯定开罪南月,如今征伐大军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若不能及时撤兵封山,大越军队一旦打过来,南月被灭,还不是迟早的事。
段奕寒派遣了上将军段凛夜,带领一千精兵极速赶往岳州。
阿青也告别了外公一家,准备回大越去看看。
他来南月已经够久了,毕竟师父师娘,还有他的好兄弟都在大越等着他 。
南郡王虽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好好修养才行,阿青尽管担心,还是离开了。
南郡王被护卫抬着来送别,看着外孙离开的背影,他长长叹口气。
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今生是否还能再会!
可是不让孩子离开,一旦封山大阵开启,恐怕只能老死在南月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