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明看着躲在家里的梁朝霞,沉默了。
这女主是不害死全家不甘心啊!
她躲在家里不出门倒是安全了,就怕狗急跳墙的男主会对他们家人动手啊。
梁朝明思索着,是不是该帮男女主之间做个了断了。
原本他还觉得要尽量保住女主,免得让父母伤心,还想让男女主之间斗个你死我活,但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错了。
就以女主这秉性,哪怕没有了男主,她留在家人身边,迟早也会害死这一家人,所以,梁朝明决定忽视原主父母的感受,直接弄死男女主得了。
要不然的话,看女主这个样子,恐怕就是将她送去下乡也不保险。
谁知道她这坑人的属性到底有多强,到了乡下会不会隔空发力,闯出什么逆天大祸,再连累这一大家子。
思来想去也就只能对原主父母说声对不起了。
反正没有了这个女儿还有原主这个儿子不是?总不会让他们老无所依。
而且虽然自己让原主失去了妹妹,但好歹也补偿了一份工作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想来两相抵消,他也不会因此给自己打个低分吧?
算算日子,他到了这个任务世界已经半年多时间了,对于这周边的环境,该摸的也都摸清了,再加上这个年代又没有监控,想做点坏事也无比方便。
不过在先对付男主还是先对付女主这方面,梁朝明考虑了一分钟,最终还是决定先对付男主。
梁朝霞看着忽然回来的便宜哥哥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又松开了,欲盖弥彰的道:“哥,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正好给我倒杯水吧,我生病了不舒服,跟老师请了假,刚回家。”
梁朝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揭穿她:“长手了就自己倒,没长手你就渴着吧。”
说完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徒留女主一人在空中风中凌乱。
梁朝明可没时间陪她在这里演戏,他还得抓紧时间回去休息。
既然已经打算对男主动手了,那就宜早不宜迟,他准备今晚就行动。
明天还要去面粉厂上班,所以也不能少了睡眠,毕竟他现在跟着师傅学磨面机操作,没有饱满的精神可不行,所以当务之急是先补觉。
梁朝明关上房门,上床就睡。
他修习的是内功心法,并不是修炼功法,所以修炼的时候也无法代替睡眠。
梁朝霞见便宜哥哥进了房间就再没有了动静,踮起脚尖趴到梁朝明的房门口上听了听。
听了一会儿,见里面没什么动静,这才慢慢的放下心来。
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思考着,也不知道自己的借口梁朝明信了没有,等傍晚父母回来他会不会告状。
如果对方一旦告状,自己该怎么应对?
首先一点就是不能让家里人联系到老师,免得穿帮……
等到傍晚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梁朝霞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时不时的偷看梁朝明一眼。
不过梁朝明完全没有要揭穿她的意思。
一直到这顿饭吃完,梁朝霞提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主动收拾了桌子,洗碗去了。
夜。
梁朝明打开自己房间的窗子,固定好了一条绳索,悄悄的爬了下去。
他们家住在3楼,再加上家属区都是红砖墙体楼,梁朝明拽着绳子,脚尖抵着砖缝,很快就来到了楼下。
家属区的夜晚很安静,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梁朝明轻车熟路的很快就来到了张延良家居住的那栋楼下。
张延良家住2楼212,也就是2楼靠近楼梯的左起第3家。
他们住的筒子楼是一层五户的,每户的面积都在30-40个平方左右,两边的住户面积稍大一点,中间的三家住户面积就稍小一点。
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防盗锁,也就是在门外挂个挂锁,睡觉的时候把里面的插销插上。
梁朝明掏出迷烟,点燃后顺着门框下面的缝隙塞了进去 ,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的时间,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尽管里面插着插销,但用力推还是能推开一条细缝,一根带钩子的铁丝探进去,鼓捣了四五分钟就将插销弄开了。
因为里面的人已经被迷晕了,所以梁朝明的这番动静也没有惊醒他们。
梁朝明双手反扣关上了门,怕一不小心撞到屋里的摆设,从空间里取出了手电筒。
怕手电筒的光太亮,还撩起了衣服的一角,蒙在手电筒上,使得光芒变得朦朦胧胧的。
自从张父被抓走以后,他们家就剩了张母和张延良母子两人。
张延良原本还有个哥哥,结了婚之后就搬到女方家那边去住了,毕竟女方家的房子大。
梁朝明很快就找到了张延良,为了保险,先是手起手落就点了张延良的睡穴,然后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条~~死蛇。
这是他去黑市晃悠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有人卖蛇而买下来的。
这是一条无毒蛇。
掰开蛇头,用蛇牙对准张延良的小腿,用力一合蛇头,就在他的小腿上留下了两个小血洞。
突然的疼痛,使得被点了睡穴的张延良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归于了平静。
梁朝明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又取出一根空的注射器,从里面抽出了一点液体,顺着两个血洞注射了进去。
瓶里装的是他在别的位面收集的蛇毒。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他当初收集这瓶蛇毒的时候,就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有用,结果瞧瞧,这不是就用上了吗?
想到这里,梁朝明还有些骄傲。
他来到门前,将插销插好,打开窗子,从窗子爬了出去,临走时,还特意给窗子留了个小缝~~传说中的毒蛇,就是从这里爬进去的……
悄悄的原路返回家睡觉。
第二天,梁朝明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过母亲蔡招娣做的早饭,就出门上班去了。
而就在他走后没多久,机械厂家属楼区里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延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