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落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ktv里,虽然有违法行为,但罪不至死。所以这火焰只烧建筑,不伤人。即便如此,也震碎了消防员的三观。这么大的火,没有人伤亡倒还是其次。关键是这火……扑不灭呀!前前后后来了8辆消防车,补了两次水,愣是没浇灭一丁点的火焰。沙子、干淀粉都用了,根本没效果。
此时正准备休息的所长,接到了小伙子的电话。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严肃的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可能会转移交易场所。这样吧,事情你先不要管了,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千万别有什么内伤。我这边,会派几个人盯着。”
小伙子感受到了领导的关心,身上的伤痛仿佛都消失了。又说了两句表忠心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后,所长阴沉的脸,喃喃道:“这小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样子,得想办法把他踢出去了!留着也是个祸害。”
正在所长想着如何打报告,以实习警察丢失证件,手铐等物品为由,将小伙子赶出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所长皱了皱眉,接听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他汗毛颤栗。呆立了足有十几秒钟,所长立刻组织警力和救护车,去ktv现场准备救援。
在路上,所长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那小子刚挨了一顿打,ktv就被烧了,这火会不会是他放的?如果是的话,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或者,他身后还有什么背景?不会真的像小说中写的那样,是某位警界大佬儿子,下基层镀金吧?不管哪种可能,所长都放弃了,将小伙子踢出去的想法。万一下场火烧到自己家里,后果想都不敢想。
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花雨落找了个酒店,二人便住了进去。在房间中布设了一个结界,便开诚布公的,将妖族的事情,告诉了贾诩。毕竟花雨落,有着20多年的人族经历,对人族感觉还算亲近。至于凤凰一族,整个凡间都绝种了,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
经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简单叙述,再用了一个小时作为信息消化。贾诩这才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贾诩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水族常年生活在水里,不与人族亲近。但凤族是百鸟之王,要想与人族和谐共处,就必须找到一个人族的属下,有了这一重身份,方便两族沟通,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对吗?”
花雨落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你那一肚子坏水。”
贾诩有些尴尬,有些局促,有些坐立不安。面前的可是妖啊!而且是只大大大大妖王,自己表现的不好,估计就被吃了。
花雨落接着说道:“你也别有太多顾虑,跟着我们,至少可以延长你几百年的寿命。金钱、权力、美女,享之不尽,用之不竭,但首先,你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贾诩心中十分的激动,这50多年来,自己过得太难了。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吃了十几年的苦。出去打工,差点被人骗去黑煤窑。后来去了建筑工地,有同村人在一起,多少好了一点。可到了结账的时候,老板又拖欠工资。磕磕绊绊到了20多岁,可人长得不帅,家里又穷,也没有姑娘看得上。到后来成了大龄光棍,亲属都打上了宅基地的主意,说要把孩子过继给他。贾诩想了想,花那么多钱,给别人养孩子,最后啥也捞不着,图啥呢?一狠心,直接把房子卖了,到城里来工作。城里的诱惑很多,陷阱也很多。先后被三次中介骗取介绍费,贾诩的性格,这才产生了黑化。而报复手段,也极其的阴险。
贾诩先去了某条街道,找了一个有传染病的小姐姐,还是那种皮肤接触,就可以传染的疾病。然后收集了一些分泌物,装在了瓶子里。挑一个雨后的天气,右手带了三层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外面又套了一层白手套。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然后将分泌物,均匀地抹在了白手套上。等到了婚姻中介,看到了老板的车就停在门口,假装上去打招呼,手套便在门把手上,来回的蹭了几下。然后进了屋,装作无意的说道:“老板啊,我又来了!目前有没有合适我的对象啊?刚才看着车里好像有人,我就打了个招呼,结果发现是镜子反光。”
中介老板看着这个大冤种,心中也是有些鄙视,长得歪瓜裂枣,居然还想得挺美。不过嘴上却说道:“有、有、有,昨天刚来了一个姑娘,我看条件和你要求的差不多,就留意了一下。”
贾诩掏出了200块钱,假装急切的说道:“那太好了,咱们去见面吧,这是中介费。”
肉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中介老板开开心心的,带着贾诩去相亲了。由于刚下完雨,车身上都是水。把手有点湿,也很正常,老板并没在意。而贾诩也很聪明的,只在驾驶室的把手上,涂了分泌物,其他三个门倒是没有影响。
来到了相亲地点,老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就回店里了。贾诩知道,面前这个姑娘也是个骗子。但无所谓,反正和老板接触长的人,都会染上病。相亲不出意外的失败了,贾诩装作失落的离开。
一个多月后,婚姻介绍所关门了,听说老板正闹离婚呢。不光他们夫妻两人,连几个女骗子都感染了那种病。老板怀疑,是妻子在外面有人了,把病传染给了自己。自己意外的,传染给了几个女下属。妻子认为,是老板和相亲女骗子鬼混,才把病传给了自己。至于报警?谁敢报警啊?即使报警也查不出来,一天接触那么多东西,谁知道哪个地方有病毒啊?更何况一个多月了,车把手上的液体,都已经消失了。就算还有,谁知道是老板自己的?还是贾诩抹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