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见符骁终于有了反应,故作吃味道:“哟,小舅子说话就是不一样.......”
“我们这些师兄说话都不理的,小舅子说话就理了。”
符骁依旧不理随边弘,对林知晖又道:“没有不喜你大姊。”
符骁这句话虽是面无表情说得,但依旧引得洞房内的火热气氛,又上了一个热度。
林知晖哈哈大笑:“那就快点的!”
要说之前符骁对林知晖还有些敌意,现在爱屋及乌,看到他那与林知皇极为相似的眉目,自然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的。
小舅子都这么说了,他再不配合也说不过去,只得也在众人的视线下端了酒杯。
符骁刚端起酒杯,林知皇的手臂就缠了上来。
林知皇这般强势,引得在场众文武再次纷纷叫好。
“主公,您这好歹羞涩些,符州牧耳朵都红了。哈哈!”张缘继哈哈笑道。
忽红大笑:“主公霸气!压倒符州牧!”
“殿下,就是这样!拿下我们主公!”符骁那边的武将哄笑。
“交杯!交杯!交杯!”林知晖麾下文武齐声大喊。
符骁:“...........”
“姐夫,快别磨蹭!”林知晖也跟着起哄。
在众人的起哄下,林知皇与符骁正反各一次交臂喝完了合卺酒。
待符骁喝完了合卺酒,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喜娘见两人喝完了酒,喜笑颜开道:“同饮一卺,连为一体,合二为一,百年好合啊!”
洞房内众人轰然大笑,此起彼伏地开始说祝福话。
众人的祝福话还未落,喜娘便又让人端了一盘饺子进来,眉眼带笑地双手奉给符骁。
符骁愣。
随边弘却秒懂,催促道:“聪庭,快吃了,这都是福气,要好好都给吃下的。”
汪长源自然知道这饺子是什么,含笑瞟了眼随边弘,却没有出言提醒符骁。
在场已经成婚的人也懂这是什么,心照不宣一笑,也跟着催促起符骁来。
像林知晖、忽红等未婚人士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了,也不妨碍他们嘻嘻哈哈地跟着起哄。
符骁在众人的起哄下吃了一口饺子,结果发现是半生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喜娘适时地笑问:“符州牧,生不生?”
反应过来的符骁:“............”
林知皇见符骁不说话,知道他这是反应过来了,跟着起哄问:“骁郎,生不生?”
符骁终于没忍住瞪了林知皇一眼。
在场众人大部分也懂了,你一言我一语地帮忙问。
“符州牧,生不生?”柳夯一脸纯然地问。
“是啊,生不生!”齐方亚笑得前仰后合。
“主公,生不生?”
“姐夫,生不生?”
在场只有忽红真是个愣头青,粗声问:“怎么?这饺子是生的?”
林知皇嗤嗤笑。
林婉娘见缝插针地问:“姐夫,难道不生?”
“生......”符骁声音特别小。
听力过人的林婉娘自然听到了,但她只做听不到:“什么,不生?”
“竟然不生?符州牧难道不行?”齐方亚故作惊讶的开始起哄。
袁玄策不满:“就是你小子不行,我主公都不会不行!”
汪长源更是道:“我们主公从小就大着呢!现在只会更大!”
符骁眼神凌厉地扫向汪长源,汪长源抬头望天,好似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在场的男人们秒懂,轰然再次笑开了声。
秒懂帝林知皇视线下移。
符骁:“.........”
作为林知皇亲弟的林知晖同款视线下移:“所以姐夫这是大而........不行?”
符骁:“.........”
“噗——!”林知皇噗的一下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她不是被闹洞房的主角之一,而是那帮闹洞房的家伙,只看得与她一同坐在喜床上的符骁虎牙都露了尖。
“生!”符骁看着林知皇的眼睛,扬声坚定道。
喜娘恰到好处地唉了一声,眉开眼笑道:“新郎官说他——生!”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啊哈哈哈!”
林知皇与符骁、林知晖麾下众文武笑成一锅粥。
林知晖更是与他两名义兄弟开始重复高声道:“生呢,生呢!”
忽红这个时候才回过味来,拍掌道:“原来是这个生啊!我懂了!那前面那个大是什么大.....”
忽红后面的话被看不下去的师父梁峰原给捂回了嘴里。
在场懂的人神神秘秘地笑。
符骁冷厉的视线从在场每个神神秘秘发笑的人身上扫过。
“殿下!您要救我等啊,符州牧生气了!”闹得最厉害的齐方亚假模假样地向林知皇求救。
“主公,王夫不愿我等闹洞房怎么办?”柳夯一脸纯然地问林知皇。
林知皇大手一挥:“闹!怎么不闹?闹生气了他,本王负责哄!”
洞房内气氛再次火热起来。
“哦吼吼!”
“殿下威武!”
“殿下霸气!”
“主公厉害!”
符骁无语地看向坐在身边的林知皇,牙痒。
有了林知皇那句话,柳夯笑的越发纯然:“那得好好闹今日的新郎官了!”
就在这时,虞沟生与王鹿、娄杭等人一身是土的挤进了洞房。
“哎呀!还好赶上了林姐姐的闹洞房!”虞沟生一进来,便强势地挤开围在床前众人,挤到了林知皇面前。
虞沟生生气道:“林姐姐瞒的沟生好苦,沟生回来才知道您竟然今日成婚!”
林知皇安抚人自有一套:“没事,才刚开始闹洞房呢,见雪没来晚。”
王鹿也是回来后才知道的这事,不过在知道是符骁嫁后,他现在很满意,看符骁也是带着一层滤镜,见虞沟生找林知皇闹,还帮着林知皇一同安抚。
“虞前辈,现在才是热闹时,鹿儿刚才听柳谋士喊要闹新郎官呢!”
虞沟生顿时忘了声讨林知皇,眼眸大亮道:“怎么个闹法?”
王鹿一双无辜的鹿眼轻转,视线落到了一身喜服的符骁身上,唇边勾出一丝略带邪气的坏笑:“符州牧似乎极为羞窘,想来是不愿对主公坦诚相待的,我们可以帮他。”
符骁敛目,疯癫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