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哥哥让我算算,再过一个多月的话,似乎就是整整的520年了呢,时间还真快呢……”
“徒劳无功,为何还要再去试,你对这个世界造成的伤痛已经够多了,就不能安静的找个角落,接受自己最后的处刑吗?”
明月之下一白衣男子,挥舞着自己手中那一把蓝黄色的宝剑,欲自己脚下的黑影见招拆招的同时,很敏锐的察觉到了黑影,再一使出的花招,但却并未回头,只是接着游刃有余地处理着自己手下的事情,顺带补了一击在某处已经开始露头的黑影上。
“你这话问的,没有人会恐惧死亡,我可以很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情,你觉得你就能这么坦然吗?你若是坦然的话,你就不会和你老家的那群家伙,一起走上这条道路,有违天命的家伙,居然还想代替天命去惩罚别人,当真是可笑。”
“污染”感受到了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并打断之后,并没有露出什么愤怒的表情,毕竟他并不打算就用这一下就能解决完一切事情,但是试探归试探,试探完之后下一步要怎么做他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嘴上虽然还和“拯救”互怼,但暗地中的布置却也是处理好了的。
“或许我最初并不拥有这份坦诚,但是很可惜,现在被阁下逼的已经有了,至于代替天命去惩罚别人,阁下玩的不是很六吗?格还不是很清楚吗?谁背后撑着的人多,谁就是那个天命,不是吗?”
“拯救”身着着一身白衣,远远望去却实是给人一种为人和善、亲切有礼、不染尘埃之感,毕竟他本身的皮肤就比较白,更别提人类天生对白衣就会抱有一定量的好感,所以就当外人看来,在天上飞着的“拯救”确实比,先前打架没有占上风,并且受了一定伤,还死活不露面的“污染”要可信的多。
“阳辉……好久不见……”继国缘一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那个站在一众花丛之中格外显眼的那个少女,以及少女身后那格外突兀的大树,在认出级品种之后,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顿时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只能有些苦涩的喊出眼前之人的名字,有些拘束的走到了对方面前。
“哥哥至于露出那副表情吗?时隔这么多年才见到我,不该笑一笑吗?哥哥这样会让我以为哥哥知道了些什么,想要挽留我呢。”身着红衣的少女,这次并没有一上来就开始攻击,不知为何,如同一个真正的活人一般,就连表情也少了许多僵硬之感。
“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哥哥你费尽心思走到了这个位置,我现在不想听听我的藏了哪些事情吗?”
“阳辉这些可以以后再说,现在让我进去把她叫醒,外面的环境很危险,她若是在这个样子,不说她的生命是否会受到威胁,外面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觉得她醒来之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个吗?暂时还不行……毕竟我和他们两个还不一样,虽然现在仅作为我和哥哥对话,但离开这里之后下一次见面我和她会作为我们和哥哥对话,所以就允许我自私一下,占用一点时间吧……”
毕竟有些事情,该说的该交代的,必须于此时完成,这样她才能好受一些……
“你这家伙速度还真是快,只可惜你只会用他躲避。”猗窝座表情上闪过一丝不快,毕竟换谁的绝杀一击被对方拿着无限的闪避躲过去了都是一件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于他而言更像是一种自己认可的强者,逐渐变为懦弱的表现,脸上的那一抹不快,随即变成了厌恶。
“速度点满的第1件事不就是为了更便利生活吗,当然支持在生活有保障的时候,如果没有保障的情况下,速度应该保证的是性命,毕竟人是不想活着呢?要是人人都能死的那么痛快,无惨那个家伙也就不会诞生了。”
季竹雨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虽然以正常人而言,他现在和猗窝座的距离在黑夜中压根就没有办法分辨对方的表情,不过嘛,三哥毕竟是鬼中最实诚的那个,想要知道他此时的情绪不需要看呀,光听语气也能猜出些许,所以矛盾和盾发挥了自己气死人不要命的能力,开启了新一轮的嘴炮。
“你这个家伙简直不可理喻,明明有那么强的实力,但却是这样一副弱者的作派,让人恶心……”猗窝座没有顶住这一次嘴炮的洗礼,整个人先前那为数不多的警惕被抛在了身后,即使隔着老远,依旧能够听到他捏住自己手指关节发出来的响声,显然是怒极了的,毕竟如果不是这样,那声音绝对不会,接连着一直在响。
破坏杀——鬼芯八重芯
竹之呼吸 八之型 烛龙
猗窝座整个鬼如同幽灵一般,在自己发出的声响结束之后,就立刻闪现到了季竹雨的身前,朝着的山里灵活的河豚,就猛烈的挥出了8次拳击,只是并没有造成太多的实质性伤害,与先前的使用的招数一样,毕竟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谈是海洋中脾气最大的河豚呢?
季竹雨快速的挥舞起自己的长枪,先是防御性的借力打力,将朝着自己面门来的八道攻击全部化解之后,那原本只能看到淡淡虚影的烛龙也凝视了起来,带着沉重的力道向着猗窝座打去。
猗窝座也是毫不避讳的接下了这一击,毕竟他先前才说过,躲避是软弱的表现,所以他又怎么会去做呢,不过正是因为他没有躲开,付出两只手臂全断了代价,毕竟当时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青色的猪笼上,鳞片在其头部的地方变红了一瞬。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不是我没开赫刀吧?但怎么就是闻到了烤肉的香味?不会这么巧吧,我收力了……但好像还是干出了不该干的事儿啊(??-??)’